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以軒說不想要什麼,這讓喬以澤倒是不明白了。
喬以軒進入喬氏集團不就是想跟自己爭奪繼承權麼,還是說對方已經看清楚現實
縱然喬以軒這一年多來也沒有什麼大動作,但是喬以澤還是覺得喬以軒相當奇怪。
“爲什麼”喬以澤皺眉。
沒弄清楚對方到底做什麼,這就是對自己的威脅。
內心計算着喬氏集團在喬以軒心中的重量,喬以澤忽然自己就不知道喬以軒除了在喬氏集團任職外,在外還做些什麼。
“知道嗎董事長對你我真的不公平,”喬以軒輕笑,笑容中帶有一絲不滿,“你做錯什麼,基本上都不會有大問題。除非你讓喬氏集團蒙受損失,他纔會想起我這個私生子。”
喬以軒不想做備胎,哪怕是繼承人的備胎,這讓他覺得自己就是生活在別人的陰影之下,沒有自我。
也許喬以澤一生都感受不到這種委屈的感覺,但喬以軒不介意跟喬以澤說一說。
“本來就該如此,”喬以澤不認爲這有什麼不對,喬以軒本來就是私生子,那是父親背叛家庭的產物,或者該說喬以軒本來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父親應該有給你股份吧。”
喬以澤可不會傻傻地認爲喬以軒什麼都沒有得到,父親不可能真的不給喬以軒任何東西。
在喬以軒進入公司的時候,喬以澤就在想喬父是不是有給喬以軒什麼值錢的玩意兒,例如不動產,例如公司股份。
只是喬以澤沒有問,這也不能問。
“確實有,”喬以軒大方地承認,“但不可能賣給你。”
這個股份可是膈應喬家人的很好的方式,喬以軒在除非必要,否則自己就會一直持有股份,以後還傳給兒子。
“你”喬以澤眼睛微眯,父親果然給喬以軒喬氏集團的股份了,想來應該不多。
只要不足以動搖自己在喬氏集團的地位,那也就不算什麼,喬以澤心裡想得明白。
要成就大事,那有的事情就不能太過計較,例如喬以軒的存在。
“放心,我在喬氏集團也呆不久了,”喬以軒可不想爲他人做嫁妝。
喬父已經打算把公司交給喬以澤,那麼自己再呆在喬氏集團倒是顯得尷尬,自己也不可能爲喬以澤賣力公司。
如今,喬以軒也有不少錢財,大可以自己開個公司,就是沒有喬氏集團這麼大而已。
但這已經讓喬以軒比較滿足,至少不用去看其他人的臉色,他也不想以後有人提起他,就說他是喬父的兒子,喬以澤同父異母的弟弟,這對於他是一個侮辱。
喬以澤聽到喬以軒這話,心中壓抑,“不打算呆在喬氏集團那你要做什麼”
“這就不是你這個婚生子要考慮的,在你的心中,我也不算是你的弟弟吧,”喬以軒冷笑,“而我也不當你是我的哥哥。”
兩個人雙眼對視,都在彼此的眼底看到冷漠,他們之間必然不可能有兄弟情。
即使他們之間不存在爭奪,但這根刺也無法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