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西雅惡狠狠的指着凡休身後的愛絲問。
凡休發現,當西雅問及愛絲是誰時,一旁坐着的妮拉臉上露出了關切的表情,似乎對這件事也很上心。
“她?”凡休心中覺得好笑,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愛絲,道:“她是我的一個僕人,怎麼了?”
“你現在自由了。以後不要在跟着凡休了。”西雅說着站了起來,走到了愛絲的面前:“你聽清了嗎?”
說完又火急火燎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西雅的話讓愛絲聽着一愣,遂即又哈哈大笑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愛絲也知道這樣肆無忌憚的大笑很不禮貌,可她就是忍不住,她已經三次強迫自己不再發笑,可一看到西雅的臉她就又忍俊不住了。
愛絲笑的越是誇張,西雅心中的火氣就越大,終於西雅實在無法忍耐下去,猛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雙手叉腰,怒道:“你笑什麼?難道你是傻子嗎?”
愛絲的笑聲愕然而止,可臉上並沒有露出尷尬的表情,反而掛着一種奇怪的表情,不像是被西雅的氣勢嚇倒的樣子。
兩人就這樣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來來回回不知道瞪了多長時間,凡休和妮拉就這樣傻傻的在旁邊看着。
凡休到是想勸勸這兩位火爆的美女,可是現在也是一肚子的苦水,他知道這個時候在她們兩個中間插一腳一定沒什麼好果子吃,尤其西雅現在的狀態活像是小說中的母夜叉,他哪還敢說什麼。
凡休悄悄的站了起來,慢慢的挪動腳步往門口移,竟然不引起兩人的注意,可是凡休剛一有動作,怒目而視的兩人就將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在那一瞬間,凡休彷彿感覺到兩股無名之火從腳下燃起,並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蔓延至全身各處,這使得他又默默的坐回了原先的位置上。
隨着凡休的坐定,西雅也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子上,愛絲也靜靜地站回了原處,只是她們兩人的眼睛卻還是相互瞪着,誰都不肯相讓。
“凡休,你剛剛說他是你的僕人?”妮拉指了指愛絲,柔聲問。
“嗯。”凡休點了點頭。
“只是這麼簡單嗎?”西雅冷不防插話道。
凡休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西雅橫眼白了一眼凡休,道:“那你恢復她的自由,讓她回自己的家去。”
“這……”凡休尷尬的說不出話來,苦澀的笑了笑,嘆了口氣。
西雅冷冷道:“怎麼?是你不想恢復她的自由還是他根本不是你口中說的什麼僕人?”
西雅的冷言冷語讓凡休聽着心裡很不是滋味,可他又不能告訴她愛絲是她的魔寵,還是個魔族,雖然他知道西雅和妮拉即便真的知道這件事也不會告訴別人,可魔族在神州人的眼裡畢竟並不是善類,當她們真知道之後,心裡多少一定會有所牴觸。
“你們這麼關心和我愛絲之間的關係幹什麼?怎麼不問問我爲什麼這個時候回來?難道你們一點也不關心這個?”
凡休一扯開話題,妮拉馬上接道:“對啊,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是啊是啊。怎麼回事?”西雅也好奇的問,似乎忘掉了愛絲誰。
“難道你們在帝國學院沒有聽到神州大陸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一些特別的事情嗎?”凡休故弄玄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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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互看了一眼,齊聲道:“沒有。”
凡休無奈的掃了一眼兩人,嘆了一口氣,感嘆道:“真是象牙塔中的單純少年,幸福啊!”
“啊……對啊,我想起來了。”西雅一拍腦袋,急呼道。
“嗯?想起什麼了?”妮拉好奇的問。
西雅臉色露出得意的神色,搖頭晃腦道:“妮拉,你忘了啊,最近一段時間,帝國學院又將有很多的學員臨近畢業,除了一些貴族和特別優秀的平民早已有了後路,其他的學生都要靠自己的實力去爭取自己的未來。”
“對啊。”妮拉也恍然大悟,可遂即又皺了皺眉,對凡休說:“你難道是想招收這些即將畢業的學員?”
凡休看兩人一搭一唱說的有鼻子有眼,可他自己並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事,被妮拉這麼一問,心中更是疑惑。
“你們都在說什麼呢?”凡休皺眉道:“我說的是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關於我的傳言?”
“關於你的?”兩人驚奇道。
“沒有。”西雅調皮的回了凡休一句,可立即又被自己的話給逗樂了,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等西雅笑完,妮拉試探着問凡休:“你難道說的是很久以前你給一個什麼傭兵團的女盜賊做了一把禁咒匕首的事?”
聽了妮拉的話,西雅也正色道:“對,是有這麼一會事,好像叫風怒冒險團。”
“不是,你都說那很久以前的事了。”凡休立馬否決了她們的猜測,免得她們又在這件事糾纏不休,一個愛絲的問題已經夠他受的了,現在如果讓她們知道還有蕾娜這一出,即便不是也要脫層皮。
兩人想了半天,還是沒想起什麼,茫然的搖了搖頭,一臉好奇的看着凡休,分明是在等着他揭曉答案。
“難道你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可是關係重大啊。”凡休最後一次確定道。
兩人又互望了一眼,搖搖頭。
凡休嘆了口氣,緩緩道:“前段時間,裡本加城被一個黑暗禁咒給毀了,你們這代表着什麼嗎?”
兩人根本摸不着凡休的思路,不約而同搖了搖頭。
“難道你們不知道里本加城在裡本加聯邦國中的地位如何?難道不知道里本加城對光明教廷的重要性?”凡休驚疑道。
聽凡休這麼一提醒,妮拉臉色突變,失聲道:“難道里本加城的禁咒是你放的?是你毀了裡本加城?”
“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凡休一臉的不耐,可話剛出口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低聲道:“可惜神州上已經開始有人相信那都是我的作爲,而且,最重要的是,光明教廷也似乎已經相信了這種留言,開始對我產生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