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歸我們管了。
我跟師兄要下班了。
霍雲起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趕緊攔住一個:“麻煩問一下。有個叫劉文武的人,他走了嗎。”
李玲有些楞:“你是說劉文武警官。”
“對,是他。”
李玲警惕起來:“下班,回家了。你們幹嘛的。”
“你們倆快走。”
派出所的民警趕着兩個人。
坐在離開的警車上,霍雲起安慰着席言:“算了吧,以後再說。”
席言也只能狠狠的忍下來。
關於顧香的死亡,誰都沒想到的,誰也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
但是不管怎麼樣,時間永遠不會爲了單個的人和事情而停止。
經過看監控,發現確實是言語騷擾也變成的打架時間,兩邊的人選擇了私了。後
後面的事,小劉就再也沒參與過。
“貓呢。”轉悠到中午,李玲都沒看到狸花,心裡有些慌,四處看着。
老周端着茶杯,帶着一種指指點點的感覺:“沒看見啊,是不是跑了,這種小野貓本身就野的。”
狸花現在的待遇很好,被小劉擼到睡着,還沒醒就被大樹塞到衣服裡面,和他的胸肌親密的接觸。
早飯吃的豬肝,然後被大樹帶去了寵物醫院。
在靠着晃悠悠的胸膛,小貓咪感受到了無盡的完全感。
等小貓從大樹的衣服裡面探出頭來,一直在盯着大樹的幾個小女生立馬化身尖叫雞。
白大褂的醫生也忍不住的笑起來:“這是撿到的?”
大樹有些羞澀,連忙把小傢伙掏出來:“餵了好幾天了,想認真養,您給看看有沒有病。”
醫生有些謹慎:“這個,你是打算怎麼樣對待,我還想問問。”
大樹有些不解:“啊?有區別嗎啊。就是帶回家,給她貓糧啊。我以前也沒楊過這種東西。”
醫生解釋到:“是這樣,我還挺擔心會出現貓有毛病就扔下不管的,這種事挺多的,不過我看她很正常,沒大事,還需要檢查檢查的好。”
接着醫生一伸手:“那邊先交下費。”
看着小貓被人帶走,大樹的心裡還有點奇妙的不捨。
寵物醫生在進入檢查室前突然回頭問道:“對了,小姑娘叫什麼名字。”
大樹心裡亂的非常,抓耳撓腮:“叫花花。”
醫生點點頭,就聽他哄着:“花花乖,一會咱們就能吃到肉肉了。”
大樹貼着玻璃看着裡面的檢查,竟然有一種心慌的感覺。
檢查的時間沒有太久。
等花花被放到大樹手中的時候,花花立馬緊緊的抱住了大樹。
大樹爲父則強。深吸了一口氣,做到醫生的面前。
醫生笑笑:“不用這麼緊張,身體沒事,就是營養有點跟不上,耳朵裡面有耳蟎,身體可以做個驅蟲,驅完蟲過兩天帶她來打疫苗就行,驅蟲和耳蟎的藥我都給你開了。回去按着說明書開就行。”
“營養呢。”
醫生看了大樹一眼:“可以買貓糧,不過你要是不嫌麻煩可以給她做飯吃,豬肝、雞肝、雞心、雞胸肉每天煮點給他們吃,湯也不要浪費,直接當水喝就行。要是嫌麻煩就按照我說的這些買凍幹也行,不過貴,就看你怎麼選了。”
聽完醫生的話,交了錢,拿藥。
大樹又帶着貓貓吃了頓好吃的。纔回家。
舉着小東西,大樹嘆了口氣:“小東西,養你我都快變成養孩子了,你可得給我爭口氣,健康的活着。”
從社交狀態裡看到大樹把帶走了。李玲還有點不高興,強烈建議把貓變成警貓,她也可以出資幫忙養的。
沒辦法,李玲的話,大樹還是要聽的,再說他也不喜歡跟貓貓分開。然後小貓就一直跟着她們上下班。
缺啥補啥,是一貫的傳統,所以沒多久之後,花花就便變成的強壯起來。到了年紀,李玲該給做了絕育。斷絕情愛的花花最後變成了警局首屈一指的存在。警局管轄範圍內,沒有一直老鼠害蟲能逃脫花花的制裁。
席言在這個城市裡沒能呆太久,舞團要去海外,接到消息之後,她們很匆忙的收拾東西。
就在這時候,小劉出現了。
剛一打開門,席言跟見了狗屎一樣噁心,立馬就要關上,小劉緊緊抓住關閉的房門。
“我們談談。”
席言抱着手臂:“沒什麼談的,我很忙,沒時間搭理你。”
“關於顧香的。”
見席言臉色變化,小劉接着說:“一切我都查不到。顧香所有的一切都像個迷一樣,她的賬號,記錄乾乾淨淨,找不到一點的痕跡。要不是她被確認了死亡。我沒辦法相信顧香死了。”
“你是說顧香死的有蹊蹺,還是說顧香沒死,是她跑了。”
小劉搖搖頭:“我不知道。”
席言回頭對霍雲起交代了一聲,接着就跟小劉出去了。
“你這個警察當的不錯嘛。”席言眼神輕蔑:“沒想到啊,你去哭一哭就能有這麼好的待遇。顧香的室友可以哭也能保研,我們這些人連見她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小劉低頭:“但是你在國外,聽說很認真,我們就沒敢通知你。我的工作是我爭取來的。她們保研是傳統,這個沒辦法。所有的大學都一樣的。前幾天,研究生捅人,學校裡面壓這件事,通知只要考研就會降十分,很快沒人說話了。我還記得那些學生把校長還的打了。”
席言撇開這個話題:“好,你先說說查到了什麼吧。”
小劉搖搖頭:“沒有,一點都沒有。”
席言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那這樣她不久屬於人間蒸發了,顧香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小劉挫敗的搖搖頭:“顧香不想說的東西,誰都不知道的。”
席言點點頭:“確實,顧香就是這樣一個人。”
說着一攤手:“你查不到,我也不知道的,我連她則以後一面都沒見到,這樣吧,你繼續查下去,有了線索跟我說,我也讓關注這件事的朋友幫幫忙。”
事情的變故無法預料。席言在出國之後就跟人慢慢斷了聯繫 。
知道有一天再也沒有人能找到她了。
而也沒有人在去專門找席言了。
她消失的無影無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