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洋老師每天受着病人和家屬的挑剔和冷言冷語,小美的心裡覺得特別的難受,有的時候小美都看不下去了,想要替張洋老師抱不平,可是都被張洋攔了下來,張洋對小美說,這樣做不但幫不了他,甚至還會有更大的麻煩,小美不明白,張洋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囑咐小美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不要再想其它的,這樣對她也不好,小美知道張洋老師是想保護自己,雖然自己委屈,可是還是盡力的保護自己不受到任何的傷害.小美決定一定要爲張洋老師做些什麼,否則自己也不會安心的.小美決定,等到大家都下班的時候自己暗地裡去調查,雖然有人值班,可是,查房結束了之後,除了護士幾乎不會有人在晚上在醫院裡面閒逛,所以,這個時候是最好的調查的時機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的時間,小美的心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因爲畢竟是一個人做些自己不知道將會出現什麼意外的事情,這天還是張洋老師值班,小美跟張洋老師查房了以後像往常一樣,回到了辦公室裡,看着書,小美依舊像平常一樣看着書,可是,心裡卻是忐忑不安的,書上的內容一點都沒有看進去.因爲小美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不知道將會給張洋老師帶來什麼樣的後果,畢竟自己是張洋老師帶的學生,自己有什麼問題,張洋老師是要負責任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走着,小美坐在辦公室裡等待着午夜的到來,根據小美的總結,前兩次事故的發生時間都是午夜,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天午夜也應該有一場一樣的事故將會在ICU病房發生。
小美還是坐不住了,看着時間一點一點的接近午夜,小美在辦公室裡來回的踱步,心裡一遍一遍祈禱着不要出事,這樣關於張洋老師的流言蜚語才能徹底的就此打住,那些捕風捉影的人才不會繼續把矛頭指向張洋老師,張洋老師的工作和生活纔會恢復到正常,否則,到最後就算是醫院不對張洋老師進行處分,張洋老師恐怕也很難再在這家醫院工作下去了,雖然以張洋老師的能力再重新找份工作不難,可是,這件事情的影響恐怕不會在短時間內就結束,那麼,到時候對張洋老師的影響就絕對不會小,而且肯定是非常壞的影響。
緊張的氣氛在辦公室裡蔓延了起來,其實都是小美的心裡太過於緊張,纔會生成這種緊張的氛圍,期間小美還把被子打翻了一次,可見小美有多麼的緊張了。
時針最後還是停在了午夜12點的時候,小美在辦公室裡焦急地等待着,小美之所以選擇在辦公室裡等而不是去ICU,就是怕自己在那裡的話,引起這件事情的人會因此而放棄,所以,小美就等在了辦公室裡。
時針依舊不緊不慢的走着,不會因爲誰的開心或者不開心而調整自己的步伐,等到時間到了的時候,一切該發生的事情都會接連上演,一切都是註定,誰都無力改變.
就在小美慶幸今天沒有意外發生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重物墜地的聲音從ICU那邊傳來,小美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如果小美這個時候看到自己的臉,也一定會被自己的臉色嚇一跳。顧不得多想,小美衝出辦公室,叫了張洋老師一起向樓下跑去。其實,張洋老師也是沒有睡着,只是怕小美擔心纔回到了值班室,所以,剛纔的那聲響聲張洋老師也聽見了,所以小美出來的時候,張洋老師也剛好從值班室裡出來,兩個人雖然都沒有說話,可是,都知道彼此的心裡想着什麼,交換了一下眼神,就向樓下跑去了。
等到小美和張洋老師到樓下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幾個護工在清理着什麼,不用說,一定就是ICU病房裡的那個病人的遺體,那個病人是今天才剛剛住院的,進來的時候身體就已經很不好了,誰也想不明白他爲什麼會在深夜跳樓,按照常理來說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可是,誰也找不出原因,只是機械性的清理着雜亂的現場。等到小美和張洋老師回到值班室的時候,月光照在時鐘上——03:33.
