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場雨過後天氣有些涼絲絲,風不停掀動着窗帷,偶爾飄到韓雨婷的臉上。原本自己是個一個活潑的,喜歡笑的,性格開朗喜歡接觸社會的女孩。自從認識蘇陽,愛就束縛了自己,是自己故意去臆造些傷心事?才使得生活圈子,越來越來小,越來越窄。是自己個性張揚?才使一個個朋友變成敵人,一個個親人變成仇人。
爲什麼?洪水一般的事端接踵不斷侵蝕這塊精心維護的愛情堡壘,而且來勢之猛叫人越來越不能容忍,感覺它已經滲透過牆體,整個骨架已經無法再支撐,再也無力去維護它。
簡單收拾一下行囊,踏上去機場的車子。是自己把這一切搞成一團糟?還是命運故意作弄自己。無論是否總是很累,真的很累。穿梭的車流,辨別不出哪個是通往終點。蟻羣般的人羣不知道哪個是敵哪個是友。
心裡有說不出的苦痛纏着,正要向平時極親密的人細訴,怎想迎頭砍來擱肉的刀子穿過心靈的悲哀,看着這深深的隔膜被扎爛,除了破涕爲笑,還有什麼辦法嗎?
就讓這對翅膀帶我逃離這個複雜繽飛的陸地,讓心拋棄那片灰色的記憶。親愛的!我知道你是很在乎這份感情,從來不流淚的你一定會大哭。不是不可以原諒,只是你違背了諾言。即使是無意這樣的結果也無法接受,對不起!我真的努力過。也曾經試着放下倫理像狗一樣活着,最終還是被否定。
再叫你聲,陽!再說一聲對不起,再補一句鼓勵的話,再囑咐你不要忘記錢包,再。。。。。。
突然感覺這一切似乎是天定?翻遍了行囊竟然沒有找到一件愛的信物,即使想悔過都不知道拿什麼做引子。
你曾經是一縷陽光在法會那天飄來,滌盪着疲憊的心靈,帶着炙熱的情懷,拂撩起少女萌動的心,你是我心中的太陽。
當我不在你身邊,思念會變成我的寄託,只有遙望遠方,對着太陽訴說我的寄託:親愛的!要好好活着,陽在婷心目中是個好男兒。雖然不能纏纏綿綿還會爲你守護那份承諾。
那隻大鳥飛走了,漸漸消失在雲端裡。帶走了憂傷,留下了是什麼?不知佛主此時是不是也很無奈,是因是果,是緣是分,是盡還是在延續。
大自然規律往往都是很殘酷,你流淚的同時對方卻是在那裡大笑着。
蘇陽很多日子沒有聯繫自己的戀人,他沒有勇氣更沒有膽量。
那天酒後朦朧之中翻動一下身子,手碰到既有些熟悉又很奇妙的物體,軟軟的滑滑的,這種手感很能撩起內心的騷動。也許是場春夢,夢迴那次和婷鴛鴦戲水。想來自己真偉大,竟然可以剋制住發瘋的舉動。不過這是夢裡不算違反約定,感應一下她嬌嬈的曲線甜美的身姿,積累一下經驗總算不爲過吧。
她的**像木瓜一樣結實,並很有彈性。平坦的小腹下有生長旺盛的草叢,很柔軟。順着腰際滑到的是那臀位,居然是那麼豐腴。‘婷’好象被挑逗起情慾,竟然反常地主動發起攻勢,柔柔溼潤嬌脣瘋狂吸吻自己,其妙融融。怎麼感覺這個愛吻有些印象?應該絕對不是婷。敏感的神經產生自我保護,推開後睜開朦朧的眼睛,影像漸漸清晰,果真是她。
蘇陽看到的是汪寒,只見她**着雪白的身軀緊緊擁着自己。臉上盪漾着羞色,眼用力閉着。似還沉迷在愛戀之中,口中還發着微弱地嬌聲,手還要從來擁抱自己。蘇陽石破天驚,瞬間一躍到牀下。低頭髮覺實在不雅觀,那點隱事完**露的一覽無一。慌忙扯過牀被遮掩羞澀,可好這裡到是遮住了,那邊廬山霧開雲散盡。
通常處理這類情況都是女士優先,最終決定放棄自己的利益重複給人家遮上。模仿龍蝦的身型弓着腰兩隻手捂着胯下尤物行走,拾來衣物胡亂套在身上。
汪寒看着蘇陽滑稽的舉動着實可笑,嘴一抿“呵呵!看你這個樣兒。也是第一次吧?”。正在穿上衣的蘇陽並不敢回頭,很惱火:“什麼第一次,第二次的。這都是他媽的怎麼回事”。
汪寒翻轉身子,趴在牀上歪着頭笑眯眯看着:“什麼怎麼回事!你幹什麼啦!你不知道?害怕了對吧!沒關係我不用你負責的”。聽到這些蘇陽不認爲是僥倖,反而慌得六神無主,驚的天塌地陷。呆呆地站在那裡像棵被蛀蟲蛀空的枯木頭,這時唯一的感受很想哭,很想大喊一聲:婷!蘇陽罪該萬死。
清醒後逃離不堪回首的這間房,那張牀。留在這裡的是什麼?自己的貞操。
別笑?貞操不是女性的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