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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樂雙雙揹着包包來到一家咖啡店。
“這邊,”一戴着墨鏡的人朝着樂雙雙招手,“雙雙。”
原來這位就是鬱馨暖,鬱馨暖早年在國外認識的樂雙雙,即使兩個人不是同一個專業,但偶爾還一塊兒吃飯。
得知樂雙雙回國了,鬱馨暖就打算請樂雙雙吃飯,奈何樂雙雙說吃飯多沒意思,於是就改成喝咖啡了。
“沒人跟着吧,”樂雙雙左右看看。
“沒有吧,”鬱馨暖道,“哪裡來的那麼多狗仔一直盯着我。”
“你家那位呢,”樂雙雙可是知道司空俊和鬱馨暖幾乎形影不離的,特別是在兩個人都沒工作的時候,“捨得你一個人單獨出來?就不怕你出來會情郎?”
“你以爲他不知道我出來見誰麼,”鬱馨暖聳肩,“估計他比我都還清楚你是誰。”
“跟你喝杯咖啡,身世背景就都被人查得一清二楚了,唉,不划算,不划算,”樂雙雙感嘆,“我都沒有調查你們呢。”
“歡迎你調查,”鬱馨暖可不在乎誰調查自己,反正自己是一個公衆人物,在某一程度上,公衆人物就沒有什麼大秘密可言。
“切,那也要我能調查出什麼呀,”樂雙雙吐舌頭,別自己還沒有調查出來,就被人給抓了。
當然還有可能就是自己調查到的都是假資料,樂雙雙還是明白自己有幾分能耐。
“話說我今天揍了那個人!”樂雙雙愉悅道。
“誰?”鬱馨暖就不知道樂雙雙說的是誰,樂雙雙以前也沒有對她說過。
“就是小時候打了我一顆牙齒的,就是你老公的朋友容唯,”樂雙雙道,“你老公不會幫容唯報仇吧。”
“不會!”鬱馨暖搖頭。
“要是他敢,你就脫光光,看他還有力氣找我報仇沒有,”樂雙雙伸手揉了揉鬱馨暖的臉頰,“你的皮膚還是那麼好,真羨慕。”
鬱馨暖就沒想到樂雙雙會在這時候伸出雙手揉自己的臉頰,最終還是選擇拍下對方的手。
“嫌我的手粗糙?”樂雙雙故作沮喪,“要不是爲了報仇,我也就不想着練武了。”
“練練練,隨便練,”鬱馨暖白眼,“既然你已經揍了他,打算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當然是對他負責哦,”樂雙雙道,“好好地教育教育他,一個男人該如何做一個妻奴。”
“打算和容唯在一起?”不是鬱馨暖看不上容唯,而是容唯真不適合當丈夫,“他在外面有不少女人。”
“沒有關係,”樂雙雙聳肩,“斷了就好,反正他們就想我和他試試,那就試一試,看看我能忍他多久。”
“考驗忍耐力啊,”鬱馨暖算是明白了,樂雙雙哪裡是想跟容唯在一起啊,分明就是想挑戰她自己的忍耐力,“要是不喜歡,就別在一個人的身上白浪費時間,女人的時間經不起浪費的。”
“明白,”樂雙雙點頭,“可他們都想我試一試,那就照着做咯。”
樂雙雙喝了一口咖啡,不就是好好教育教育容唯麼,沒事問題,多揍幾下就好。
這一會兒,樂雙雙也不擔心自己打不過容唯,她這些年的努力可不是白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