其實誰都懷疑過這些事情是人爲的,因爲ICU的病人本身病情就很重,有的連起牀都是問題,根本就不可能下牀走路,更別說走到窗邊跳樓了。可是,根據照顧病人的護工,說,根本就沒有外面的人進來過,那個時間段,也根本不可能有人在病房亂跑,而護工是照顧病人的,還有工資,之前根本互不認識,也沒有必要害一個連起牀都是問題的人,這就使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警方排出了張洋老師和小美的嫌疑,因爲那段時間只有護工一個人在ICU,並沒有看到其他的人進來,而護工也不會去害這樣一個連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事情就進入了僵局,由於死者也是孤兒,而且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一直以乞討爲生,所以,就不用擔心家屬來鬧了,把遺體讓警方拉走了之後就沒有什麼事了。
張洋老師和小美坐在值班室裡,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這樣的時候,或許是誰都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吧,張洋老師的心情更是沉重,自己值班的時候竟然接二連三的出現的這樣的事故,雖然不是自己做的,可是,輿論的壓力還是會讓人喘不過氣來,張洋老師不知道明天上班的時候又會有多少人對自己指指點點,多少張嘴在傳播着對自己不利的消息,自己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的工作,可是,現在明顯有人要自己做不下去,自己對這份工作的熱愛,究竟還能撐多久呢?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醫院領導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醫院畢竟是救死扶傷,治病救人的地方,現在卻接連出現病人跳樓的事件,就不僅僅是張洋老師自己的事情了。雖然醫院一直在強調只是意外,可是這麼多的意外都湊到一起,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了,還是有很多病人都轉院了,剩下的沒有轉院的病人也都整天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哪天厄運就來到自己的身上。
以前來看病的人滿爲患的中醫可,現在冷清了不少,只剩下一些打吊瓶的病情很輕的病人還有一些病情特別嚴重的根本不能轉院的病人在醫院裡了,還有一些做治療的根本就不需要住院的病人還會來醫院,反正他們做完治療就會回家,根本就不需要對醫院的事情放在心上。
看着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小美沉不住氣了,小美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搞鬼,否則就不僅僅是科室會受到嚴重的影響,就連醫院,甚至自己到最後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一個問題,小美決定一定要將事情查個吹落石出。
雖然小美的想法很好,可是,就連警察都絲毫沒有頭緒的案子,一個剛剛來到醫院實習的小女生能有什麼辦法呢?就在小美剛要開始調查的時候,就陷入了僵局,因爲小美根本就不知道要從哪裡下手,哪裡才整件事情的關鍵。這讓小美剛剛高昂起來的鬥志一下子就熄滅了不少。
現在科室裡的病人減少了不少,工作量也就隨之減少了不少,每天做完工作之後,還會剩餘很多時間,空閒的時間小美就會用來看書,順便想想要怎樣幫助張洋老師度過這個難關。
隨着時間的累積,小美的複習漸漸的有了不錯的效果,按照小美現在的水平,考一個不錯的學校的研究生應該不成問題了,可是,讓小美頭疼的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陷害張洋老師,敗壞張洋老師和醫院的名譽的問題,這個問題一
直困擾了小美好久,怕加重張洋老師的負擔,雖然很想找個人商量,可是最終小美還是決定自己一個人解決,雖然小美知道張洋一定也很着急。
就這樣一個星期的時間又過了,小美還是沒有絲毫的線索,小美的心裡也越來越着急,如果這件事情不能儘早的解決,等待張洋老師的絕對是一個不小的處分,甚至還有可能被開除,因爲病人的跳樓並不是張洋老師導致的,可是,畢竟是張洋老師主治的病人,出了這樣的事情,張洋老師也是有一些責任沒有辦法逃脫的,看着科室主任日漸陰沉的臉,小美知道,處分的離日子已經不遠了。
小美決定今天晚上就開始行動,害怕夜長夢多,因爲明天又是週五,又是張洋老師值班的日子,如果明天再發生意外的話,那麼對張洋老師的處分立刻就會下達,爲了給大家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也是爲了給病人一個交待,到時候,就算張洋老師真的是冤枉的,也沒有人會相信了,三人成虎,說的人多了,假的也會變成真的。小美最怕的就是這樣的結局,所以,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去找出事情的真相和躲在暗處的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神秘的操控者。
