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佔有

我開了一下午的會,剛從會議室出來,秘書便拿着一束玫瑰花朝我走來,我皺眉問誰的。

秘書說是馬南送過來的。

我有點意外了,將那束花拿在手上看了一眼,這時,鐘樓帶着助理從電梯內走了出來,似乎是找我批份文件,見我手上正抱着一束玫瑰花,便笑着走來問我,誰送的。

我也沒有多想,將那束花塞到他手上說:“馬南。”

鐘樓拿在手上看了一眼,裡面有張卡片,他拿出來看,看到紙片上幾行字。嘴角勾起一絲笑,拖長聲音說:“這是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我直接開口問:“昆都那邊的項目怎麼樣了。”

鐘樓將玫瑰花塞到身後主力懷中,便直接拿了一份文件給我:“搞定了,只等你過去剪綵了。”

我接過翻看了一眼,發現鐘樓這小子確實處理得妥妥當當。我叮囑說:“這是我們富中第一次涉及房地產,你要好好盯着。”

他輕鬆回了一句:“沒問題。”

之後我也沒有再管鐘樓,更加不記得馬南那束玫瑰花了。可誰知道之後見,馬南的玫瑰花準時準點的送過來,我乾脆直接讓秘書扔掉。以爲他送一段時間就會善罷甘休知難而退了,可誰知道,馬南竟然將電話打到我的私人內,主動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出來吃個飯。

上次能夠安全送溫嵐進茱萸縣。也多虧了他,這次他主動打電話過來,我也不能表現得過了河就拆橋啊,只能笑得無比客套說:“哎呀,馬先生,最近我公司太忙了,一直都沒時間聯繫您。”

馬南在電話那端笑着說:“哪能讓您來聯繫我啊,秦總這麼大公司,我肯定知道您忙啊,所以送了您這麼多天花,今天才敢來問一句您是否有空一起吃個飯啊。”

我笑着說:“行啊,我來定地方,我正好還要感謝您上次的事情。”

馬南說:“千萬別,是我該請您吃飯,地點我都定好了,我地址發您,您晚上可一定要來。”

我和馬南掛斷電話後,地址他果然派人發送到了我內,我看了一眼,便將扔到了一旁。

晚上的時候,我帶着秘書去赴馬南的約,可纔到包廂門口,穿得人模狗樣的馬南便笑着迎了上來,無比熱情的領着我往裡頭走,我看到裡面的裝潢佈置後。便知道馬南今天是什麼心思了。

但依舊不動聲色,往常一樣和他寒暄客套,客套到後面,這頓飯也吃了八七分了,馬南主動往我杯內倒紅酒說:“秦總。”

我擡眸看向他,馬南的手突然握住了我放在桌上的手,馬南笑得無比體貼問,看還需不需要點些什麼東西。

我沒有當即抽回收,而是讓他握了兩三秒,然後巧妙性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朝他微笑說:“飽了,感謝馬先生的盛情招待。”

說完這句話,秘書也在這時走了進來,和我說,公司有一個緊急的文件需要我去批,我順勢立馬放下手上的酒杯,起身對馬南滿是歉意說:“馬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公司有急事。”

馬南立即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說:“那需要我送嗎?”

我笑着說:“不用,我們開車過來了。”我拿上後面的外套,穿上後,便說了一句下次見。

也不容馬南有反應,帶着秘書轉身就走,馬南倒也沒有追上來。當我們到達飯店外面時,鐘樓正坐在車上抽菸。

秘書將車門拉開後,我立即坐了上去,趕忙拿着溼紙巾就在手上用力擦着。

鐘樓掐滅掉手上的煙後,問我:“馬南對你動手動腳了?”

我冷笑說:“馬南這種人我根本不想惹,如果不是因爲他惹不起,我剛纔早就甩了他一巴掌。”

秘書在一旁擔憂說:“這種人以後肯定不會罷休的,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方法甩脫他。”

我將手擦得乾乾淨淨後,嘆了一口氣:“這種小混混最難擺脫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鐘樓坐在前面沒說話,只是發動了車,將車從飯店門口開走,開了好一會兒,他突然將車停了下來,指了指喬秘書說:“你來開。”

喬秘書沒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鐘樓說:“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快過來。”

喬秘書只能按照鐘樓的吩咐上了駕駛位置上,鐘樓站在車外對我說:“今晚我不回來了。”

我皺眉問:“你又去哪裡瘋啊?這麼晚了。”

鐘樓簡短的說了一句:“有點事。”

說完,便調頭離開了。

我和喬秘書都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喬秘書奇怪的問了我一句:“這大晚上的他去哪裡啊。”

我將窗戶升上去說:“他還能有什麼事情幹。除了賭場就是夜店。”

