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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6月26日上午九點二十三分,開羅機場。
開羅機場,看起來還不如國內大城市機場,雖有現代氣息,但建築風格一般。埃及海關的辦事效率更是不敢恭維,幾百位客人嗚嗚怏怏在出關口,排成若干個長隊,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那些海關人員辦起事來東張西望,有時還相互開着玩笑,大約五十分鐘後,似乎很不幸,一個時尚的亞裔美女被海關截住,沒有任何理由,只是告訴她在那裡耐心等待。
女孩用英語與那些埃及人交涉着,可惜這些海關人員面無表情的,搖頭以對。
這時候,女孩身後的一個男子拿出了兩盒全新的風油精,遞給了女孩子,然後通過一番交涉,那些海關人員收下了小禮品後,終於放行了。
可她身後的那個男子,卻又被攔下了,主要是這男子手中的一隻手杖,讓那些埃及海關人員古怪的盯了好久,確實如此,一身休閒裝的男子,手中拿了一根歐式手杖,不免有些古怪。
這次還是前面的美女轉頭幫那男子說了幾句,這些海關人員總算是在護照上敲章放行了。
這對男女通過了海關,又走過一道安檢門,纔到了行李帶拿了自己的行李,總算是能離開這個機場了。
“還好,我在國內旅遊網上看了,這些埃及人對女子非常熱情,特別是對年輕漂亮的女子,他們會“格外關照”,你看,君君,看來,在開羅我的看緊你了,不然,說不定什麼大鬍子白袍的就把你抓去作了老婆!呵呵,還好,網上也說埃及人對中國的清涼油、風油精具有濃厚的興趣,我就特意的帶來不少來,到時候那風油精贖你,一瓶換一個你,恩,就是這樣了。”那男子臉上帶着笑意,壞壞的說着。
“哼,還說呢,沒事,你把這個帶這幹嘛啊,還好我幫你解釋,不然,又是麻煩,喂,我可是聽梧桐說了,這手杖是一個叫費雪兒的混血女人給你的,說,你是不是對她念念不忘?”那美女白了一眼這男子,逼供道。
“哎呀,冤枉啊,這手杖功能不錯,上次我電倒那個吳安,你也看到了,我用不慣槍什麼的,這手杖是我的自衛工具啦,那個,什麼什麼費雪兒,我都要忘記了,唉,君君,你放心吧,我的心裡只有你,沒有她……”這男的自然就是於時偉了,他剛說到這裡,忽然感覺遠處一個人影推着行李走過,那身影居然像是費雪兒,不由得語氣停頓了一下。
沈君馬上意識到於時偉的走神,見到他望向了另一個方向,還好,那邊貌似費雪兒的身影已經出了飛機場,沈君只看到一個肥肥的歐洲富婆,在一個小白臉的帶領下,往機場外走去。
“哼,你看什麼呢?心虛了吧?”沈君噘着嘴說道。
於時偉馬上反應過來,他也只是瞅到了一個背影,很像費雪兒,此刻連忙回頭賠笑道:“哪裡,哪裡,我心虛什麼呀,喂喂,不要這麼容易吃醋好不好啊,好了,好了,我們去找一下來接我們的人吧,蝴蝶,呃,姐姐,她說已經幫我們和這邊中國大使館的一個朋友聯繫了,會有人來接我們的。”
說道蝴蝶的時候,他連忙加上了姐姐二字,這時候,可不能讓沈君在抓到什麼把柄。
可女人在某些方面是特別敏感的,就這姐姐兩字微微的慢了一拍,就讓沈君察覺了什麼,又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瞄了他一眼,鼻子中留下一個哼字,就帶着她的小包向機場門口走去。
於時偉看了眼沈君的背影,嘴巴無奈的歪了歪,然後轉頭看到地上一個大揹包,兩個箱子,臉色不由得苦了下來,唉,沒辦法,誰讓自己是男人呢。
他跑去背起了揹包,雙手各拉着一個箱子就向沈君身後追去,美女還沒成老婆,還需要忍耐,忍耐啊!
機場的大廳很大,所以人走在大廳中到不是很擠,這大廳似乎只有一個出口,那邊還有一個安檢門,主要是爲了檢查進機場的人。
兩人走了五、六分鐘,便走近了這個出口,這時候,一個三十不到,穿着中國中尉軍裝的男人在門口向兩人打着招呼。
於時偉、沈君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嗯,這人是向自己打招呼,看來這位就是蝴蝶在開羅的中國大使館朋友了。
兩人微笑着走了上去,那個武官也走了過來,雙方互相介紹了一下,原來這個武官名字叫王建,是中國駐紮埃及大使館的陸軍武官。
三個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顯然這個王建和蝴蝶其實並不是很熟悉,他是接到了中國有關部門的聯繫,要求他協助於時偉處理一件在開羅的事件,當然,這屬於私人協助性質,不能牽扯到國家。
於時偉有時候懷疑,協會的蝴蝶應該和國安局有些聯繫,明顯她那裡可以接觸到許多特殊的消息,比如這次事件中的一些資料,可以說非常詳細,完全把埃及警方調查到的資料都囊括了,說起來,她遠在中國,又如何能輕易得到呢?
