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舉動讓韋燁差點爆笑出來,知道海愛莎在看什麼,不過如果她姐姐真的少了點什麼,看?能夠看得出來嗎?
海媚爾也看出自己妹妹在看什麼。哭笑不得地笑到:“看什麼呢你?”
“隨便看看,不可以呀?”海愛莎嘟着嘴一副調皮的樣子。
“海媚爾既然到家了,我走了,再見。”韋燁說。
“早該走了。”海愛莎。
“說什麼呢?”海媚爾:“那再見了,韋,保重。”
“謝謝。”
“我們也走吧老大。”歐恰對着圖卡斯道。
三個大男人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至於另一個女人藍斯則去盤問海媚爾了,而圖卡斯和歐恰倒因爲身份關係不好直截了當問韋燁,但旁敲側擊還是做了。不久圖卡斯就道:“大人,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叫我韋吧,有什麼事說。”
圖卡斯面露難色:“韋,你對海媚爾的態度是……”
“是想作爲傭兵還是老婆?”歐恰知道他想說什麼索性接過話茬。
“你們爲什麼會這麼想?”
“不是我們這麼想,而是大人你給我們的感覺就是那樣。”歐恰道。
韋燁糾結,不知道怎麼回答,索性不置可否。
見他不做聲,圖卡斯道:“海媚爾是個很好的傭兵也是個好女人,希望大人不要辜負他。”韋燁現在幾乎確認這傢伙在追求海媚爾,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在託付和忍痛割愛。
“放心吧,無論何種結果,我都不會玩弄她的感情的。”
“好,希望大人今天記住自己的話。”圖卡斯聲音沙啞眼眶好像也有些發紅。
“好了,大人,我們就在這裡分別吧。”圖卡斯轉身而去。頗有一種蕭索的感覺。
“那個,我隊長心情不怎麼好,請勿見怪。”歐恰欲言又止。
“歐恰,圖卡斯是不是在追求海媚爾?”
歐恰不置可否笑了笑:“海媚爾就要成爲大人你傭兵或者……”
說着他嘆了口氣,對韋燁行了一禮然後追圖卡斯去了。
這就是強者爲尊的暗黑世界,圖卡斯明明喜歡海媚爾,但不得不放棄,原因無它。
韋燁的身份和實力都比他高,而且圖卡斯認爲他對海媚爾有意思,身爲傭兵的圖卡斯也無可奈何。
打又打不過韋燁,讓海媚爾跟着自己,按照暗黑世界的觀念,那是在耽誤對方,跟隨一個轉職者好還是跟隨一個同爲傭兵的人好,就不用多說了吧,這就是傭兵的尷尬啊。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海媚爾也願意跟隨韋燁,無論是處於私心還是別的什麼。
韋燁這算不算是棒打鴛鴦呢?不算吧,那種事情要你情我願的,海媚爾願不願意跟圖卡斯好,還難說呢?
任何世界都有階級的存在呀,韋燁充分感受到成爲轉職者的好處,但這種好處是建立在他被穿越與家人的生離上,無奈的笑了笑向上次住過的那家旅店而去。
洗了個澡,趁着頭髮未乾的時間裡,坐在牀上望着窗外半殘的紅月,不知不覺又想起自己的親人朋友,不過這回分出了一部分的思念出去,腦海裡出現了艾利維亞和海媚爾的身影,但想得最多的還是家人,尤其是妻子。
韋燁穿越快一年了,思念沒有絲毫消減反而與日俱增,不知道自己多少次這樣望着月亮痛苦的思念了。
歷練的時候,很多個晚上,都會在夢中見到他們,然後驚醒,每次醒來幾乎都會默默的流淚,哭累了再睡,然後再次夢見又醒再哭,如此反覆。很多時候睜眼睜到天亮,走出帳篷一看,還是暗黑世界,莫名的心酸,真希望穿越只是一場夢該多好。
想着想着,滾燙的淚水不知何時滑落臉龐,抹了抹,吐出一口濁氣倒在牀上。
穿越以來韋燁哭的次數想必所有同齡人都沒有他多吧,暗罵一句賊老天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嘟嘟嘟,有人在敲門,這麼晚了會是誰呢?想清靜一會都不行,起身打開了門,有些驚了。
門外站着一個女人,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當然彼此都認識,不然她也不會這個時候來找上門來,但是她到底是誰,還真拿不準,雙胞胎總能混淆視聽。
“你好,這個時候了找我何事?”韋燁有不好的想法。
“大人,你就讓我一直站在門口嗎?”
看着她沉穩的樣子,韋燁猜出她是誰了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坐吧,琉斯。”
這家旅店內置比較簡陋,只有一張牀和一把椅子而已,所以韋燁坐到牀上椅子讓給她。
豈料琉斯也坐到牀邊,韋燁確認了自己的預感,站起身來把房門打開,然後坐到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種吐血的衝動。
韋燁想她大概是來幹嘛的。暗黑世界的價值觀也太那個了吧,很暈。
“琉斯,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韋燁很好奇,羅格營地擁有三十餘萬人口何其大,她怎麼知道自己住這,難道一直跟蹤?
“以大人現在的威名,想打聽您住哪,很容易的。”
沒想到自己出名出到這地步了,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好名聲,韋燁苦笑:“叫我韋吧,對了,你父親好些了嗎?”
“好多了,有了這筆錢,後續的治療沒什麼問題,我想他很快會好的,謝謝你。”琉斯弱弱的說。
“那太好了,可是琉斯你父親現在正在康復中,你應該在他身邊照顧他,而不是來我這裡。”韋燁下了逐客令。
“家裡人知道我在這。”她臉紅了,站起來把房門帶上,走到韋燁跟前,低着頭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樣:“我來是爲了感謝大人的。”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尤其還是在光線昏暗的房間裡,更要命的是這裡還有牀,韋燁不由渾身有些燥熱,站起來看着她苦笑到:“好了,你的感謝我收到了,回家吧,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