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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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知面頰緋紅一片,傅斯年一本正經地加上了句,“會感冒的。”
若不是傅斯年的手在許安知的腰間不安分着,許安知真的認爲他只是擔心自穿着溼的裙子不舒服。
她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往下扯。“不要!”
傅斯年停下動作,雙目沉沉地看着她。“你不願意?”
“安知,說不要也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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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不願意,就是這會不是時間。
“斯年,能明天嗎?”被他一問,許安知沒了底氣,輕聲問道。
傅斯年微微一笑,“你瞧瞧,我能等到明天嗎?”
顧恆說,傅斯年你那東西再不用,可就廢了!
五年裡,他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不是自己無用,而是想碰的女人從來只有一個人。
對待自己的身體,如對感情一樣,認定了就改變不了。
在牀事,夜裡的傅斯年會說不少羞人的話,他會想着花樣去折騰許安知,他很適合一個詞:衣冠禽獸!
許安知看着雙目黑沉沉的傅斯年,他們之間熟悉彼此的一切,其實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安知,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重新做他的qing人!
許安知猶豫了會,點點頭。
沒有什麼好推拒的,她回來不就爲了阻止傅斯年和蘇沫的婚禮,要是可以自己嫁給傅斯年,再不行,去做傅斯年的請人換取想要的東西。
傅斯年不知道許安知的想法,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點頭,心裡一片歡喜。
“真好!”他笑着說了句,輕輕地吻住許安知的雙脣,然後加重吻的力道,勢要把她吞了。
許安知感覺到傅斯年將她的身子抱緊,他的力度生怕將她給丟了。她的身子跟着被騰空,跟着落在軟綿綿的地方,一看,兩個人已經滾在沙發上。
這樣下去,今晚一定被傅斯年吃得乾乾淨淨!
問題是,她的小一還不知道在哪裡?她怎麼能安心和傅斯年纏眠。
想着什麼法子推開傅斯年,又不將他得罪!
傅斯年一心想吃了懷裡的女人,他不想再忍!手上的動作隨着心裡的想法更加地迅速、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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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幹什麼!”
熟悉的聲音突地從樓上傳來,許安知瞬間反應過來,立即用力地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傅斯年給推開。
傅斯年猛地被推到在地,他狼狽地坐在地上,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你是個大壞蛋!”
傅斯年猛地被推到在地,他狼狽地坐在地上,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你是個大壞蛋!”
傅斯年猛地被推到在地,他狼狽地坐在地上,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你是個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