這幾日,李東經常帶着左心月與媽媽趙怡雲去商場、畫展、拍賣會等人多的地方亮相。
這日,李東接到方氏集團已籌集到2億資金消息,立刻讓影行動,控制住了綁架4人,把他們還有莊心研、方思雨帶到一個城北無人居住的小院。
下午,一輛破爛的麪包車車子停在方氏集團大樓的停車位上,司機很快離開。
方子池手機突然電話鈴聲響起,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他隨手接聽,詢問道:“什麼事?”
從手機傳出妹妹方思雨的哭泣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和慌張,一個陌生的男子聲音傳過來,道“方少董事長?”
“你是誰?”方子池緊張的問道。
“你的妹妹和媽媽在我手裡。”陌生的男子道。
“你不要傷害她們,你想怎麼樣?”方子池緊張的問道。
“聽說你已經把錢籌好了。”陌生的男子道。
“我已經按你們吩咐籌到了2億。”方子池不甘心的道。
看來,方子池並不知道綁匪已換人了。
“方氏集團樓下有一臺麪包車,你把錢放到車上,你開着車,車裡的導航會帶你去目的地。”陌生男子吩咐道。
說完這句話,電話掛斷了。
“謝叔,現在怎麼辦?”方子池問道。
“沒辦法了,現在只好先按他們的要求做。我會和其他人暗中跟在你身後。”謝義也無奈的道。
十幾個袋子從方氏集團運出,方子池他們也很快的找到了輛麪包車,車裡的鎖匙未撥出插在那裡,裡面有一塊屏幕,一個紅點閃爍在那裡。
無奈下的方子池只好開着這輛破面包車跟着導航走。
車子慢慢的馳入了城區,在一個公園廁所前停了下來。方子池的電話響起,那個陌生男子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方子池只好接聽,道:“我到了。”
“你遲到了。”陌生的男子道。
“我開不習慣麪包車。”方子池道。其實慢慢開是謝義要求的,想看一下週邊環境,找到綁匪。
“向前在開5米。”陌生的男子道。
“爲什麼?”方子池問道。
“你只需要按照吩咐去做,你的妹妹和媽媽就會平安。”陌生的男子道。
沒辦法,方子池只好在向前開了5米。
“下車,去前面100的古松樹下等着。”陌生的男子吩咐道。
後面的車子裡,保安經理張汰問謝義道:“現在怎麼辦,跟着少爺,還是在這裡守着。”
“張經理下車等着,看什麼人來拿錢。”謝義道:“其他人跟着少爺,不能讓少爺也出事。”
隨着張汰下車,謝義他們開着車開到松樹前面,暗中隱藏起來。
方子池來到古松樹下,這邊人較少,幾隻松鼠在樹上跳來跳去,也不怕人。他心中還是有點擔憂,怕錢給了,綁匪撕票了怎麼辦。父親纔剛過世,妹妹和媽媽就被綁匪綁架。
至從一年前從京城來到這裡,一直都順風順水,從參加李東婚宴後,諸事不利,沒幾件順心事。父親過世,京城方家總部已下通知,要派人過來接管。
當初父親方德心調研過Z市的商圈,認爲只要方氏集團和本地的企業合作,就可以讓京城方氏在Z市站穩腳跟,穩步發展。當時他選中了李氏集團作爲合作伙伴,從京城方氏集團拿了20億到這裡成立Z市方氏集團。
方子池接過父親的命令,和在英德高校的李東搞好關係,但李東似對自己有些防範。在與李東的交往中,認識了李東的女朋友劉依依。在英德高校,自己其實並不喜歡劉依依,總感覺她很有心機,好像有什麼目的。不過她父親是公安局局長,自己也並不願意得罪她。那次,她主動約自己去MTV,還說李東也在,但自己去了後,李東跟本沒有來過,在喝了飲料後,他和劉依依發生了關係。他覺的自己可能陷入了什麼陰謀中。
父親方德心找機會讓自己認識了李氏集團的董事長趙怡雲,趙怡雲不光長相溫婉可人,說話亦是細柔甜美,加上早前就開始非常注重保養,面容十分嬌好。趙怡雲也很迷戀自己,自己有什麼要求她都儘量滿足,甚至自己去試探她,讓她發生的那些變態行爲,她最終也去做了。更是讓李氏集團貼補了方氏,使方氏的業績翻了許多,並在Z市中站穩了腳跟。
李東婚宴後,李氏集團和方氏集團開始水火不容,以前的合作全部停止,李氏集團從各方面都在與方氏集團競爭。父親過世,自己接手方氏,但自己也不熟悉商業運作,在競爭慢慢處於了下風。
這次爲了救媽媽和妹妹,更是動用了公司大量資金,使公司的一些業務都停滯不前。
這次到低是誰綁架了媽媽和妹妹,是李東嗎?
還是這真的只是意外?
時間很快就過了一個小時。
陌生男人再沒有打過來電話。
“感覺不對。”謝義跳出來對方子池道。
“我打個電話問一下。”方子池也感覺不對,對着陌生男人的電話回撥過去。
“嘟、嘟、嘟。”卻沒有人應答。
“快去看車裡的錢。”謝義吩咐其他的人道。
衆人連忙趕回麪包車邊。
保安經理張汰見衆人都過來了,忙問謝義道:“怎麼了?”
“有沒有人靠近車子?”謝義急道。
“沒有呀,我一直守在這裡。”張汰道。
謝義拉開面包車門,裡面早已空蕩蕩,什麼也沒有了。
方子池也急忙過來,推開衆人,傻眼道:“錢呢?”
謝義仔細看了麪包車,伸頭向車下望去,怒道:“少爺,我們上當了。”
“怎麼了?”方子池焦急的問道。
”少爺,這是一個拼裝改裝的麪包車,你看,這裡有一個圓形的切割縫。”謝義取下車子座椅底部的墊子,果然露出了一個圓形的切割縫。
“少爺,這車子下面是一個雨水管道井口,你車子正好停在上面,綁匪順着井口從這洞爬了進來,麪包車玻璃是深色的,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況。錢都他們帶走了。”謝義氣憤的道。
“怎麼會這樣?”方子池癱坐在地上,崩潰的道。
“現在只能希望他們信守成諾了。”謝義無奈的道。
“能不能報警?”方子池雙手抓起了頭髮,問謝義道。
“現在絕對不行,否則夫人的小姐就危險了。”謝義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