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一則重重的揮開石楠的手,朝着石楠冷冷道。
“你這是還要將自己往死路上逼嗎?”石楠看着一則挺直的脊背,朝着一則低吼道。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一則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樓梯口,看着一則消失的地方,石楠揮拳,一拳重重的砸在一邊的牆壁上,男人憨厚的臉上,閃爍着一絲的陰霾和冰冷。
此刻,在另一處的別墅裡,關雪收到消息之後,嘴角不由得微微的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呵呵,沒有想到,席慕深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連南非那邊的生意都不管了,真是讓我意外啊?”、
“誰說不是呢,老爺子現在可是生了很大的氣了。”管家一臉諂媚的看着關雪說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關雪看了滿臉諂媚笑意的管家,目光帶着一絲冷淡道。
“是。”管家看了關雪一眼之後,恭敬的行禮之後,便離開房間,看着管家離開之後,關雪從沙發上站起身子,雍容華貴的臉上,帶着一絲不屑的冷笑。
哼,席慕深,你家主的日子,找你怕要到頭了,沒有想到,那個賤人,倒是挺有本事的。
“媽,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席錦川回到別墅之後,便被管家告知說是關雪要找他,席錦川走近關雪的臥室,便看到關雪站在落地窗邊上,雍容華貴的臉上,閃爍着一絲得意和冰冷的看着窗外,看着關雪露出這種表情,席錦川瀲灩的桃花眼,不由得微微的一閃。
“錦川啊,這一次的事情,辦的不錯。”
關雪聽到席錦川的聲音之後,立馬回頭,一臉笑意的看着席錦川說道。
“什麼?”席錦川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關雪,他的事情現在纔剛發出去,關雪就知道了?
“你派人暗殺那個女人,將席慕深從南非引回來,那邊的合同沒有談好,你爺爺現在正在大發雷霆呢。”
“什麼暗殺?你說拾兒遭到暗殺了?她現在怎麼樣了?”聽到關雪的話之後,席錦川心底一顫,他有些緊張的看着關雪,聲音急躁的問道。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死了更好。”關雪眯起眼睛,看着表情失控的席錦川,眼底閃着一絲的冷光道。
“這件事情,是誰敢的?”席錦川斂眸的看着關雪,桃花眼微微的閃了閃。
“我還以爲是你做的,既然不是你的話,說明那個女人,可是有人不希望他繼續的活着罷了,最好那個女人死了算了,免得看的他,我就來氣。”關雪冷笑道。
“錦川,我可警告你,你喜歡什麼女人我都不會管你,可是,那個賤人,你絕對不可以動心。”
“媽,你放心好了,我要的是席氏集團所有的財產和地位,她不過就是我的棋子,牽制席慕深的棋子罷了。”
“那就好。”聽到席錦川這個樣子說,關雪的臉上才重新的帶着一絲的笑意,而席錦川,像是沒有看到關雪臉上的笑意一般,他將目光,看向了身後的窗戶,俊美而深沉的臉上,閃爍着一絲的陰霾。
究竟是誰,竟然想要拾兒的命?
窗外的寒風,一陣陣的,靜靜的吹拂着,昏暗而顯得異常安靜的房間裡,閃着一絲淺淺的燈光,女人站在窗子邊上,手中捏着手機,五官隱藏在極致濃郁的黑夜下,一時之間,竟然讓人看不清楚女人的樣貌。
“你說什麼?竟然失敗了?你們怎麼做事的?我不是告訴你,只要殺了那個女人就行了。”
“什麼?你說那個男人,身手很好?將你的兄弟都給殺了?”
對方不知道和女人說了什麼,只看到女人捏着手機的雙手,卻在這個時候,一陣顫抖起來,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他一個人,對付你們這麼多人?”
“行了,我知道了,錢我會按照要求,給你打過去的,記住,守口如瓶,要不然,我讓你永遠消失。”撂下狠話之後,女人將手機關掉,她有些煩躁的將手機扔到牀上,眸子冷冷的盯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
一則,你究竟是什麼人?
翌日,窗外的陽光,透着斑駁的樹影,從窗子的細縫,投射進牀上,拾兒有些迷茫的睜開眼,卻感覺自己的腰間似乎有什麼沉重的東西,環繞在自己腰部的位置,拾兒低下頭,便看到一雙修長的手臂,環繞着她,而她渾身不着寸縷,身體緊緊的被男人摟在懷裡,拾兒仰起頭,在看到男人精緻好看的之後,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啊,混蛋,席慕深你怎麼在這裡?”
拾兒又羞又惱,她伸出腳,一腳踢在了沉睡中的男人的身上。
“碰。”
一聲悶響之後,拾兒將被子緊緊的裹在自己的身上。
“家主,怎麼了?”
“滾出去。”
石楠站在門口,聽到病房裡傳來奇怪的聲響之後,他想也沒想,將手放在門把上,擰開門,還沒有看清楚裡面的情況呢,迎面就是一個枕頭朝着他飛過來,重重的砸在了石楠那張俊臉上,耳邊則是男人陰戾的吧爆吼聲。
石楠忙不失迭的再度的推到了安全的區域,還將病房門給重重的關上。
“你的精神倒是非常的好。”
安靜的病房裡,裸着身體的男人,俊臉一片的烏黑的盯着牀上縮着脖子,一臉心虛和緋紅的女人咬牙切齒的冷哼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誰讓你這麼下流。”
拾兒羞紅着臉,梗着脖子,朝着鐵青着臉,眼刀子不斷的朝着自己刮過來的席慕深低吼道。
“下流?”聽到拾兒的話之後,男人和原本就難看的臉,此刻更是難看的徹底起來,男人額頭上的青筋,感覺都在這個時候,一陣暴怒的跳動起來。
“本,本來就是。”拾兒縮着脖子,還不死心的朝着席慕深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