小美知道要想了解事情的真相,關鍵還是在那個從來沒有露過面的神秘的操控者,只要找到了它,一切就會明瞭,只是,現在對於小美來說,想要找到那個神秘的操控者簡直比登天還難,因爲小美既不知道它的目的,也不知道它的特徵,換句話說,就是那個神秘的操控者現在在小美的身邊與小美擦肩而過,小美也不會發覺。
太多的疑點需要解開,小美還是決定先從照顧病人的護工開始查起,畢竟護工是和病人接觸最多的人,也只有她最瞭解事情的始末,還好護工都是醫院裡的員工,也是科室裡的大姐,所以,小美很輕鬆的就找到了科室的護工大姐。
小美找到護工大姐的時候,大姐正在ICU裡給病人清理身體,大姐示意小美現在外面等一會兒,自己弄好了就會出來找小美,小美識趣的等在ICU的外面。等待的時候小美就想也許護工大姐能給自己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
大概十幾分鍾之後,護工大姐從ICU裡出來了,小美趕緊走過去,遞給護工大姐一瓶水,護工大姐顯然對這個女孩子很滿意,也很喜歡,洗了洗手就拉着小美坐在了ICU外面走廊的椅子上。開始了對自己生活的訴說。
護工大姐姓王,是生活在本市最底層的人,小的時候因爲家裡窮,上不起學,就只能在家裡幫爸爸媽媽做些簡單的家務,後來長大了,就開始打工賺錢貼補家用,由於沒有文化,自然找不到好工作,在現在大學生,研究生遍地的社會裡,像王大姐這種要學歷沒學歷,要技術沒技術的人想要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就很難了,最後還是到醫院做了護工,這份工作不需要太多的技術含量,只是太辛苦,每天工作的時間嚴重超負荷,賺得卻是最少的錢,雖然這樣,王大姐還是挺樂觀的,畢竟能夠養活自己,也許這就是現在大多數人真實生活的寫照吧: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幹得比驢還多.雖然小美的心裡很着急,可是畢竟不好打斷王大姐,還是坐在一旁靜靜的聽着.
王大姐說了一會兒自己的生活經歷,把自己這些年的苦難一股腦的都倒給了小美,就連小美聽着都覺得王大姐的生活確實是夠苦的,有的時候生活是真的能讓人失去一些東西的,可是,有的事情,卻能夠讓你在另外一個地方找到更適合自己的東西,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上帝在給你觀賞一扇門的時候,一定會給你打開另外一扇窗吧.
就在小美都差點要忘記自己來找王大姐的原因的時候,王大姐把話題轉了回來“我知道你找我來是因爲什麼,咱們科室的人少,所以這些ICU的病人一直都是我負責護理的,所以有些情況可能我比你們醫生都瞭解,這些天我在護理這些病人的時候,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也沒有陌生人進來過,因爲這些人除了第一個發生意外的病人有家屬之外,其餘的病人包括現在這個,都是沒有親人朋友的孤兒,所以自然也就不會有人來看望。可是,奇怪的是,就是最近幾個星期每到星期五的晚上,我就會覺得特別的累,就會在午夜的時候睡一會兒,然後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故了,後來我雖然刻意的去控制了,可是還是沒有用,每到星期五的那個時候我就會覺得特別的疲勞,然後沉沉的睡去,等到事故發生,纔會醒過來,我也去看過醫生,可是,就算是醫生都沒有檢查出我的身體有什麼毛病,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其他的我也就不知道了,只能幫你做這些了。”說完王大姐一臉遺憾的看着小美,知道小美的心情很沉重,是爲了幫助自己的老師才這麼費心的想要了解一些情況,王大姐對這個女孩子的印象又好了幾分,看小美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那麼慈祥,讓小美本來疲憊的身心感受到了一股親人般的溫暖,讓遠離家鄉和父母親人的小美覺得一陣感動,然後和王大姐告別了就離開了,畢竟雖然現在科室裡的病人不多,但是還是有工作要做的。
雖然王大姐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可是小美還是捕捉到了一些信息,就是每次張洋老師值班的時候王大姐都會覺得很累,然後沉沉的睡去,直到事故發生之後才醒過來,而其他時間則沒有這樣的症狀,雖然小美暫時還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可是,潛意識裡小美還是覺得和這件事情有這密不可分的關係,本來沒打算從王大姐那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因爲如果王大姐知道什麼,早就通知警察了,現在小美卻意外的有了些線索,雖然暫時還不知道有什麼用處,可是,總算是有了一點收穫,小美還是覺得有些欣慰。
從ICU出來,小美忽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就到醫院附近的小吃店吃了一點東西,現在的小美其實是沒有心情吃東西的,可是還是勉強自己吃了一點東西待會兒還要幫張洋老師找到那個在幕後策劃的人呢,如果沒有體力那麼一切都成了空談,沒有了一點的實際意義。
