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一個女人這樣調戲,辰堯的內心是很崩潰的,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不只瘋,還是個變態!
“瘋……小姐,你究竟想要什麼?錢?”
要是知道一出來就被這麼一個瘋女人給綁到酒店裡面,辰堯是絕對不會選擇今天出門的!
箬寧寧又捏了一把辰堯的臉蛋,一臉鄙視,“就你那點錢,老孃也能看得上?”
就是她家裡的一個管家,都得比小鮮肉的錢多!
“我……我好歹也是明星富豪榜排名前十的人!”
辰堯一張白皙的俊臉氣得通紅,憋了半天才憋出來這麼一句話,實在是這個瘋女人那種不屑的態度太讓人覺得憋屈了!
箬寧寧這次連話都沒說,只是切了一聲,比剛纔的鄙視意味更濃了一些。
叮咚!
突然有人按動門鈴,辰堯眼前一亮,衝着門口的方向大喊,“救命啊,救……唔唔唔!”
瘋女人,又他麼把小內內塞到老子嘴裡面!
箬寧寧很是煩躁地衝出去開了門,嘴裡嘟嘟囔囔地罵着,“別讓老孃知道是誰打斷了老孃的好事,要是讓老孃知道了,非得把……balabalabla!”
門一開,她就立刻出去,然後重新關上了門。
“顧言澤?”箬寧寧上上下下打量着一頭棕色頭髮,身上帶着幾分憂鬱氣質的男人,“你這個弱雞沒事找老孃做什麼?”
“你又在泡男人?”
顧言澤一雙深邃的眸子裡滿是憂鬱,他只是掃了眼總統套房的門,很快就又將視線放在了箬寧寧的身上。
雙手環胸,箬寧寧斜睨着他,“老孃是不是泡男人,關你屁事啊!”
“反正你最後也不會動他們,爲什麼還要這麼費盡心思地找男人睡?”
顧言澤就好似沒有看到箬寧寧生氣一般,那張看起來很是稚嫩的俊臉上除了憂鬱就是憂鬱。
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箬寧寧的臉色一下子漲紅,就連聲音都帶着幾分尖利,“老孃愛做什麼是老孃的事情,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見到這個弱雞就生氣,全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她覺得還是不要理會這個弱雞好了!
砰!
一道巨大的關門聲響起,箬寧寧已經關門走了進去。
顧言澤看着面前緊閉的門,抿了抿脣,接着按門鈴。
這裡是總統套房,隔音效果很好,唯一能聽到的也就只有被按門鈴的這個房間,他完全不用擔心其他的人來這裡轟炸他。
十分鐘後——
“弱雞,你丫的有病吃藥去,再亂按門鈴信不信老孃整死你丫的?”
箬寧寧黑着一張臉出來,做出一個擼袖子的動作,作勢要揍他。
顧言澤的身子往前湊了湊,“你不怕處理屍體麻煩?”
“……說!什麼事?!”
要是這個弱雞今天說不出來一個甲乙丙丁,就算拋屍再麻煩,她也要整死這丫的!
顧言澤往後退了一步,態度很是真誠,“我有事情見安雅,可是我聯繫不到她,你幫我聯繫一下她好嗎?”
“艹!”箬寧寧捂着腦袋大罵了一句,絲毫沒有美女風範,“老孃說不幫你行嗎?”
“那我就一直按你的門鈴,按門鈴不管用,我就天天纏着你,不讓你勾搭小鮮肉。”
顧言澤自始到終都是一個語調,不管說什麼,都是一副很認真很單純的模樣。
可他越是這樣,箬寧寧就越是生氣,“顧言澤,你還要不要臉了?”
“要臉能見到安雅嗎?”
顧言澤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波動。
箬寧寧,“……”
好想殺死他!
……
自從那天撞到腦子以後,就算安雅並沒有什麼事情,可司慕寒還是勒令她在酒店中休息了五天。
這五天裡面安雅身上都快長毛了,“司少,我真的沒事,可以去拍戲了!”
總統套房中,安雅看着坐在沙發上批閱文件的男人,帶着幾分討好。
司慕寒在她裸露在外差不多消散的淤青上面看了兩眼,嘴角斜勾着一個譏諷的弧度,“回去?然後再接着自殺?”
“呵呵,那天只是一個意外,平時我都拍的很好,不會撞樹的!”
她這麼長時間沒回去,恐怕再不回去馬騰導演都想要殺人了!
而且自殺是什麼鬼?她也不想受傷的啊!
司慕寒斜睨着她,放下手中的文件,跟召喚寵物似的衝着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他今天穿了一件酒紅色的襯衫,身上那抹邪魅娟狂的氣息更重,只是靜靜坐着就如同盛開的罌粟一般美麗卻危險,更不要說他此時刻意帶着幾分惑人的味道。
安雅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一直到緊貼着門口才停下,“司少有什麼事情嗎?”
見她不過來,司慕寒起身,很自然地走到門邊,雙手撐在門上,將她圈繞在懷裡,“爲什麼不過去?”
“我……唔!”
安雅大瞪着雙眼,餘下的話全都被吞到了肚子了。
似是被她的反應取悅,司慕寒發出一串低沉的笑聲,吻着她的動作更加溫柔纏綿。
也許是兩人太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司慕寒原本只是想要吻她一會兒,可不過吻了一會兒,他就有了反應,某處發熱腫脹,硬的難受!
“小妖精。”
司慕寒鬆開她脣,四瓣紅脣間扯出可疑又曖昧的銀絲。
此時安雅已經被吻得混混沌沌,就連眼中都染上了一層情動的旖旎。
司慕寒低頭看着她,眸色瞬間變得幽深,粘稠的如同油墨畫中的色彩。
……
兩人不知道何時滾到了一起,隨着一雙手在身上煽風點火,安雅整個都軟成了一灘水,任由身上的人胡作非爲。
但當兩個人要融爲一體的時候,安雅的指甲扣進他的皮膚,還是有些難以承受。
注意到她的顫抖,司慕寒低頭吻着她的脣,一點點誘引着她放鬆,不自覺地喟嘆了一聲。
起起伏伏,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奏響着最原始的樂曲。
……
安雅體力從來都跟不上司慕寒,等她昏睡過去的時候,還感覺到身上的人一直在不斷動作着。
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半。
安雅看着時間點,再看看已經空了的另一半牀,突然有一種感覺——
司慕寒是故意的!
就是爲了不讓她去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