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這事,莫問不由恨聲道:“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還是頭號嫌疑犯呢?真不知道他們警察是幹什麼吃的,唉!他們如果一直抓不到兇手,會不會就拿我充數算了?”
白狐認真的‘嗯’聲道:“有這個可能”。
“那怎麼行,我還沒結婚,沒當媽媽,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而且還是去當竇娥”。
白狐溫笑道:“那你不如就用自已的方法,來證明給他們看吧!”
“你是說我自已去把兇手找出來?”
“還有比這個方法更有效的嗎?”
莫問摸着光潔的下巴說道:“有道理,唉!最近老是忙些亂七八糟的事,都沒怎麼做過生意,不知道我家那個死老太婆會不會氣的衝上來找我”。
白狐像是明白莫問說的是誰,他像變魔術般從身旁拿出了一大疊紙遞給了莫問,接着說道:“這裡有關於那棟A-02號樓的全部資料,你慢慢看吧!我先走了”。
送走白狐,莫問纔想到一個問題,白狐好像是特意爲他送資料來的,這樣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帶着愉悅的心情,莫問開始一頁一頁的翻起來。
A-02號樓建於1950年,這棟樓本來是座教學樓,但隨着學校發展擴建,這座樓後來就用作給學生會的活動樓,一樓文學社,二樓足球社,三樓是偵探社,四樓籃球社,五樓烹飪社,六樓圍棋社,七樓話劇社,八樓柔道社,九樓歌劇社,在三十年前,除了文學社穩坐衆社團第一把交椅外,最風光的就要數歌劇社了,爲什麼歌劇社會如此風光呢?那都要歸功於當時歌劇社社長,有校花之稱的楚梅翎。
看到這,莫問不由暗笑道:“怎麼竟是些三八的東西,不知道他怎麼找到的,但是跟這次的事好像沒什麼關聯”。
楚梅翎小時候曾隨家人去美國住過幾年,所以思想比較開放,不拘小節,這在當時的社會裡,這種人就更加引人注目了,再加上她自導自演的歌劇《羅密歐與朱麗葉》獲得成功後,她幾乎成了學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也許是天妒紅顏吧!有一次她在天台練歌的時候不小心從樓頂失足掉了下去,當場死亡,歌劇社也因爲她的死而拉上了幕簾。
這個世界不會沒了誰而就此停住,楚梅翎像是不甘心就這麼消失一般,至此A-02號樓就狀況不斷,首先是半夜12點的時候有人聽見有歌聲從天台傳來,還說歌聲像極了死去的楚梅翎,接着就是文學社的社長詹小楠在搬桌子的時候被桌子壓斷了右手,還有就是以前和楚梅翎一起在戲劇社的同學兼朋友曾柔,在楚梅翎死後的第十天,也從天台跳了下去……接二連三的狀況,讓其他的人都對A-02號樓產生了恐懼,說是楚梅翎不喜歡別人進這棟大樓,因爲這棟大樓是屬於她的。
莫問粗略的看了一遍,接着想道:“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嚇了一跳,原來學校每年都有人在這棟樓上跳樓死,真的是楚梅翎嗎?她的死即然是個意外,爲什麼要陰魂不散呢?還要殺這麼多人?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問題一個接一個從腦中跳了出來,莫問惱火的搖了搖頭面說道:“哎呀!越想越頭大,還是睡醒了再說吧!”
蔣爲畏畏縮縮的走近那棟被稱爲‘鬼樓’的A-02號樓,心裡真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已幾個嘴巴,都怪自已嗜酒如命,而且是幾杯黃湯一下肚,連天王老子都不會怕,這不,被人家一激,就拍着胸答應要在這鬼樓的天台上住一晚,天啊!自從昨晚發現有人跳樓死在這裡,他邊走都不敢往這邊走,真是活該。
蔣爲一面自怨自哀一面卻耳聽八方的朝前走着,現在任何細微的風吹草動都讓蔣爲心跳加速,一層、二層、三層,一切如常,沒發生什麼事,蔣爲高吊着的心好像也放下了不少,可當他走到三樓樓梯口時,眼角餘光裡忽然閃過了一個白影,他猛回頭卻什麼都沒有,‘原來是自已嚇自已’,蔣爲長長的‘籲’了一口氣,繼續往上走,四樓、五樓、六樓,一切如常,可是好像又有些不一樣,到底有什麼不一樣,蔣爲自已也說不上來。
終於到目的地了,蔣爲用手摸了摸額頭的冷汗,跟着在天台最裡側的一角坐了下來,打算一覺到天明,可是他越想睡卻越睡不着,緊接着,一陣奇怪的歌聲從四周響了起來,蔣爲‘騰’的張開眼,在天台邊突然出現了一個淡淡的人影,慢慢的,人影變的清晰起來,看背影,她應該是個女孩,身形修長、纖細,一頭長長的烏髮隨着晚風輕舞,白色的細花長裙在黑夜中更加顯眼,在她優美的足踝處居然還紋着一片火紅的楓葉,蔣爲用手捂着嘴,眼睛卻瞪的大大的盯着那個長髮女孩。
長髮女孩旁若無人的在天台邊不停的來回走着,嘴裡還哼着奇怪的歌曲,幾分鐘後,女孩突然轉過身看着蔣爲高興的道:“你來啦!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
蔣爲被女孩的突然轉身給嚇掉了半個魂,不過幸虧這個女孩長的挺漂亮的,所以他還沒暈去,但是他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女孩的神色就由驚喜一下子變成了憂慮,她滿臉哀愁的道:“爲什麼,爲什麼你不能愛我,是我不夠好嗎?還是我不夠漂亮?”在說到‘漂亮’二個字後,女孩的臉突然變的扭曲起來,左半邊臉向下塌了下去,像是被起重機壓過一樣,跟着大量的鮮血從她的五官涌了出來,不一會兒,就把她那件白色的連衣裙給染成了紅色,看着伸着右手一步一步朝自已走來的女孩,蔣爲終於張嘴叫出了聲,人也向一旁倒了下去,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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