小美吃完飯從小吃店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有點黑了,這個季節天總是很早就開始變黑了,所以,儘管時間還早,可是街上除了來往的車輛,幾乎已經沒有什麼人了,走在回醫院的路上,看着零星的過往的車輛和人羣,小美忽然感覺有些淒涼,想着幾年前自己剛到這個城市上大學的時候,覺得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新鮮,想象着自己以後在這座城市裡做一個好的醫生,爲病人解除身體和心靈上的痛苦,那個時候的自己是那麼的無憂無慮,還天真對的以爲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理想,等到自己實習了以後,才明白自己以前的那些想法有多可笑。
想着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小美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在小吃店到醫院的路上又一條可以很快就到醫院的小路,因爲比較近,所以很多時候醫生和護士在外面吃完飯之後就會選擇從這條路回醫院,可是,到了晚上就很少有人會走這條路了,因爲這是一條小路,平時就是醫院的人貪圖距離比較近纔會走,所以沒有路燈,到了晚上的時候就會一片黑暗,而且小路兩旁還有兩排柳樹,晚上樹影斑駁的樣子本身就會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由於又是在醫院的旁邊,所以,到了晚上就更沒有人會走了,可是小美由於回醫院心切
,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所以,小美還是選擇了這條儘管有些讓人害怕,可是確實相對來說比較近的路。
可是,等到小美走進了這條路的時候才後悔,因爲這條路真的很黑,不說別的,就算是有壞人,自己也沒有能逃跑的把握,好在,只有幾百米的距離,稍微忍一下就到醫院了,小美只好這樣安慰自己,既然已經走了這條路,就不可能回頭了。小美就只有硬這頭皮走了下去。
小美一邊走一邊安慰自己,就快要到了,已經能看到醫院和醫院附近的居民樓的燈光了,就在小美暗自高興沒有遇到危險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小美頓時被嚇得快要窒息了,小美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應該回頭的,可是,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要回過頭看看在自己身後的是什麼人,也許是醫院的同事也說不定呢,可能是和自己一樣覺得這條路回醫院方便,就在小美回過頭的那一瞬間,小美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一陣劇痛就失去了知覺,恍惚間似乎看到了幾個黑乎乎的影子,在交談着什麼,只是意識越來越模糊,一點都聽不清楚他們在說着什麼。
等到小美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小美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家裡熟悉的環境,而是雪白的牆壁和張洋老師焦急的臉。小美覺得這裡的環境好熟悉,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來原來這裡就是自己實習的醫院,自己爲什麼會躺在醫院的牀上呢?小美疑惑的看着張洋老師,張洋老師看小美醒了過來,也就鬆了一口氣,就把昨天晚上的事跟小美說了。
原來昨天晚上張洋老師因爲心情不好,就在醫院附近散步放鬆一下心情,剛好看到小美從小吃店出來,往醫院的方向走去,可是,並沒有走大路,而是選擇了那條一般晚上不會走的小路,張洋擔心小美的安全就跟在了小美的後面,就在張洋想過去跟小美打招呼並問問爲什麼今天不用值班還回醫院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走過來了幾個小流氓跟在了小美的身後,因爲那個時候張洋離小美還有一些距離,所以,那些小流氓並沒有發現張洋,只是跟在小美的身後,張洋看見了這幾個小流氓就知道他們一定是盯上小美了,而自己一個人是肯定打不過他們的,自己硬衝上去肯定是會吃虧的,幸好自己在這片的派出所有一個發小,這個時候正好把他叫來,再帶幾個兄弟,正好修理一下這幾個小流氓,索性派出所就在醫院對面的那條馬路上,就在張洋的發小帶着幾個同事趕來的時候,剛好發現那幾個小流氓把小美打暈了,張洋立刻衝了過去把小美抱了起來,衝醫院跑去,至於那幾個小流氓當然是交給張洋的發小和同事們處理了,那個時候幾個小流氓還沒有反應過來,全都呆呆的站在那裡,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警察怎麼來得這麼的快。
聽完張洋的話,小美覺得幸虧張洋及時的趕到了,否則後果……小美真的不敢想,可是,那幾個小流氓爲什麼會打暈自己呢?這個張洋也不知道,說這個就要等到自己的發小來的時候才能知道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小美沒事就好。
