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十五分鐘的絞殺,我們總算把所有玄武旗埋伏在這裡的人給收拾掉,然後我們繼續的朝着山頂上走。這一路到頭我們都很小心,就怕突然間鑽出一批人馬來。
當我們上到山腰三百多米的位置,只見前面有着一個很大的湖泊,湖泊的後面纔是真正上山的路,當到了這裡後,徐老爺子急忙招呼着大家停住。
“老爺子,怎麼不走了?”我疑惑的問,就算是我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可徐老爺子對此則抱有着沉默的態度說:“我感覺這一路上來沒有埋伏,覺得不太正常。畢竟前面的湖泊,可是很還埋伏點,爲什麼這裡卻那麼的安靜,大家還是小心。”
可他的話就還在說,突然之間前面的湖泊一陣風起雲涌,只見那湖面上“砰”的一聲爆炸開來,一道道水花射到了我們身上,隨着那水花一出,一個個人影從那湖泊中顯露出來,只見那些人手持着弓箭,射出了一道道箭雨朝着我們撲來。
“小心,是血教朱雀旗的人!”徐老爺子大喊一聲,立刻帶着大家撤退,可是這事情發生的實在突然,在加上這些都是箭雨,讓我們很難夠躲避,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衆人頓時被那箭雨給覆蓋到,有些來不及反應的,立刻被這箭雨傷到。
“殺啊!”隨着箭雨落下,那湖泊中的朱雀旗小兵立刻舉起手中的大刀和長劍朝着我們蜂擁的衝了上來,而這還不只是可怕的,最驚險的是這周圍突然響起了一陣陣騷動,只見我們前後左右的樹林裡都鑽出了一羣羣人,而這些人身披銀甲,是白虎旗的人。
“糟了,我們被包圍了,快殺出一條路!”徐老爺子見此,立刻大喊一聲,就勇猛當先,立刻朝着前面的人羣衝了進去。
有了徐老爺子的出手,就算有的受了傷,但也立刻開始負傷人羣中衝,這白虎旗和朱雀旗的小兵加起來也有兩千多人,那茫茫的一片人海,看的我們都心頭髮憷。
此時天色已經快黑了,月亮已經掛在當頭,很不好讓我們戰鬥,尤其是在這樹林中,我們不太熟悉地形,也吃了不少虧,就連我好幾次對付上那些小兵,都差點被他們傷到,就在我們殺出血路,正準備突破而出的時候。
只見一道兩道白光閃出,一個身穿金袍一個身穿紅袍的男子擋在了我們的武林派大軍前。我擡頭一看,只見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朱雀旗旗主和白虎旗旗主。
“你們居然都到這裡來了,到底是誰給你們上山的路線圖!”朱雀旗主一招手,兩方剩下的一千多小兵立刻聚集,全都跑到了朱雀和白虎的身後站着助威。
我聽他這麼問,當然明白白虎給我的這地圖果然是正確的上山路線圖,待我斜眼朝着他看去的時候,只見他也在看我,那眼神顯得十分的冷漠,但有帶着一絲的愧疚。
“你速速離開,我可以不殺你!”這時徐老爺子當即舉起手中已沾滿鮮血的菜刀,就指向了朱雀,可這時候武當派的雲中子立刻站了出來,“徐前輩,還是讓我們武當派來對付這兩個血教的邪徒吧,就他們兩人,我們還不放在眼裡。”
雲中子說白,就帶着武當三俠一起跨步上前,擺出了一個堅貞的招式。
朱雀看他們如此被小瞧,氣的身子不停顫抖,隨後他指着武當派的人大吼道:“你們既然想要送死,那我就不客氣了,朱雀旗衆人聽命,佈陣!”
只聽得他這一聲大喊,當即朱雀旗的所有人都行動了起來,全都紛紛的鑽入了我們身後黑漆漆的樹林裡,頓時之間,他們就好似消失在了這黑暗的樹林中一般,只能看到一點點紅光在這黑暗中閃爍,顯得極爲詭異。
等到朱雀旗的人佈陣完畢後,雲中子當即不屑的一撇嘴,就招呼着逍遙子和青木子一起朝着朱雀衝去。可當他們三個還沒到朱雀的面前,只見一隻只飛箭“唰唰唰”的朝着他們射來,讓他們三個根本無法靠近朱雀。
這讓雲中子大怒,他立刻實戰武當的太極劍法,想要力破這些飛箭,可當他使出劍法後,只見一道道紅色的影子“唰唰唰”的閃出,頓時在這黑暗之下,那速度極快,只看到雲中子身上一道道血痕瞬間被割出,衣服也被割的破碎。
“大師兄!”逍遙子和青木子見此,也是嚇得的大喊了起來,可隨即他們兩個也沒逃過這朱雀旗的陣法作用,在他們佔據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三人被這朱雀旗的小兵殺的丟盔棄甲,再也不敢往前衝,只得退到了徐老爺子面前。
“前輩,這陣法實在太厲害,我們三人不能破陣!”雲中子帶着點歉意的樣子說道。
徐老爺子也是臉色緊張,對他們揮了揮手,就直接盯住了朱雀。這時候朱雀卻得意忘形的大笑了起來:“你們來啊,不是正派中人嗎,我到要讓你們來多少死多少。”
他的囂張,惹得我們身後的幾十人氣氛不已,都紛紛跟徐老爺子舉薦,想要前去破陣。可是徐老爺子在慎重的思考下,都制止了大家,“不急,現在還沒破陣之法,大家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要是在這裡就丟了性命,還怎麼救其他人。”
徐老爺子的話說的在理,大家一聽也覺得是這樣,如果死在這了,還怎麼上去救自己的門人,大家只好悶聲的把這口氣給嚥了下去。
而這時候少林寺的覺遠方丈瞟了我一眼,然後對徐老爺子說:“徐施主,我看這陣法只有小施主能破,他現在深的我們少林易筋經真傳,能夠感知周身之事,可避免被傷害,在這種情況下,以小施主的實力,定能破陣。”
徐老爺子一陣欣喜的看向了我,“大師,你說的可是真的?那你爲什麼不去。”
“呵呵!老夫身子骨老了,還是沒年輕人靈活,這種事還是交給小輩去做吧。”覺遠方丈帶着點點歉意的說,可是我卻感覺他這是在退避,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我看覺遠方丈不願意去,只能自己硬着頭皮上了,不過剛纔我也看見了雲中子和他們出手的樣子,雖然那些陣法的朱雀旗小兵很厲害,但是我看到他們每次都在行動的時候,只見朱雀手中都在打着什麼手勢。
我覺得很可能這個手勢就是控制那些朱雀旗小兵的方法,如果能夠強攻到朱雀面前,讓他沒有辦法打手勢給那些朱雀旗的人看,那麼他們就定然不會亂動。
“小東,你行嗎?”徐老爺子見此,帶着點沉穩的模樣盯住我。
“我想可以的!”我對徐老爺子微微一笑,然後拍了拍我身邊的阮景甜,安撫了下她擔憂的心情,我便飛昇一躍,朝着那朱雀閃身過去。
“朱雀,你要是現在撤或者投降還來得及,否則小爺定要斬了你的頭顱。”我舉起手指着朱雀叫喊道,可這時候我已經在提起身體的內力,只有這樣才能給抑制他。
朱雀看我是個毛頭小子,立刻捧腹大笑起來,估計他還沒看清楚我就是那天能跟他麼左護法萬子峰對戰的人。朱雀不屑的對我撇了撇嘴說:“小子,你回家喝奶去吧,大爺不想殺你,滾!!!”他最後一字是帶着很重很重的怒吼聲,好像以爲我會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