沒錯,這次於時偉來到埃及,就是爲了那許嵐的案件,也就是D•I•S工作室在開羅羅絲賓館離奇被殺案件。
在王建的幫助下,頂着中國大使館的名義,於時偉、沈君兩人得到了方便,也不用在出門的安檢門上排隊了,直接就從一個安全通道出了機場。
王建讓於時偉、沈君兩人在機場大門口等一會,他去把車開過了,於是,於時偉、沈君就一時無聊的站在那邊茫然四顧。
在機場外面停了不少旅遊大巴,也有一些出租車在那裡招攬着生意,另外還有許多穿着埃及長袍,騎着馬兒,毛驢,騾子之類本地人在這廣場上閒逛,這些人中有些是小販,有些也許就是閒人,其中還有幾個是穿着白色警服的埃及警察,這些人流和車輛在這個開羅機場外的廣場上演示着什麼叫做混亂。
很明顯,王建想把車子從停車場開過來,必須通過這個混亂的廣場,只怕沒有半個多小時,是無法衝過來了。
今天開羅的天氣晴朗,這時也還只是上午九點多,氣溫總算是不是很熱,於時偉、沈君兩人看着眼前這幅異國的人流,心中不由得感嘆,唉,這就是開羅,我們終於到開羅了,可是爲什麼只一種失望的感覺,爲什麼滿眼是髒亂差呢。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鍾馗,真的是你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於時偉、沈君兩人同時把頭轉向了身後,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於時偉有些耳熟,他心中中一跳,難道真的是她?
而沈君卻是非常警覺,女人,這是什麼女人在叫於時偉呢?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於時偉轉頭一看,果然沒錯,正是那個混血美女探險者,呃,歐洲盜王的女兒,費雪兒,他不由得下意識的把手中的手杖藏到了身後。
“怎麼了,你裝着不認識我嗎?我可記得你還欠我一顆龍珠,哼哼,怎麼,翻臉不認人了?”費雪兒穿着一件時尚的短袖汗衫,下面是吊帶超短牛仔褲,一雙運動平底鞋,眼光在於時偉、沈君之間掃了一下,嘴角帶着玩味的微笑說着。
“呃,我什麼時候欠你龍珠了。”於時偉有些苦笑的說着,“對了,你怎麼會來這裡,又看上埃及博物館裡什麼東西了?哦,差點忘了,上次那個龍頭呢,你拿去哪裡了?那可是國寶!”
於時偉已經感覺到身邊沈君目光中的殺氣,連忙把自己的語氣故意弄的平淡一些,多一點責備味道。
“阿偉,這位小姐是?”沈君眼中光芒一閃,卻忽然一手攬住了於時偉的胳膊,以親密的暱稱問道。
“對啊,鍾馗,這位姐姐給我介紹一下吧,怎麼,你也會出國來作任務嗎?她是你的新隊友?你們是假扮情侶吧,呵呵,還真像呢!說說吧,你這次來埃及幹什麼呢?”費雪兒見到沈君與於時偉的狀況,卻故意這麼說着。
這一句出來了,於時偉似乎感覺兩股寒氣相撞,讓自己感覺心頭微微的顫動了一下,說起來,在四川黑水縣的時候,自己和費雪兒之間的關係,好像也有些曖昧,當時自己確實也動心過,可惜,這女人拿了龍頭骸骨消失後,自己就把這心思淡了下去,可現在,怎麼,她語氣中有些特殊的味道呢。
“哦,君君,這是費雪兒,就是上次在四川那個鬼道士事件裡和我,哦,是一起的隊友,恩,沈君,我朋友!”於時偉有些不知道如何處理的幫兩人介紹着,下意識中,他稱沈君是朋友,卻少了一個女字。
“哦,你就是費雪兒呀,呵呵,我聽阿偉說起過,你好!其實,我們就是情侶,不是假扮的啦,我們是來開羅旅遊的,你呢?聽阿偉說,你的職業是探險者,還是,還是那個?”沈君臉上甜甜的笑了笑,貌似很熱情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卻故意把自己和於時偉的關係清楚的說明了。
費雪兒又如何會在臉面上露出什麼來,也伸手和沈君禮貌的握了握,笑着道:“哦,你好,呵呵,探險其實也就是一種愛好啦!至於別的,哼,鍾馗,你又亂說我呢,這樣,我可不依的。嗯,對了,鍾馗人不錯哦,君君姐,你的挑選沒錯哦,當初在四川的經歷,我還一直記得呢,鍾馗,你還記得嗎,我們那次的行動,配合真的很默契呢。對了,你的掛件呢?啊,那是,我給你的手杖啊,你一直帶着啊。”
聽到了費雪兒的話語,於時偉的臉上只好淡淡的笑了笑,不過,身邊沈君身上的寒氣似乎更濃了,她又走了回來,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胳膊,似乎那指甲有些刺自己胳膊上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