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精緻的項鍊。
羅文把項鍊捧在手裡,水晶般晶瑩的鑽石閃耀着耀眼的光彩。
也許有女孩不喜歡漂亮的首飾,但是沒有女孩不喜歡心上人送的首飾。
吉安娜下意識的捂上嘴巴,一臉歡心的接過了羅文的禮物。
“好漂亮啊。”吉安娜開心的驚呼一聲,說道。
“馬馬虎虎吧,你喜歡就好。”
吉安娜拿着項鍊忸怩了一番,拱手重新還給了羅文。
“不喜歡啊?”
吉安娜瞄了羅文一眼,溫潤的小臉蛋紅紅的:“不,當然不是。那個你,你能不能......”
吉安娜欲言又止,她滿臉期待的看着羅文。
羅文嘴角上揚,他接過吉安娜手中的水晶項鍊,撩起吉安娜金色的髮絲,雙手環在她的後頸,給吉安娜帶上。
來自吉安娜的開心值+520.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討女孩子歡心了。”吉安娜想起羅文半個月前,還是個傻乎乎的木頭,現在居然能明白我的心意了。
羅文眉毛一挑,含糊道:“有麼?我就是想給你帶上而已。”難道我要告訴你,我看的漫畫都是這麼畫的麼?這點情商我還是有的。
“哼,我纔不信你,總之以後你只能給我自己戴,知道麼?”吉安娜嘟着嘴,揚了揚拳頭,宣示主權說道。
......
這次南海鎮之行,弗洛伊德的心路歷程可謂是一言難盡。
海戰開始之初,弗洛伊德根本沒有想過羅文少爺的艦隊,會贏得這麼漂亮。那時的弗洛伊德,一直在向大海祈禱,祈禱大家可以活下去。
但弗洛伊德還要表現出一臉無所謂的態度,船上的分會長和商會的工作人員,大多都是在弗洛伊德的鼓動下出海,所以誰都可以恐慌,怕死。唯獨弗洛伊德不能。
作爲諾文頓商會排名第一的會長,弗洛伊德頂住了所有恐懼,他滿臉自信的勸慰着大家——諾文頓家族的新型戰艦是無敵的,大家儘可放心。
鬼才知道弗洛伊德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在衆人一臉期盼着等待着海戰勝利時,只有弗洛伊德一人品嚐着恐懼的滋味。
好在,海戰勝利了。
羅文少爺的艦隊,駛出風暴後,一舉擊潰海盜的艦隊。
羅文少爺安排商會的工作人員在南海鎮待三天的時間,今天是第二天,弗洛伊德會長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昨天弗洛伊德跟馬雷布喝到了很晚,導致弗洛伊德上午的腦袋都是暈乎乎的。
“弗洛伊德?你怎麼來到了南海鎮!”尖銳的聲音響起,驚訝的話音中帶着一份嘲諷的味道。
弗洛伊德將手中的文件袋遞給了助手,他轉身同樣驚訝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爵。
“馬爾斯?這話應該是我來說。”弗洛伊德難以置信的說道。
一襲綠色長袍,灰色短髮的中年男人,倒揹着手,來到了弗洛伊德的身前。
他上下打量着弗洛伊德,發現弗洛伊德依然穿着印有紅色諾文頓家族標記的長袍。他微微搖頭,鄙夷的笑道:“沒有艦隊的保護,諾文頓家族的商會也能來到南海鎮?我本以爲忘恩負義的阿迪烏斯不會向兩大家族低頭。看來,你們不過也是一羣吃剩飯的狗。”
“你先別扯這個,馬爾斯,你作爲紡織商會的會長,不是被軍方羈押到托兒達戈了,爲什麼還能出現在這裡!”弗洛伊德眉頭微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之前阿迪烏斯勳爵在整個諾文頓旗下的所有產業,清貪查腐。馬爾斯就是第一批被查下來的商會領袖。
弗洛伊德還在舊德魯斯特大道見過馬爾斯,那時的馬爾斯滿臉陰沉,眼裡盡是茫然,沒有一絲生機。
不到一個月,弗洛伊德再次見到馬爾斯的時候,馬爾斯竟然脫離了軍方的控制,搖身一變,成爲了一個小商會的會長。
“我呸,你被軍方積壓了,你們全家都被軍方羈押了。老子是看阿迪烏斯這條老狗不爽,從諾文頓家族離職了。離職了,你懂麼?”馬爾斯全然不顧大家的圍觀,吼道。
弗洛伊德輕笑一聲:“我不管你經歷了什麼,但看你現在的模樣,真是驗證了一句話。”
“什麼話?”
“狗改不了吃屎!之前在諾文頓家族商會任職,你還算個人。但現在,你可能連一條流浪狗都算不上,不,說你像流浪狗,都是在侮辱流浪狗!”
弗洛伊德認爲跟損害家族和諾文頓領地人民利益的罪人沒什麼好說的,他罵了馬爾斯兩句,跟助手一同走進了商會的矮人區。
馬爾斯被罵的愣在了原地,他正加速思考,考慮反駁弗洛伊德的詞彙時,弗洛伊德已經甩袖走人了。
這讓馬爾斯差點被氣暈過去。
事實證明,與一條狗對罵是不理智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條狗的罪行陳列出來,好好的羞辱他一番,然後禁言屏蔽,眼不見心不煩。
“威利!給我好好查查,到底是哪一支艦隊負責保護了弗洛伊德的商會。媽的,寄人籬下的蠢貨,也敢在我的頭上拉屎!”馬爾斯望着弗洛伊德離開的方向,冷哼一聲,背手離開。
按照羅文少爺的吩咐,弗洛伊德跟鐵爐堡的矮人商會,簽訂了一部分關於糧食和米酒的貿易協定。
諾文頓商會和鐵爐堡的商會貿易,不用金幣進行買賣,而是用金屬鐵錠進行貿易。
這還是諾文頓家族第一次與矮人們做生意,起初鐵爐堡的矮人們不願意跟庫國的商會做生意,因爲路途遙遠,而且外海海盜橫行,不確定的因素實在是太多。
但等弗洛伊德說道買賣的貨物是酒和糧食,大家欣然答應了貿易協定,開開心心的簽字確認。
兩天時間,弗洛伊德差不多將商會的事情全部處理完畢。入夜,弗洛伊德準備去找羅文少爺彙報兩天的工作進展。
簡短的彙報結束,弗洛伊德說起了今天馬爾斯的事情。
羅文將海盜劫持了諾文頓家族軍艦的事情告訴了弗洛伊德,弗洛伊德面色陰沉,他一臉無奈。
羅文擺擺手說:“弗洛伊德會長,告訴我這傢伙的住處,我有事情想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