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燮大聲笑起來,“南宮晚對邱熙園一向情深,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跟你走到一起,我還真看走眼了呢,既然你忠於自己的選擇,那麼我暫時退出。小然,什麼時候發現被騙了記得來找我。我會一直在原地等你。”
左燮深深望了她一眼,戀戀不捨地走了。
安然縮着身子癱坐在地上。
他和那個邱熙園到底怎麼回事??
七年的初戀,她又怎麼會抵得上!
她思慮萬千,也沒理出一個頭緒。
回到房間鎖上門,她連衣服沒脫就矇頭大睡。
可她翻來覆去睡不着。
邱熙園三個字已經如一個釘子釘在了她的心上。
想起與南宮晚的過往纏綿,淚水從她眼角落下。
她終究算什麼?
他那張宜嗔宜喜的臉龐又出現在她腦海裡,他貼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許下的那些承諾,都是假的嗎?
月色皎潔,桃枝疏影映在玻璃窗上,這長夜漫漫,何時纔是盡頭。
“嘎。”急促的剎車聲刺破子夜的寂靜。
安然猛然起身,這個時候怎麼會有車來。
怕是左燮,她忙搬起桌子頂在門上,拿起手機找出村支書的號碼。
村支書對她交代過,學校附近雖然三三兩兩住了幾戶人家,但沒有大門,要特別注意安全問題。一旦晚上有情況,安然可以隨時向他求救,他會在五分鐘內召集村裡的壯丁過來。
皮鞋聲近了。
安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急促的敲門聲,伴着安然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開門,是我。”
南宮晚。
安然瞬間熱淚盈眶。
“安安醒醒,趕緊開門。”他十分急切。
安然手顫抖起來,開還是不開?
“我聽到你起牀了,寶貝兒,那天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我現在開始數三下,再不開,我就把門給卸了!”
安然用力拉開桌子,打開門。
南宮晚緊緊摟她入懷,“你個小安安,這幾天可苦了我。”
“你不是說,走出你家那扇門咱倆就完了嗎,你三更半夜來這兒做什麼?”她故意扳起臉。
“我來收拾你個不辭而別的小東西。”他一腳帶上門。
安然被他扯進懷中。
他早已身心俱獻。
此時,如同幾天幾夜沒進食野狼般的南宮大爺終於開始啃這個銷hún的肉骨頭了。
安然在他的熱情裡,目眩神迷。
什麼七年初戀,什麼邱熙園,她統統不在乎了,她現在只要眼前這個男人。
連他自己都羞於承認,這個女人彷彿對他有超強的吸引力。
她與他十指緊扣,她有些苦不堪言。
“我好不好,安安。”
“好。”她已然情動,嗓音滑膩如蠱.
“安安。”。
一室旖旎春光,她無力地躺在他懷中,“你真的在乎我?”。
“在不在乎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他滾燙的吻又捲土重來。
“南宮大爺,饒了小的吧!”她縮在他懷中故作可憐。
“看你伺候的本大爺還不錯,暫時放你一馬,明日再來。”
更深夜靜,她貪婪地沉浸在他的清潤氣息裡。
“延之,我忽然感覺這種幸福好虛幻。”
“性福了就幸福,什麼虛幻!”
安然又想起了邱熙園三個字,悄然問道,“我真是你第一個女人?”
“在西里斯都被你驗明正身了,還不信?”他撫摸着她光潔的後背。
“我和盛逸談了四年戀愛,說好要等到結婚那一天。誰知他跟別的女人搞在了一起。”她把頭埋在他胸膛,“你以前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
南宮晚一愣,“沒有。”
“我還真不信,以前的皇帝王爺幾歲的時候就被宮女丫鬟給啓蒙了,你唐唐南宮家的大少爺,也沒少經歷這些花花事兒吧?”
“二十七年的精華都給了你,還不知足。”他大手在她腰際一揉,她癢得嗚嗷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