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山呼海嘯般的巨響傳來的同時地面爲之震顫,雖然韋燁捂着耳朵,但依舊嗡嗡作響。
據說離擂臺數裡之外都聽見巨響,還以爲地獄勢力大舉進攻,引起不小的恐慌了呢。
雷斯爾眼神呆滯,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弄出的能量蛋,只被兩記技能就灰飛煙滅,跟擂臺下所有人一樣呆住了。半晌纔出聲到:“我……我認輸。”
她只有認輸,精神力消耗過大,法力值應該也是。
韋燁笑道:“我接受。那個,雷斯爾。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控制能量蛋的嗎?”
“你學會這麼多新技能,難道不知道技能只能通過自己領悟和摸索的嗎?別人是教不來的。”
“我知道。但你的控制技巧很新穎,把其它的技能放在冰封裝甲裡面,怎麼辦到的?你告訴我,我也告訴你冰火爆的控制技巧,至於我們彼此學不學得會,看個人造化了。”
“說也簡單,首先施展冰封裝甲,然後施展其它技能,比如充能彈什麼的,控制它到冰封裝甲裡面去,就這樣了。”
韋燁笑道:“你還有一樣沒說吧,能量蛋的控制。”
雷斯爾調皮的吐吐舌頭:“你猜。”
“心靈傳動,對嗎?”
她愕然:“對。你的呢?”
“我的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控制冰彈和火彈。”
韋燁手一張冰彈和火彈同時出現在手心裡,兩個能量體開始旋轉,爲了演示讓雷斯爾看清楚些,旋轉速度只是慢慢的加快。
“旋轉,然後高速打出,利用兩種不同能量間的劇烈反應,從而發生爆炸。”
說完手一拋,冰火爆飛向天空成爲一枚焰火。
雖然他們都說很簡單,但要想學會對方的技能,完全是靠造化,不然今天在場的所有聽見他倆交談的人,豈不是個個都會能量蛋和冰火爆了,開什麼玩笑?
“不知道我能不能學會。”雷斯爾嘟嘟嘴。
“天知道。”看着她可愛的摸樣韋燁笑道:“雷斯爾你先下去吧,說不定還有人上來呢。”
話雖然如此說,但心裡清楚,再也沒人上來了。
剛剛那記威力驚人的大冰火爆,給了在場的人太多的震撼,相信沒人來找虐了。
果不出韋燁所料,在擂臺上站了許久,沒見到什麼人來。
他大聲說:“我和海媚爾之間的事情!並不像傳聞中那樣!不管你們信不信。”
說完跳下擂臺,人羣識趣的自動讓出一條道。
很多人都不服氣,但每當韋燁的目光掃過,無論等級高低,大多數人還是不由低下頭,不敢跟他對視,這就是強者爲尊呀。
韋燁向艾尼斯走去,示意他跟着。
他雖然以前是強盜團的頭頭但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所以半句話都沒敢說,乖乖的跟着。到了一個僻靜處,韋燁停下來。
故作神色陰冷的死盯着他,不一會艾尼斯就嚇得體如篩糠,說話都結巴了:“大大大大人,這這這給給…..”
他哆哆嗦嗦遞出一個裝着寶石的袋子。
他以爲韋燁劫財並要滅口來着。
看着他嚇壞的樣子,韋燁沒有接過袋子,樂了:“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不好那調調。”
“那那那…您要我…做做什麼?”
“說,誰叫你乾的?”
“我我不明白,您您說什麼?”
“那我提醒提醒你,是誰讓你把我弄到擂臺上去的?”
“那那那不是您,我說給您錢,您然後自己要上去的嗎?”他揣着明白裝糊塗。
韋燁微怒,一把抓住他衣領,把整個人都舉在半空:“這回可以說了吧?”
“我不知道您要我說什麼?”
“那就好好想想。”我另一邊**/光/閃/爍。
“我我想起來了。”他能不怕嗎:“是一個女人,她讓我想辦法把您弄到擂臺上去,就會給我很多錢。”
“哦?她是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就是您剛剛買賭盤的間隙。”
“是嘛?”韋燁說:“她長什麼樣?”
