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蒙晴更是一直纏着自己不放,一直再問到底是誰欺負膽敢欺負他蒙晴的妹妹,舉起那劈材的斧頭怒道,要讓他發現誰欺負了他的妹妹雨淋,他就把誰當材劈了。
嚇得雨淋更加不敢說話了,直接躲進房間裡關好門窗,生怕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那恩公豈不是死得很冤枉?不行不行,像這種殘害人的事雨淋做不出來,自問一下,雨淋還是很有善心的。
雨淋一連躲在房中好幾天,天天都是蒙晴端着飯菜去敲雨淋的房門,而雨淋每次都會叫蒙晴把飯菜從窗口遞進來,雨淋一接過飯菜就立馬把窗戶啪~的一聲關上。
蒙晴無語的搖搖頭,這丫頭到底受了什麼刺激,怎麼變得這麼敏感?蒙晴只能無奈的天天遭受雨淋的關窗戶的閉門羹。
想了幾天,跟懊惱了幾天的雨淋終於想通了,與其在這裡自哀自怨,還不如去跟他當面說清楚的好,嗯!就這麼決定了。
想通了的雨淋心情豁然開朗,終於捨得離開她的暖窩,踏出房門。
蒙晴更是被雨淋搞得一頭霧水,這一下子悲,一下子喜的,到底在搞什麼?
雨淋的娘還跟她爹說,估計雨淋是撞邪了纔會如此反常,本來還想着今日去找隔壁村裡的那位盲婆來看看雨淋,到底是不是撞邪了?
現在雨淋倒是自個跑出來了,雨淋的娘一顆心終於放下。
雨琳再次來到女媧廟,心裡有些忐忑,他會在裡面嗎?踮着腳輕輕走到後院附在門邊,探頭向裡觀望着。
“這位姑娘,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裡作甚?”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雨琳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看見在自己背後的人是他,露出高興的笑容。
男子見是那日哭得稀里嘩啦的女孩,臉色一變。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些討厭雨琳,語氣不佳,道:“又是你,姑娘你到底想幹什麼?”
雨琳連連擺手,急切道:“不是的,公子,你誤會了,我來是想跟你解釋的,那日我真的沒有想要傷害那隻兔子的意思,請你相信我。”
雨琳臉上透露出的
真誠,讓男子稍稍愣了一下。平和一下語氣,道:“你特意過來就是爲了讓我相信你?”
雨琳誠懇的點頭,道:“嗯嗯,還有……那個……恩公,你不記得我了嗎?”
男子疑惑,恩公?自己何時成了她的恩公?
雨琳看出他疑惑,心裡有些難受,他果然不記得自己了,於是道:“就是上個月在市集裡,你救下一位被流氓調戲的小姑娘。”
經她這麼一說男子恍然,總算想起來了,對,是有這麼一件事。那天自己剛好從京城趕來,看見一個猥瑣的男人在調戲一名女子,於是順手救下,就匆匆離去,趕往父皇兒時奶孃的家裡。
奶孃的家屬上京傳話,奶孃已過晚年,眼看快不行了。可奶孃離京已久故而思念皇上,想在臨終前再見皇上一面。然,最近邊疆蠻人頻頻來侵,皇上實在國務纏身不得抽身。
於是命二皇子于飛,也就是自己帶着皇上的畫像與厚禮連夜趕去,望能了卻奶孃的心願,讓她安心上路。急切的趕了幾天幾夜的路程,風塵僕僕終於到達,幸好還來得及見奶孃的最後一面。
把畫像打開呈給奶孃看時,只見奶孃的眼角滑落一滴淚,小聲沙啞道:“這麼多年過去了,皇上也都老了……”說完便撒手人寰而去。
再命人把奶孃已去的音訊託回京城給皇上,皇上回話讓于飛在女媧廟爲奶孃超度祈福滿一個月方能回京。所以二皇子于飛便在這女娃廟中,天天爲奶孃超度祈福直到度滿一個月才能回京。
原來這姑娘就是當時自己救下的那名女子,點點頭表示想起來了,謙虛道:“姑娘不必記掛於心,那只是舉手之勞而,何足掛齒。”
雨琳見他想起來了很是高興,笑着道:“我叫雨琳,恩公可以叫我琳琳,那日恩公匆匆離去,我還未來得及問恩公大名呢!”
于飛對雨琳放下了戒心,回她一個微笑,道:“我叫于飛,你可以叫我飛大哥。”
雨淋雙手捂着胸口狂亂蹦跳的心臟,于飛……于飛……這名字真好聽,人也長得那麼英俊
。雨琳的心如墜入滿天花海般,柔弱偏偏的花瓣雨如春風拂過心窩,一種淡淡的蜜意隨即散開。
“敢問恩公是哪裡人士?”雨琳面帶羞澀問道。
于飛坦然回答:“我是京城人士,只是來這女娃廟爲親人祈福,過不久便會回京。”
原來是京城的人啊!怪不得一身雍容華貴的氣息,絕不是我們這小鎮的人所能凝比的。雨琳見他不在對自己有怒意,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那麼自己明天也找個藉口過來好了。
“時間不早了,恩公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會再來看你的。”
于飛點點頭,望着雨琳活潑可愛,高興地蹦噠着離去,嘴角笑了笑,這姑娘還挺可愛的。
最近雨淋天天的往外跑,當然是去女媧廟了,因爲那裡有她心心念唸的人,心裡每天都跟灌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
蒙晴覺得雨琳最近都很奇怪,之前鬱鬱寡歡跟個病秧子似的,現在又連吃個飯都要傻笑個半天,這讓蒙晴很是不解。
然而雨淋她娘又開始懷疑雨淋是不是又撞邪了?又去跟雨淋的爹商量着要不要去找隔壁村的盲婆子來問問。
這天一大早雨淋就跑去市集,在一家賣胭脂粉的店鋪裡,左看右看,左挑右挑的。要說雨淋對這些女人用的東西還真是不在行,就是突然間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該打扮打扮,說不定於飛大哥會喜歡呢?
店裡的老闆看着雨淋一會拿這個,一會拿那個,這挑來挑去都一個早上了,還沒做好決定。於是不耐道:“姑娘,你到底要買哪個啊?你要是都喜歡那就一起買了吧。”
雨淋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挑了好久了,一時語塞,隨便抓起幾個給了銀子就出了店。
走着走着看見賣衣服的店鋪,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洗得有些發白的布衣,忽然又覺得自己要不要也換一套衣服啊?既然都買了胭脂粉了,那……是不是也該配套漂亮的衣服!由於了片刻還是舉步走進店鋪中,看了一圈,最終定格在一套粉藍色與白色相間的衣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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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