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愕然,要知道,肖姐在道上是個風雲人物,要拉她下馬雖不是不可能,可爲了那幾句話,就要對方永不翻身,這是不是有些過了啊?
可看到傅伯易一臉認真的樣子,白奇就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
好險!他總算沒做什麼白癡的舉動!若是傅伯易知道之前他有猶豫攔在韓雨丹前面的話,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呢!
看來那句話真是至理名言!寧可得罪傅伯易,因爲你還有求饒的機會;若是得罪了韓雨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莫名消失在這世上!
“好了,你別再杵在這裡,下去吧。”傅伯易這樣對白奇說完後,也轉身上樓了。
白奇只能暗歎一氣,肖姐,您自求多福吧……
這半年來,除了韓雨丹每月一次的好朋友來臨,若非有其他狀況,傅伯易必是日夜與之纏綿的。連傅伯易都驚歎,自己竟會如此癡戀韓雨丹的身體。
今天知道韓雨丹是被人羞辱不高興了,爲了自己的性福着想,他還是得上去哄哄她的,否則要是她一連數日不理自己,那他豈非很慘?
今天的韓雨丹確實累了,所以雖然還沒到平時的睡覺時間,她還是早早上了牀。
屋內有空調,她沒蓋被子,想着今晚傅伯易不會來找她,便隨意穿了件半透明的睡衣,平時她可是不敢這樣穿的,就怕激起男人的獸慾。但今天她料定傅伯易不會來打擾她,便很安心的早早上牀休息——她很難找到一天空餘的時間來這樣美美睡上一覺的!開着空調,穿着涼爽的睡裙,確實舒服。
是的,韓雨丹是舒服了,可剛進門的傅伯易卻慘了。
傅伯易覺得自己現在跟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夥子沒什麼兩樣,只要少一夜沒與韓雨丹纏綿他就渾身沒勁!所以每月韓雨丹的那幾天他是最難受的。
如今看到韓雨丹如此嬌媚的躺在牀上,他如何能受得了?
他嚥了下口水,輕聲踱步過去,一個翻身,連鞋子都沒脫便壓在韓雨丹身上。
韓雨丹並未睡着,如此大的動靜自是將她吵醒。她睜眼一看是傅伯易,不免吃驚,“你……”你字纔剛出口,便被傅伯易奪去了呼聲,擠壓到她那嬌嫩的脣瓣。
韓雨丹大驚!她本是做好了今晚傅伯易不會碰她的準備,這次卻是怎麼了?
已經半年了,按理說她應該不會再反感傅伯易的碰觸,畢竟,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即使她已不再反感,可一想到她即將可以離開他身邊,她就牴觸傅伯易的碰觸。
她用雙手推他,傅伯易略爲一頓,已經很長時間韓雨丹都沒再拒絕過他了,想着應該是她還在生氣,所以纔會有這種舉動,傅伯易笑道:“乖,我已經讓人去處理肖紅的事了,以後這道上就不會再有肖姐這個人。別再生氣了,嗯?”
韓雨丹卻是打了個冷顫,傅伯易算是什麼意思?爲她“報仇”?
韓雨丹細微的動作並未逃過傅伯易的眼睛,“怎麼?你不滿意嗎?或是我讓人割了她的舌頭,挖了她的眼睛?還是做什麼呢?”
“你閉嘴!”他怎麼能如此溫柔的跟她說這些殘忍的事情?即便她討厭肖姐,卻從未想過要她的命,更別提要弄殘她致死了。
“那你究竟想怎樣?”傅伯易不能明白,他已經在爲她出氣了,爲什麼她還要生氣?當下自己也有些生氣了。
“你不需要這樣做。”縱使知道傅伯易是爲了自己出頭,韓雨丹仍是不習慣。畢竟,誰能習慣隨意將一條人命處置的?
“肖姐並沒有說錯,不是嗎?”韓雨丹反諷道。
傅伯易卻是一惱,一拳狠狠砸向牀上,那柔弱的彈簧牀瞬間彈跳不止,“你是什麼意思?”
“那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身份?難道她有說錯話嗎?”韓雨丹直視着傅伯易,毫不退縮,“難道我不是你養的一隻寵物嗎?”
“這半年來,你他媽的是瞎了眼嗎?我對你如何,你不知道?”連髒話都罵出了,可見傅伯易是氣壞了。
“向來不是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嗎?你有問過我意願嗎?”韓雨丹卻是不怕他,頂了回去。
“什麼叫做我沒問過你意願?你喜歡什麼,我哪次不是想盡辦法幫你弄來?討厭什麼,決不會再有機會出現在你面前!我掏心掏肺的對你,你竟是如此看我?”傅伯易想不到,他的付出在韓雨丹看來竟是如此可笑,忍不住的悲傷。
不!我從未願意和你歡好,可除了每月的那幾天,哪次是會放過我的?夜夜躺在不愛的人的身下,心情能好嗎?可傅伯易顯然是會錯了意。“我不想和你爭辯這些,你走吧,我今天很累。”
說着,韓雨丹竟直接一個翻身,背對着傅伯易了。
這女人!點了火還想逃走?至少得先解決他那已經支起的帳篷再說啊!
當下,傅伯易竟神奇般的退了火氣,他也跟着躺了下去,一把將韓雨丹撈了過來抱在懷裡。
不安分的手抓住她的柔荑讓她去感受自己的火熱,“你看,你至少得先將我的兄弟餵飽了再睡啊。你就別生氣了,嗯?”
韓雨丹臉一紅,罵道:“你這色情狂!”
傅伯易卻不管不顧的,快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去,直接壓向韓雨丹。
韓雨丹別開頭,咬緊脣忍耐着,她就知道,在這種事情上,一旦他想,又怎會在意她是否願意呢?她終究只是他的一個泄慾工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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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禁寫H,大概尺度也就這樣了,湊合着看吧,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