就在小美和張洋說話的時候,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然後一個很陽光的大男孩走了進來,剛進來就對小美說“原來就是這個小美女讓我們張大醫生整天魂不守舍的呀,你不知道,我們張大醫生可是整天唸叨你呢?你不知道昨天他緊張成了什麼樣子。呵呵。”不用想小美就知道這個人一定就是張洋老師的發小了,說了一句“你好。”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張洋,然後,張洋就跟小美說這個就是自己的發小小剛,就是這個樣子,沒有正形,還讓小美不要介意,看着小美有些害羞的樣子,和小剛都笑了起來。其實,小美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被打暈了一下,現在醒了就可以出院了。
爲了慶祝小美沒有出事,看着時間也快到中午了,今天自己又是夜班,這個時候也下班了,就帶小剛和小美一起出去吃點東西。
三個人就在醫院附近的一個比較好的飯店要了點好吃的,開始邊吃邊聊起來,小美知道小剛和張洋老師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兩家一直是鄰居,兩個人也是和親兄弟一樣,感情特別的好,在聊天的過程中,小剛說起昨天那幾個小流氓,由於並沒有給小美構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所以,只有拘留教育幾天,可是,他們說的一件事讓小剛想不明白,就是有人通過電話聯繫他們說讓他們教訓一下小美,讓她不要多管閒事,自然少不了他們的好處,等到他們見到小美的時候,又起了壞心,幸好張洋和小剛及時趕到,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小美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人知道自己要調查這件事情,那個人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呢?現在自己沒有事,那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還會想別的辦法讓自己不能調查事情的真相。小美不知道下次會是以什麼樣的方式來警告自己,只是,自己是不會害怕的,爲了張洋老師,自己什麼都會去做的,小美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擔心張洋老師的安危,只是,覺得自己應該這麼做。
於是小美就把自己昨天晚上想要回醫院調查的事情說了出來,大家都覺得那個人應該就是整個事件的主謀,在背後操縱着整個事件,只是我們都不知道他是誰,只能自己小心,小剛囑咐小美和張洋一定要小心,必要的時候,可以找警方保護他們。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小剛也要回去上班了,張洋就和小美一起在醫院附近的商場逛逛,散散心。
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小美很享受和張洋在一起的時光,雖然很短暫,可是依舊很滿足。
回到醫院的時候正好趕上交班,交班結束以後就是開始了每天都一樣的查房。小美在心裡期待着這一夜的平安。
時光一點一點的流逝,張洋想讓小美去值班室休息一下,可是小美不肯,說什麼也要陪着張洋在辦公室裡值班,這個小女生的小執着還真是感動了張洋,也就不再強迫她去休息了,其實,張洋也想小美在身邊陪着自己,不知道爲什麼,只要有小美在身邊的時候就會覺得特別的踏實,離開小美就會覺得有些莫名的失落。
就連張洋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看着眼前這個單純,可愛,有的時候有點傻呼呼的小女孩的時候,心裡就會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這種感覺很強烈,而且特別想要一輩子都保護她,讓她過上幸福的日子,在自己的保護中快樂的生活着,不受任何委屈和傷害,自己以前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孩子有過這樣的衝動,難道這就是人們經常說的在對的時間遇到的對的人嗎?看着眼前的快要睡着爲了自己還在拼命的強忍着睡意的小女孩,張洋不知道在她的心裡有沒有一塊只屬於自己的位置呢?在她的心裡自己又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這些問題張洋都想問問小美,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張洋知道小美是一個重感情的好女孩,可是,自己現在的情況,讓張洋不敢對小美有過多的奢求,只好默默的幫助小美,儘量不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緊張的度過了一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小美忽然發現,原來早晨的陽光可以這樣的溫暖,美好,只是不知道那個幕後的操控者這次爲什麼沒有行動呢?小美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多,這次的停止行動,是想給自己和張洋老師一個喘息的機會,還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短暫的平靜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