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宮臨,我們三個人,好久沒有在一起聚聚。”陸成浩穿着一身素雅白色的襯衣,五官俊逸而溫和,在三個人當中,他的長相,算是最溫和老實的了,他看着宮臨和席慕深,有些無奈的揉着額頭說道。
“那可不行,今天怎麼說都是我的接風宴,深,你都不給我介紹幾個妞?我好久沒有嘗過帝都的妞了。”
“怎麼?國外的妞還沒有啃完?轉戰到國內了?”聽到宮臨的話,席慕深輕佻的掃了他一眼,狹長的丹鳳眼,帶着一絲魅惑的看着宮臨說道。
“算來算去,還是我們這裡的女人好,怎麼?要不要我們現在叫幾個過來,好久沒有一起玩了?”宮臨一臉邪氣的看着席慕深和陸成浩,陸成浩立馬擺擺手,看着宮臨那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苦笑道:“算了吧,我不喜歡這種,我喜歡乾乾淨淨的女人。”
“我說成浩,怎麼這麼久了,你還是老樣子,一點情趣都沒有。”聽到陸成浩拒絕,宮臨的眼底不由得帶着一絲鄙夷的看着陸成浩,被宮臨用這種鄙視的目光盯着,陸成浩只是訕笑的摸着鼻子,卻自顧自的喝紅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深,我可是聽成浩說了,你是不是最近很寵愛一個女人?”宮臨湊近席慕深,邪氣的五官一瞬不瞬的盯着席慕深嫩的俊臉,聽到宮臨的話,席慕深只是慵懶的掃了宮臨一眼,淡漠的掀脣道。
“嗯。”
“什麼樣的女人?和喬彎很像?”
“宮臨。”
宮臨的話音剛落下,那邊的陸成浩俊臉頓時一沉,陸成浩是好脾氣的好好先生,他一般很少生氣的,可是,現在宮臨實在是有些過分,。明明知道,在席慕深的面前,不能夠提起喬彎的名字,偏偏宮臨還要提起。
“如何?難不成,我現在連說那個賤人的名字都不行了?”宮臨桀驁的揚起下巴,充斥着一股陰鬱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陸成浩,席慕深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緊,俊美邪魅的五官,盪漾在昏暗的燈光下,一時之間,竟然讓人看不清楚,此刻的男人眼中閃現着的感情,究竟是什麼?
“宮臨,你在這個樣子,我真的要生氣了。”陸成浩豁然的真難起身子,溫潤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宮臨說道,宮臨懶懶的看了陸成浩一眼,撇脣道:“不說就不說,我只是覺得有些好奇,深是不是變了?”
聽到宮臨的話,陸成浩若有所思的看了宮臨一眼,最終看向了席慕深,席慕深仰頭將手中的紅酒喝掉了之後,便重重的砸在水晶的桌面上。
“是兄弟的,以後就不要提起喬彎這個名字。”
“看來你還是忘不了那個賤人,她當初是怎麼對你的?”宮臨的眸子帶着一絲陰鷙道,俊臉滿是怒火的看着席慕深。
“夠了。”
“碰。”席慕深抓起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扔到地上,杯子碎掉了之後,變得四分五裂起來,巨響在整個安靜的包廂裡響起,這一下,不止是陸成浩,就連宮臨都不敢說話了。
宮臨陰鷙的眸子一直看着席慕深,見男人表情冷冽刻骨,他淡淡的聳肩道:“不說就不說,總之,你以後不可以見那個賤人,我可是聽說,她最近已經快要回國了。”
“你管的太多了。”對於宮臨強制性的話,席慕深有些微微的反感道,他冷冷的看了宮臨一眼,便再度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丁零。”
三個人又繼續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若無其事的喝酒聊天,席慕深放在桌上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起,席慕深沒有看到,可是,坐在席慕深身邊的宮臨卻看到了,他懶懶的看了席慕深的手機一眼,拿過來,靈活熟練的解開了席慕深手機的鎖,看着上面的電話號碼,宮臨的眼底閃着一絲的陰霾,便自作主張的按掉了,隨後又將席慕深的手機扔到了桌上。
“唔,我要找拾兒。”
一來二往,三個人不知道喝了多久,席慕深喝的醉醺醺的,便開始說胡話了,看着搖晃着雙手的席慕深,宮臨和陸成浩兩人,扶着席慕深的身體,兩人對視了一眼,看着席慕深異常無奈道。
“真是沒有辦法,我先送他回去。”宮臨扶起席慕深的身體,看了陸成浩一眼說道。
“宮臨。”
在兩人離開帝國的時候,陸成浩看着扶着席慕深就要離開的宮臨,突然開口叫住了宮臨的名字,宮臨回頭,淡漠的挑眉的瞅着一臉欲言又止的陸成浩。
“成浩,有什麼話要和我說?”陸成浩是一個非常不會說謊的人,他這個樣子欲言又止的樣子,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要和宮臨說,宮臨又怎麼會不知道陸成浩的脾氣?
“算了,沒什麼。”陸成浩溫潤的眉眼閃爍着一絲的煩躁,他看了宮臨一眼,揮手,便自己搖晃着身子離開了,看着陸成浩離開之後,宮臨陰鬱的眸子閃着一絲的陰鷙。
他將席慕深扶到自己的車上,便開車將席慕深送回了本家。
“宮少,家主喝醉了?”
石楠看着扶着席慕深的宮臨,擔心的上前,就要接過席慕深,卻被宮臨阻止了,宮臨皺眉的看着石楠道:“不用了,我自己扶着他去臥室就好了。”
“可是……”
見宮臨就要扶着席慕深往樓上的臥室走去,石楠有些爲難的叫住了宮臨,看着一臉猶猶豫豫的石楠,宮臨的俊臉微微泛着一絲的深沉,他睨了石楠一眼,聲音不由得微冷道。
“怎麼?我連扶着深回臥室都不行了?”
“不,不是這個樣子,我只是想要和你說,家主的臥室,和拾兒小姐是在一起的,拾兒小姐現在發高燒,我原本已經讓傭人給家主打了電話的。”
石楠有些着急的朝着宮臨解釋道,聽到石楠的解釋,宮臨的眉尖微微皺起,他想到了他按掉的那個電話,難不成,就是別墅裡的傭人,想要和席慕深說拾兒發燒的事情。
“慕深的臥室可是主臥,那個房間,連以前的喬彎都沒有住過,不要說住過,以前喬彎連本家都沒有進過,這個拾兒究竟是什麼身份。”聽到石楠的意思,就像是再說席慕深現在又多麼寵愛拾兒一般,宮臨原本就難看的臉,更是顯得異常的冰冷和鬼魅了起來。
石楠抿脣,高大的身子站的筆直,卻沒有說多餘的話,只是看着宮臨撇脣道。
“家主要做的事情,石楠又怎麼知道家主心底如何想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帶着他去別的房間睡覺,你讓人燉一碗醒酒湯。”宮臨微微皺眉的看了石楠一眼,扶着席慕深的身子便往樓上走去,看着宮臨和席慕深的背影,石楠的眼底帶着一絲困惑不解,最終,石楠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搖搖頭,便吩咐傭人準備醒酒湯去了。
第二天,席慕深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客房裡,席慕深單手撐着額頭,狹長的丹鳳眼泛着一點點的血絲。
“給,這個喝了就不會腦袋疼,你也真是的,我以前也,沒有見你這麼能喝啊。”一聲調侃在席慕深的耳邊響起,聽到宮臨的調侃,席慕深仰頭,眯起黑眸,便看到倚靠在門口,姿態瀟灑的宮臨,雙手抱胸,一臉慵懶和調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