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剛和謝家的公子離婚嗎?怎麼這麼快找到下家了!”人羣中,有人出聲說道,再看蘇沫找的下家是個挺着啤酒肚的老頭子,他們的眼裡盡是不屑和厭惡。
“真看不出來,表面上柔柔弱弱,骨子裡這麼地下賤!”
有哪個女人會離婚不久,會去當一個有婦之夫的老男人的情人
!這還用多說,一定是衝着老男人的錢去的。
蘇沫的行爲令人不齒,特別是引起女人的反感盡。
和謝少離了婚後,雖然說離婚的女人難找婆家,可是還是能找到的,蘇沫卻找了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
小三,是她們最討厭的!
蘇沫用雙臂環着身子,捲縮着在街頭,她抽泣着哭個不停,臉上全是眼淚。很多時候是爲了博取同情哭的,現在完全是怕了。她很想有人出來阻止這場戲,可是所有人在看戲,沒人出來阻止,顧氏酒店也不怕影響自己的生意,由着路人對蘇沫的指指點點。
過了很久,蘇沫哭得沒有力氣的時候,警察才趕來了豐。
一場鬧劇,把蘇沫推上尖刀口上。
她本來想曝出許繪心未死的時候,把許繪心和許安知給毀了,可是她沒有出手,已經讓人把她自己給毀得徹徹底底。
和謝少離婚,她進不了豪門,現在這事情出來,蘇沫將被人指指點點一輩子,別說名門公子,就是和老男人一樣的人,也不會再去包養她。
都被人看光,哪個男人不要臉面,會去養她!
顧氏酒店的頂樓,顧恆站在玻璃窗前,他低下頭往下看。
下面聚集一羣人,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最是清楚。
大堂經理怕影響顧氏的生意,要去哄散人羣的時候,顧恆說,沒事!
虧了幾天顧氏酒店的生意如何,讓顧氏的股價掉了又如何!
蘇辰都要對付繪心!難道要讓自己乾坐着,再次看着繪心被人欺負!
以前無用的顧恆沒了,現在的顧恆掌控着顧氏大權,懲治一兩個小人的能力是綽綽有餘。
蘇辰急着想害繪心再坐牢,那他比蘇辰出手的速度更快
!
蘇沫這事情後,她算是全毀了。
一個蘇沫,顧恆不覺得夠了!他冷笑着看着玻璃窗外的景色,接下來該是蘇辰吧。
怎麼能讓蘇辰完蛋!讓他一無所有!
蘇辰正在外頭吃飯,他接到警局的電話,說讓他去警察局接人。
蘇辰以爲蘇沫把徐惠的事情已經曝出來,得罪了傅斯年才被警察帶走了。他想着時,急着打開手機看景城的新聞。
不看還好,一看傻眼了。
微博上哪裡有許繪心逃獄的消息,全是蘇沫被人扒光的新聞。
蘇沫被老男人的正室給扒個精光,她的身體被人從不同角度拍下來,都放在微博上。
蘇辰看得憤怒極了,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他是忘了,是自己把蘇沫往老男人牀上送的。
蘇沫出了事情,他不會認爲是自己的錯,只覺得蘇沫愚蠢!
和老男人開個房間,就被正室給抓着了,這不是愚蠢是什麼!
蘇辰寒着臉不得不去警局把蘇沫帶出來,他心裡是排斥去接蘇沫的。可有什麼法子,誰讓自己是蘇沫的親生父親!
在外頭,蘇辰顧及着臉面,他一到家裡,冷眼看着從警局一路哭哭啼啼回來的蘇沫,“哭哭哭,就知道哭!”
現在哭還有屁用!
什麼都沒了,再給蘇沫找下家,已經是不可能了。
落照被傳得所有人都知道,還有哪個男人會要蘇沫。
沒有男人會喜歡自己的頭上戴滿綠帽子。
“爸爸,我以後該怎麼辦?”蘇沫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比謝少和她離婚還來得嚴重
。
蘇辰怒瞪着蘇沫,他擡起手朝着蘇沫的臉上打了一個巴掌。
不打不行,他這口氣咽不下去。
因爲自己離了婚,蘇沫和謝少離了婚,他的事業受到重創。把蘇沫送到老男人的牀上,至少他能得到錢財,現在好了,別說重新開始做生意,連着錢都沒了。
難道以後讓他去打工嗎?
他是許氏的總經理,只做人上人!
