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喬夫人顯得特別悠閒,兒子離婚了,丈夫不歸家,她還有什麼好管的。
喬夫人甚至都覺得以前一起玩耍的貴夫人看她的眼光都不一樣,彷彿在嘲笑她多麼愚蠢一般。
這天,喬夫人和鬱夫人恰巧在一個宴會相遇。
說是宴會,也就是她們這些豪門夫人自己舉辦的,來參加的也都是豪門夫人,不然就是豪門千金。
喬夫人見到鬱夫人就忍不住酸澀,“還是你比較好,即使和女兒斷絕關係了,至少丈夫還在身邊。”
“還不是那樣,”鬱夫人不是沒有聽出喬夫人話語中的諷刺,只是不想跟對方多說,“安文、安辰他們白天也都在公司上班,晚上回來,不是在外面已經吃完晚飯,就是一吃完晚飯就直接去書房。”
鬱夫人想跟繼子培養感情更也不可以,最近他們似有無意在躲着她,她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以澤倒是還好,還是會跟我這個媽說幾句話,到底是親生兒子,”喬夫人笑着道,“親生的總是靠譜一點。”
鬱夫人面色尷尬,對方這是在諷刺自己親生的女兒已經不是自己的,繼子也不跟自己親。
想到這裡,鬱夫人難免惆悵,說實話,喬夫人現在的情況確實比自己好許多,這也是自己爲什麼沒辦法多說什麼的緣故。
“管他們靠譜不靠譜,反正我們也不用擔心那麼多,該養老的還是得養老,”鬱夫人不想再說這個話題。
“話可不能這麼說,總不能到養老院養老吧,還是得跟孩子親近一點,老了,還是得靠他們,”喬夫人就是故意的,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被鬱夫人那個斷絕關係的親生女兒迷得神魂顛倒的,她就恨不得甩鬱夫人兩巴掌。
這事情還不就是鬱夫人作的,要是鬱夫人當初沒有那麼對待鬱馨暖,或者是鬱家對鬱馨暖好點,也許自己就不會瞧不起鬱馨暖,事情也不會到這一步。
正是因爲喬夫人如此認爲,因此,每每見到鬱夫人總想諷刺兩句。
喬夫人以前確實想巴着鬱夫人,但是現在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反正丈夫不會跟自己離婚,兒子估計還高興自己這麼對待鬱夫人呢。
瞧見喬夫人眼底的諷刺,鬱夫人冷聲,“喬以澤剛剛離婚吧,你這樣子看不出一點傷心啊。”
“不就是離婚,多大一點事情,”喬夫人揮手,“這點破事值得我們那麼關注麼。”
鬱夫人白了一眼喬夫人,對方倒是說出這樣的話,“是不值得我那麼關注,可你這個親生母親不關注兒子的終身幸福,未免說不過去。”
這話說得越來越白,周圍的人都感覺到這兩個人的不對勁。
“這都是年輕人的事情,”喬夫人可沒有不高興,鬱夫人除了一個對她好的丈夫外,可以說就沒有其他親人,就連鬱夫人的孃家似乎也不大支持鬱夫人的作爲。
這就是總結性的話吧,都是年輕人的事情,鬱夫人不再多說,轉身走向另外一個方向,不想跟喬夫人多說一句話。
喬夫人冷哼,就算對方的孃家是豪門又如何,她現在就不怕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