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們,簽約新書榜第四了,你們實在是太大能了,不過前面是三座大山,都是大神,這周是對付不了,但是,只要等到下週,我們就會有實力去掀開一座,這一週筒子們繼續努力戰鬥,將現在這個位子保持下來,下一週讓大神見識下我們的力量,讓推薦票,來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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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主教大人可否研究過紙張的材質?這紙張的原料,是一種特殊的材料,只有在外層界面可以找到,沒有材質,不知我就是是轉讓了技術,大人能否煉成?”
李智沒有拿其他地方作文章,而是材質,紙張無非是竹木,但是從主世界的樹木,在暗黑世界很多都是找不到,即便找得到,有無天地元氣和生長環境的差異,就會讓很多植物氣息上存在變化?李智就是要告訴對方,沒有製作材料,你便是有技術都不行,這一關一卡,你便是天大勢力又如何?
其實暗黑世界的植物也未必做不出紙,只是此時李智就是“專家”,高舉“專家”大旗,反正你做不出紙,我說是你沒材料就是沒材料,老子就是在哄你玩,又怎麼着,心中一定計,李智心中便爽快許多,任你力量再高,也得被我耍得團團轉。
果然,一聽李智說出這話,主教臉上頓時變得很好看,這紙張一入手他便以力量進行過探究,但是卻不得結果,只能判斷是有植物,他又比對過許多植物,卻都是不對。外層界面,他是知道的,天堂、地獄就是屬於這類界面的一種,但是即便赫拉迪姆時期,也沒聽說過哪個人類自由出入外層界面的。
“不過也不是不可能找到其他替代品。”李智話不說死,直接就是一轉,果然老頭一聽眼中又有些期盼。“只是雖然可以替代,但是成本就比較大,再來,這種鍊金術可不是大人所想那樣簡單,不是我們這個力量體系之人,想要理解極爲困難,若是不能,那就只能到有了自有轉化物質的能力之後才行了。”這話李智純粹就是要徹底斷了老頭的念想了,有材料,你也做不出啊。
自由轉化物質,老頭聽了臉上更是精彩,你當轉化物質是大白菜,哪怕塔拉夏都沒這能力,還要製造出赫拉迪克方塊來鍊金。實際上擁有超凡力量的,改變物質並非沒有能力,但是改變是改變,轉化是轉化,改變物質是花費力量極大,將石頭變成了金子,但是變出來了又如何,沒有法力維持,一切又會迴歸原樣,這種法術根本稱不得鍊金術,而是障眼法,只是臨時變化。
“其實,不用鍊金術也能製造,就好像羊皮紙就是通過普通手段製作出來的一樣。”李智再次讓老頭看到了希望,這回老頭也想通了,這樣的紙張,若是通過普通手段來製造,說不定比羊皮紙還難的多,搞不好質量還不行,成本更高,這樣的話,還不如從李智手中購買。
果然,李智接下來就說道:“手工製作成本比較高,製作出來質量差,效果比不得羊皮紙,價格還要貴得多,大人如果還願意轉讓的話,在下是極爲願意的。”
老頭被李智一連兩個心跳轉折玩的夠了,這時候也不想其他:“轉讓倒不必了,那是先生賺錢的飯碗,那便這樣如何,這紙張阿卡拉可以買,一樣的價格,阿卡拉的一半份額由我薩卡蘭姆接下如何?”到這時候,老頭比之先前可就客氣多了,薩卡蘭姆的嘴臉卻是烙在了李智心上,豈是老頭轉變態度能夠消除?
“這可不行,人怎麼能言而無信,我既然答應了阿卡拉女士,卻是不好反悔。”李智的意思很清楚,惡人我是不會去做,要做你去做。老頭果真聽出了他的弦外之意:“阿卡拉那裡就由我去說和,先生只要同意就可。”
不過老頭能夠當上主教,卻也不是省油的燈,腦袋轉得很快,他的信息也很靈通:“先生和阿卡拉到現在也只是口頭承諾,也沒說不能賣與他家,更沒有約定數目,這話在阿卡拉女士那裡是說得通的,那麼便如此說定了。”
“如此便成交了。”這時候老頭再沒提起什麼金錢、地位、權勢、力量之類的鬼話,這時候關於紙張的一切,變成了一個生意。對於這個生意,李智卻是要做的,薩卡蘭姆雖然大大的得罪了他,但是那又如何呢?該賺的錢還是要賺,尤其是從“敵人”身上掏錢無疑是極具有快感成就感的事情。
這件事情到此也就解決的差不多了,雙方在口頭上也達成了共識,一切似乎什麼也沒發生,李智還藉此多了條財源,只是薩卡蘭姆的霸道和倒的這盆讓他明白自身力量弱小,不要得意忘形的涼水卻是記住了。有仇不報非君子,只是薩卡蘭姆實力太大,現在還是能拿些好處,就拿一些,真到了某一天,李智卻是毫不吝惜還他一報的。
走出外鬆內緊的聖騎士軍營,李智仿若魚從岸上下到了水中,那種生死不由自己掌握的感覺實是讓他難受,僅是一回,李智對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是越發深刻,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只有強大的力量纔是自身的依託,只是,力量需要時間來累積,現在卻是要與之虛以委蛇一番,待到力量強大時,再來與之計較。
薩卡蘭姆,薩卡蘭姆,主世界想要組建教派只能打打擦邊球,否則既有修行者在旁邊虎視眈眈,而各國政權也不會希望自己下轄出現一個龐然大物,日後想要有大發展,終究還是要在這裡想辦法,這薩卡蘭姆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不會是李智的朋友。
薩卡蘭姆縱然強大,卻不是無縫可鑽呢,李智憶起這整個世紀的大勢,在這大勢之中,他將如同一隻蝴蝶一樣,掀起一場庇護所世界中前所未有的風暴。
天使雕像之下,李智離開之後,穆拉扎特半眯的眼睛忽然睜開,向旁邊正在禱告的格瑞斯問道:“你覺得溫斯特這人是個怎樣的人,他的身上籠罩着重重迷霧,實在是讓人有些看不透啊?”
“主教大人,便是看不透又能怎樣?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虛妄,我只需要一個手指頭就可以將他擊殺當場。”格瑞斯禱告完畢,“噌”的起身,戰靴在石板地上磨出尖刺的聲音。
“你不是看基德不順眼,爲什麼不去將他斬殺,而且,對於一個精通空間力量的人,且隨時處於戒備狀態的人你有把握打殺,到時候徹底撕破臉皮不要惹出他身後的人來,便是有什麼事,也先容忍一二,不能爲了這件事破壞了我們的大局?”穆拉扎特一句話問得格瑞斯啞口無言。
“這個溫斯特,來到這個營地才幾天,整個營地就已經被他玩的團團轉,這樣的人物,基德也不過如此,可是,基德只是個普通人,註定只能依附於強者,而他卻是個巫師,身後還有一個神秘而強大的老師甚至就是昔日的赫拉迪姆殘餘力量,我有一個預感,或許未來有一天,他會成爲塔拉夏那樣的強者。”
“塔拉夏,主教大人你未免太看得起他了。”格瑞斯笑道:“想要踏足那個傳說的境界何等艱難,塔拉夏那樣的人物,五百年也未必能出一個,絕對不會是他。”“塔拉夏也有弱小的時候,這個溫斯特,卻也是個完全掌握兩大自然法系的巫師,這便是踏足傳說領域的基礎。”穆拉扎特最後說了一聲:“就這樣辦吧,只要這件事能成,你們都暫且對他客氣一些。”“是,大人。”遠去的李智卻是聽不到穆拉扎特對他的評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