“真是丟臉!”蘇辰生着氣,他的情人從外面回來,也知道蘇沫的事情,趕緊回來看戲。
一見蘇沫哭腫着雙目捱了蘇辰的巴掌,幸災樂禍地笑着。
蘇辰冷眼看着打扮得漂亮的情人,寒着面色坐在沙發上。
“要是我出了這種事情,還不如死了算了。”情人繼續嘲諷道。
她說話的時候,忘了自己也是小三。
蘇沫被蘇辰打了,又被情人嘲諷着,哭得更厲害。
“我也不知道他老婆怎麼會進來的?要是知道我今天就不約
他了。”
約老男人的原因是蘇沫看中了一套房子,想讓他給自己買下。
這房子沒到手,她就被正室抓姦在牀。
想想,蘇沫就後悔!她沒有認爲自己給老男人當情人是錯的,只是覺得正室太壞太狠。
“說這些還有屁用!”蘇辰怒聲說道。
他看着哭得滿是淚跡的蘇沫就覺得惱恨!
這女兒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
蘇沫的時候很快地傳遍了景城,傅家、許婉那裡、謝少全都知道
。
謝總和謝夫人看着新聞,他們覺得還好當初讓自己兒子和蘇沫離了婚,不然兒子頭上不知道戴多少頂綠帽子!
謝少在外面玩得再兇,他們是沒有意見。
“早瞧出不是個好女人!”謝夫人冷嘲道。“真是不要臉!”
看着電視屏幕裡,蘇沫裸着身子坐在街頭,那樣子看得謝夫人就咬牙。
她慶幸地同時,噁心着蘇沫做過自己的兒媳婦。
許安知躺在沙發上,看到電視裡蘇沫的新聞嚇了一跳。
蘇沫的事情,她不會去主動關心。從來沒有把蘇沫當做情敵,所以她怎樣,和自己沒有關係。
傅斯年見許安知坐起身子看電視,他端着葡萄走過去,問道,“在看什麼?這麼認真!”
人走到時,扭身去看電視,許安知突地站起身,上前伸手攔住他的雙目。
“不許看!”
她不要自己的男人看其他女人的身體!哪怕是一眼。
可是傅斯年在她攔自己雙目之前,已經看到了電視裡被人扒光衣服的蘇沫。
他沒再多看,扭過頭,雙目寵溺地看着許安知,“老婆,我的眼裡只有你。”
許安知輕“哼”了聲,嘴角不由地勾起笑容。
傅斯年說着時,扶着許安知坐下。
許安知的肚子沒有凸顯出來,可就是這樣也讓傅家人擔心得很,生怕她走路滑到,坐下時摔倒。
他們把她當作國寶級人物護着,許安知被他們護着,變得嬌貴起來。她奇怪着自己,當初懷小一,一個人去商場,一個人買菜做飯,從來沒有出過事情,也不會擔心小一給她弄沒了。現在看傅家他們緊張,她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
“你剛看到什麼沒有?”許安知換了臺,繼續問向傅斯年。
“嗯,看到了。”傅斯年說道。
“哼!”許安知冷哼一聲,繃着小臉看着他。
傅斯年好笑地看着她鼓起小臉,孕婦不是會發胖嗎,爲什麼安知的臉好像是瘦了。得多給她煮些湯喝喝!
“你開着電視,我過來怎麼會看不到?”傅斯年笑着解釋道,他說着時給許安知剝好葡萄。
許安知張開口,由着他喂自己。
“你們男人就是色!”許安知不悅地說道。“色鬼,你個大色鬼!”
傅斯年笑笑,繼續給許安知剝葡萄,“對,對,我色,就對你色!”
他說着時,雙目落在許安知的胸前。
許安知懷孕後,最幸福的是傅斯年,最難受的也是傅斯年。
男人的生理需求,他只能靠自己和許安知的手解決。
“葡萄甜嗎?”傅斯年收回視線,問道。
許安知很快地忘記蘇沫的事情,也不對傅斯年審問下去,她點點頭,示意傅斯年再剝。
“饞貓!”傅斯年笑着說道。他剝好一顆往自己的嘴裡去,看得許安知氣惱地看他。
被許安知打了,傅斯年笑得更開心。
逗老婆,哄老婆是他最重要的事情。至於電視裡的人,和他的生活無關緊要。
許安知也很快忘記電視裡蘇沫的事情,她和傅斯年鬧着,催促着他快點給自己剝葡萄。蘇沫的下場怎樣與她有什麼關係!她要過好自己的生活,與傅斯年和孩子們一直幸福下去!
還有更,明天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