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華爲苦笑着望着她,嘆口氣說道:“高興,怎麼會不高興呢?”
“好,你也爲我感到高興就好,總之這段日子很謝謝你的照顧了。.其實我今天約你來還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清楚。”
“什麼事?”任華爲現在已經有些神思恍惚了,他問道。
“那就是我們兩個已經儘量不要再見面了,畢竟你是我的前夫嘛,如果我們經常見面的話,會引起別人的閒言閒語的,你說是不是?”
任華爲大概做夢都沒有想到羅秀珠找他出來原來是想跟他說這些事情,他渾身輕輕地顫抖起來。可以看得出來,其實他真的很愛自己的妻子。
他聽了羅秀珠的話後,只是在那裡苦笑着點頭說:“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以後我們就不用見面了,我走了。”說完,他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剛剛走了幾步,就聽到羅秀珠有些嬌嬌怯怯地對他說:“華爲,真是對不起啊,我知道我自己對不起你,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本來任華爲還怒氣衝衝的,可是聽到羅秀珠的話後,他竟然猶豫了一下,對她說道:“我並不怪你。”
“你不怪我,那就好了。”羅秀珠這才高興地說道。
這一切讓朱容容不禁大跌眼鏡。朱容容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啊,任華爲在他的前妻面前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副狀態,跟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同,可以看得出來他到底是多麼愛他的前妻。
顯然是張小三聽了她的話後,就對羅秀珠好了,這樣就導致了羅秀珠重新樹立起了對張小三的信心,她自然就不願意再跟任華爲來往了。.
也就是說任華爲對她來說,只不過是用以過橋而已,任華爲知道了當然很傷心。任華爲在那裡坐了很久,這才彷徨而又茫然地走了出去。
朱容容轉過臉去看着他的背影,他是一個市委書記,有權有勢,可是現在因爲女人的事情,卻弄得看上去精神恍惚,整個人好像完全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相比起岳雲帆來,他的確算得上是一個癡情的男人了。
朱容容看着他走了,心裡面不禁掠過了一絲歡喜。她知道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接下來她自己應該怎麼做。
她相信只要任華爲跟羅秀珠不再有什麼來往,那麼任華爲就一定會繼續讓她當自己的qf。想起這些,朱容容就覺得心裡面慢慢的有了指望。
她再想了一會兒,正準備回去,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電話是任華爲打過來的。朱容容不禁有點驚慌害怕,任華爲是不是剛纔看到了自己在這裡?
她努力地靜了靜心神,這才問道:“任書記,請問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你在哪裡?”任華爲問道。
“我?我現在是一個人,你有事嗎?”朱容容問他說道。
“你馬上給我過來,馬上!”
“去哪裡?”她問道。
“來我家,我限你十分鐘之內趕到我家,如果來晚了,後果自負。”
聽得出來,他說話的語氣有些暴戾,這讓朱容容感覺到很不爽。這樣看得出來他對朱容容似乎是召之即來,麾之即去一樣。
朱容容心想,難道自己連個ji女都不如嗎?竟然被他這樣的呼來喚去。儘管心裡面很不爽,可是朱容容也很清楚現在絕對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她跟任華爲本來也沒有什麼感情,兩個人只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想清楚了這一點,她就從店裡面出去,取了車,開着車徑自往任華爲的家裡面走去。
過了沒有多久,她就驅車來到了任華爲的家裡,按了按門鈴,任華爲來把門打開。朱容容走了進去,看到他家裡面靜悄悄的,似乎是沒有別人一樣。
於是,她便問道:“任書記,家裡就你自己,傭人呢?”
“傭人我讓她們先回去了,怎麼樣?過來。”說着,他一把把朱容容拉了過去。
他非常粗暴地拉着朱容容,扯着她就往臥室裡面拖。朱容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給扯到臥室裡面了。
“你要做什麼呀,任書記?”朱容容有些驚慌地說道。
“我要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你經常三番五次地在我面前拋媚眼,不就是希望我這麼做嗎?”他說着,就拖着朱容容,狠狠地一把把她給摔到牀上。
朱容容心裡面掠過一陣驚慌,在那一刻,她竟然有莫名其妙的一種懼意,在心裡隱隱約約地產生。但是到最後,她努力地剋制着自己的懼意,因爲她看得出來,今天的任華爲真的是很瘋狂。
任華爲把她給往牀上一摔後,就猛地欺身而上,一把把朱容容的褲子給扯掉,然後一句話都不說,就強行進入了朱容容的身體裡。
一種屈辱的感覺油然而生,讓朱容容覺得特別地不舒服,而且疼痛的感覺伴隨而來。畢竟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前戲,就直接進入了正題,這的確是很難忍受的。
朱容容咬着牙,強迫自己不要做出任何反抗行爲來,可是她的眼神和痛苦還是出賣了她。
“連你都這麼對我嗎?”任華爲有些惱怒地對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一句話也不回答他,任華爲便更加地用力,朱容容仍舊是不說話。
他看到朱容容的樣子,不禁惱怒地說道:“一個是這樣,兩個是這樣,所有的人都是這樣。”說着,他就在朱容容的身上狠狠地發泄着,朱容容則閉着眼睛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痛楚的感覺才慢慢的散去,有一種快樂的感覺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任華爲過了很久很久才從朱容容身上下來,他把朱容容擁在懷裡面,點燃了一支菸,在那裡抽着。
任華爲平時很少抽菸的,他只有在自己心情特別不好的時候纔會抽菸,這一切朱容容也知道,所以她也一句話都不說,只是任憑任華爲在那裡發泄着他自己不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