“不知道,她蒙着面紗。”
把艾尼斯放下,不由嘀咕,難道是六號?
不會?
如果是她直接來痛扁我一頓就得了,還要這般費盡周折?
“艾尼斯,那個女人的頭髮是什麼顏色?”
“這個…她戴着披風,看不清,好像是藍色的,也好像是紫色的。”
“到底是什麼?”韋燁怒:“是不是,金色的?”
“不是。”他斬釘截鐵般說到。
“肯定?”
“是的,我肯定,不是金色。”
“好。”六號的頭髮是金色的,不是她,那就是來要我命的人。
韋燁咧嘴一笑,艾尼斯頓時兩腿一軟,以爲他要滅口。
當然沒有不但沒有韋燁還扔給他十顆寶石。
“十顆寶石雖然不多但也不少,我希望沒人知道你告訴了我,不然的話。”韋燁陰冷道:“你絕對沒有命花這十顆寶石,明白嗎?”
他忙不迭的點頭
“走吧。”
艾尼斯如逢大赦一溜煙跑了,遠遠逃離我這個瘟神。
爲什麼韋燁會這般做,那是他懷疑。
艾尼斯他說只要他在擂臺上輸一次就給三十顆寶石,就是最大的疑點,只是當時被利益暫時矇蔽雙眼的韋燁還不知道。
等上了擂臺,被所有人指着鼻子罵,造成騎虎難下下不來臺,不得不應戰的時候。
韋燁醒過味來,那就是艾尼斯事先知道自己是誰,因爲在那之前韋燁並沒有說他就是韋燁來着。
艾尼斯知道他一上去就不可能隨便輸,所以纔敢開出那樣明顯有巨大作弊可能的提議。
韋燁和艾尼斯素不相識,他能事先知道是誰,肯定是有人告訴了他,而告訴他的人無疑是別有用心的人,那些想要韋燁命的人。
那個即將出現的女殺手好可怕,最起碼心思很縝密,知道知己知彼的原則。
韋燁只要在擂臺上跟人比擂,就不可能不施展技能,而一施展技能,那個女殺手就清楚他的攻擊方式和方法,以便做出應對之策。
此刻敵在暗我在明,而且韋燁的手段對方几乎一清二楚了,看來得小心纔是。
看看天色已不早,扎進一家旅店,吃過飯洗過澡,躺在牀上,等待着極有可能出現的女殺手。
今晚等待着自己的會是什麼?
自己還能不能見着明天的太陽?
爲什麼韋燁不去法師工會,很簡單,不下套子怎麼逮住狼啊。
不然韋燁難不成一輩子躲在法師工會?
夜色籠罩,已近三更,旅店外的某陰暗處,兩個蒙面的一男一女藏身在那裡。
“怎麼到現在還沒動靜?我們不會是暴露了吧?”女子道。
“應該不會。可能是對手很謹慎。”男子答道。
“累死我了。”女子不由打了個哈欠,望向目標所在的旅店,憤憤然道:“他睡得跟豬一樣,而我們只能站大街,氣死我了。”
“好了。”男子笑着摸了摸對方的頭,沒正經地道:“等天亮了,我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到時候,我安慰安慰你。”
“討厭,就想佔人便宜。”女子嬌嗔。
“關鍵是有人,願意讓我佔便宜,沒得法。”男子得便宜賣乖。
……
離這兩個男女更遠處的陰暗角落裡,同樣藏身着兩個蒙面人。
其中紫發女子看了看天色問身旁的男子道:“現在,是人最疲乏放鬆警惕的時候,我們是不是該行動了?”
那男子把眼神從遠處收了回來,輕聲回道:“那裡表面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洶涌。我們放棄行動,等機會吧。”
女子不再言,因爲她見過男友那好像特異功能般神奇的第六感。
“走吧。我們去休息。”男子說到休息兩字的時候,有些意味深長。
“都怎麼晚了,還想整人家啊?”
“今晚,換你整我。”男子壞笑道。
“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