喬秘書覺得我這話挺正確的,便發動車子往鍾宅開。

到第二天下午時,我都沒看到鐘樓,他也沒有來公司,我正奇怪的想這小子去哪裡了,誰知道回到家,僕人告訴我他在自己屋裡矇頭大睡。

我問僕人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僕人說剛回來沒多久。

我笑了笑,便讓僕人晚上燉點湯給那小子,之後也沒有管他。

一直就這樣過了兩三天,有一次下午秘書給我端咖啡進來,奇怪的問了我一句:“馬南這幾天好像都沒送花過來了。”

經秘書這樣提醒,我這才反應過來,好像還真是這樣。

秘書笑着問我:“會不會是他知難而退了?畢竟您那天對他態度這麼敷衍,是個人也該看出來啊。”

我沒有去深究馬南這今天爲什麼沒動靜了。因爲他不來騷擾我了,我還巴不得了。

我笑着說:“也許,他突然發現,我這個人很無趣呢?”

秘書說:“他們這種人,可不是那種愛看女人內涵的人。”

我們兩個人隨口聊了幾句。喬秘書便出門去自己工作崗位了。

我們才提了馬南沒多久,第二天便傳來了馬南橫死街頭的死訊,當時我看到報紙上那則消息,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秘書在我身旁說:“聽外邊在傳,馬南是因爲嗑藥過多。把自己磕死了。”可話剛落音,秘書又奇怪地說:“不對啊,可馬南不嗑藥啊,他自己就是個販毒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東西的厲害性?而且馬南在b市算是個人物了。怎麼說死就死。”

我放下手上的報紙問喬秘書:“他什麼時候死的?”

秘書說:“聽外邊傳,好像是三天前。”

我說:“三天前不就是晚上和我們吃飯那天嗎?”

喬秘書說:“好像就是那天。”

喬秘書見我眉頭緊鎖,她奇怪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我將手上的報紙疊好,遞給她說:“沒事,死了就死了,反正又不關我們什麼事。”

喬秘書見我情緒轉變這麼大,她不好再說什麼,拿着報紙便從我辦公室內退了出去。

她離開沒多久,我便往鍾家打了一個電話,是僕人接的。我問她鐘樓是否在家裡面。

僕人笑着回答說:“在呢,他這幾天都在家裡。”

我將電話啪的一下掛斷,起身便往鍾家趕。

到達鍾家門口時,鐘樓正懶洋洋躺在沙發上看雜誌,他見我回來了,如往常一般和我打招呼,揚了揚手上的雜誌說:“嬸子,上午好啊。”

我走到他面前,直接扔了一句:“來一趟我書房。”

鐘樓見我臉色不是很好,倒也沒有拖拉。將雜誌扔在桌上後,便跟着我上了樓,剛到書房,我便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然後指着他的臉問:“馬南是不是你動的手?”

鐘樓捂着被我打的臉。微眯了一下眼睛,瞳孔內有情緒在翻滾,好半晌後,他又薄脣勾着笑,笑着說:“嬸子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尖聲說:“鐘樓?!你當我是傻子?馬南怎麼可能死的那麼巧?”

鐘樓揉了揉臉頰,好半晌他轉身去茶几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他一臉無所謂說:“他死了就死了,管他巧不巧。”

我見他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氣得我整個人差點暴走。

我再次衝到他面前。壓低聲音問:“你爲什麼要殺他?”

鐘樓慢條斯理喝着水說:“別問了。”他端着水杯起身就走,我一把拽住他手,直接將他手上的水杯往地下一砸,抓住鐘樓雙肩,滿臉嚴肅盯着他雙眸問:“你知道殺人是犯法嗎?鐘樓?”

鐘樓有點愣怔了。他同樣看向我臉,看了我好久,突然伸出手挑起我因爲激動散落在耳邊的一絲髮,他放在鼻尖下聞了聞,嘴角突然彎起一絲詭異的笑,他說:“檸檬香。”

我忽然意識過來,我們兩個人靠的太近。我剛想反手推他,可才發一點力,鐘樓手臂扣住我的腰,只是一瞬間,我便被他強硬又霸道的扣入懷裡,動彈不得。

我瞬間急了,立即命令道:“鐘樓!你這王八蛋給我鬆手!”

鐘樓的手像是鐵壁一樣,將我整個人扣得無比緊,無論我怎麼掙扎,只能讓自己和他更親密,下半身更加緊密磨蹭。

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渾身一僵,滿臉愕然又通紅去看鐘樓。

他銜着邪惡的笑問:“一個小孩子應該不會對你有這種反應吧?你是不是才意識到我是個成年男人。”

我激聲大喊:“鐘樓!你個禽獸!”

他很坦然承認說:“對,我就是禽獸,一個對你有反應有慾望的禽獸,可那又怎樣?”他將我下半身朝壓得更緊了,我清晰的感覺他的變化,他說:“我夜夜夢裡都是你,沒穿衣服的,穿衣服的,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可那又怎樣?在我眼裡你只是一個我想佔有的女人而已,和你身份地位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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