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梅姐自己說,她以前和現在的做事風格完全不一樣的。現在的她平時就是負責辦公內勤,空閒的時間主要是養生和照顧孩子。
就在幾年前,她來這家公司之前還是某地產公司的中層,典型職場女強人,她和老公各忙各的事業,孩子則有父母幫忙照顧。
職位高,報酬好,競爭力大,但是她是典型的有好勝心,要強的人。30歲的年紀,正是拼事業的最佳時段,可是就在她的職業上升期,卻遇到了突發疾病。
一開始莫名的發低燒,梅姐說她從小抵抗力弱,這種事是常有的,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這一次卻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樣,病情一步一步的加重了,整個人昏昏沉沉,每天都過的迷迷糊糊,甚至精神有些恍惚。
這種情況持續一段時間之後,周圍的人都發現了她的身體狀況有異樣。
然後直到她自己感覺有些扛不住了,想着或許是自己最近忙着加班,都沒怎麼休息睡覺。請了幾天的年假休息,結果整日昏睡的更加厲害,更加體乏無力,身體虛弱到隨時可能都會昏倒。
她說,“人有的時候可能想不明白,到最後生病的時候才知道只有身體是自己的,其餘那些錢啊什麼的都帶不走”。
她的老公,對她真的很好,請了長假,陪着她到處做檢查,可是都沒有查出到底是什麼病因誘發的。
最後他們找了本市最好的中心醫院,診斷的結果是突發性病毒侵入,卻始終確認不了是什麼病毒引起的。
身體的檢查結果卻越來越不好,甚至血小板指標越來越低,整個人的抵抗力越來越弱,甚至出現過生命體徵微弱症狀。
梅姐說她不停的換着嘗試新的抗生素和新藥,家人也在不停的幫她尋找治療辦法,結果效果甚微,甚是每況愈下。最後被安排到了重症病房。
她說那時候她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看着自己的身體因爲吃各種激素越來越胖,看着病房裡不斷的有病友走向死亡,她充滿了絕望,但是她的求生欲依然強烈,始終還是不放棄各種嘗試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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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她感覺自己真的要扛不住了,陷入了最深的昏迷狀態,幾乎是被下了死亡通知書。
她昏迷了一天一夜,說自己陷入了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個灰白頭髮的老太太,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是誰,那人卻喚着她的小名,那老太太盤着頭,穿着舊時候的那種灰布卦,眼神死寂。
她的手沒有溫度,卻死死的抓着她,梅姐很害怕想跑,可是無論她跑到哪裡,都掙脫不了。梅姐絕望的哭了,那老太太眼睛盯着她看了許久,一瞬間她從老太太的眼神中第一次看到了溫度。
“我本來也不想帶你走的,可是你們家沒有良心誰也不管我,我連安身之地都沒有,弄得我一個人到處飄定不下來,你最弱所以讓你來陪我。”
梅姐哭着掙扎“求你放過我吧,我的孩子還很小,我放心不下她。”
那老太太,眼神突然轉冷“我不放過你們,是因爲你們對不起我。”可是還是鬆開了手。
梅姐掙脫開拼命的跑,她一直的跑,想要甩開那個纏着她的老太太。本以爲甩掉了,卻發現那老太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趴在了她的背上。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有光的地方本能的拼命的跑了過去,然後,梅姐說她醒來了,看到家人哭泣的臉龐。
看到她醒來,家人都以爲是迴光返照。可是還是有期待。梅姐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更沉了,好像揹着一個人,家人扶她起來的時候,她讓她的母親看了她的手臂和後背,出現了莫名的黑印好像卻又不像人的抓痕
。梅姐把自己夢中的場景說了一下,她的母親臉色變了,讓她描述一下那個來太太的樣貌。
梅姐大體說了一下,她的母親返回家中,拿出了一本老相冊,是舊時候的,一看就很有年代感。她拿出一張舊時黑白照片,梅姐一驚說看到的那個人就是照片上的人,這本老影集梅姐說她小的時候曾經看過,所以感覺那個人好像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
。梅姐的母親臉色變了,梅姐的母親把舅舅和姨母一共兄妹四人叫在一起,梅姐看到他的舅舅臉色很難堪。後來梅姐才知道,原來那個夢中見到的女人算是她的外婆卻也不算是,因爲她是梅姐母親的繼母,梅姐的母親喚她叫邵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