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馨察覺到對面幾位老總赤落落的眼神,令她很不舒服,不由地往傅斯年那邊靠。
“傅先生。”
到傅氏公關部,飯局徐寧馨經歷過不了,每次被人灌酒。幾次下來,她挺怕應酬的事,後悔當初和傅景行要了公關部的職位。
徐寧馨不知道的是她在酒桌上喝得那麼地慘,有一半是傅斯年的功勞。
傅景行送進來的人,傅斯年當然會好好照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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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纔開始喝,傅斯年意思了一口,說有事要去洗手間墮。
徐寧馨莫名地害怕,對面的三個老總看她的笑容令她心慌,她一見傅斯年起身離開,連着伸手抓住傅斯年的手。
“傅先生。”
“我的人,誰敢動。”傅斯年一笑,淡聲說道。
他的話穩住了徐寧馨,讓徐寧馨覺得傅斯年不會丟下她。
徐寧馨是聰明,可是她沒有談過戀愛,一直來她的目標是豪門,所以接近男人或是鉤引男人或是書上看的,或是寧瑜教的。在現實中,她遠不如傅斯年厲害。
徐寧馨因爲傅斯年的話,心裡歡喜,沒有往深處去想。
她說着要慢慢來,可是一直都很急切地想嫁進豪門。
跟着徐大少和寧瑜過得日子太平淡,見過徐沁,去過徐宅,再是住到傅家後,她看到了什麼纔是有錢人的生活。
她原本就是徐家千金,怎麼可以一直過着平凡無味的生活?
徐寧馨過於急切,沒有冷靜下來看清楚傅斯年的目的。
傅斯年一走,三位老總立即挪了位置,左右地圍着徐寧馨。
傅先生說了,今晚這女人就是他們的,誰先玩了她,那麼和誰合作。
這是多好的事情,不僅玩了女人,還能和傅氏合作。
“徐小姐,你真是漂亮。”徐寧馨右側的男人先出聲,雙目直直地盯着徐寧馨的肩頭。
她這一身穿出來是爲了引尤傅斯年的,露出了白皙的肩頭,還有胸前的雪白。
靠近徐寧馨看着,更讓男人們全身熱血沸騰。
本來還以爲傅斯年讓他們玩的是個醜女人,誰知道長得不賴,身材也好。
“傅先生很快就回來。”徐寧馨感覺到不對勁,她淡聲說道。
面容上平淡得很,可是在三個男人的注視下,她的手緊緊地拽住自己的裙子,緊張得很。
“傅先生?”他們覺得好笑,不過沒有說破,“是呀,傅先生很快就回來。”
“可是這次的項目傅先生很重視,徐小姐不會這杯酒也不願同我們喝吧。”
進來的時候,傅斯年是提過,傅氏和他們三個有個大項目要談,希望她能幫自己的忙。
能幫到傅斯年,徐寧馨自然願意,這一來更能讓傅斯年對她刮目相看。
徐寧馨拿過酒杯,喝了下去。
見着她喝完紅酒,三個男人嘴角都露出了笑意。
這酒裡稍微加了點不該加的東西。
“徐小姐,味道怎樣?”
酒一下嚥,徐寧馨感覺不對勁,可是已經來不及,她的身體像是被誰抽去了空氣,全身無力得很。
然後,她得肩頭被男人的手給摸住,不,不止她的肩頭,還有她的腰,她的胸步。
徐寧馨想掙扎,可是她根本沒有力氣去反抗,她無助地想逃,被他們三個抓了住。
這一刻,徐寧馨聯想起前後,有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腦海裡。
傅斯年是故意帶她過來的!
可是,傅斯年爲什麼要這麼做?
徐寧馨不會認爲傅斯年爲了許安知纔出手報復她的。許安知算什麼東西,徐寧馨心裡對許安知是不屑的,是看不起的。一個她鄙夷的女人,怎麼會認爲傅斯年是爲了許安知而對付她的。
可是,現在想這些事情已經來不及。
徐寧馨全身沒了力氣,整個人只能任由三個男人擺佈。
他們也不急,摟着徐寧馨,拼命地灌她酒。
傅先生說了,不能讓人舒暢了!
對於漂亮無助的女人,他們又是喜歡這樣玩,喝不下更得灌她喝。
這些手段,平時裡他們喜歡玩得很。
徐寧馨被灌了不知道多少酒,不再是身體無力,還有頭昏沉沉的。
意識變得模糊,她身上的裙子也
被人解開,徐寧馨想推開他們,讓他們離自己遠些,可是根本使不上力。
“還真是漂亮!”
不知道什麼時候,徐寧馨身上的裙子被扒掉,她的身子要給了這羣人。
不,徐寧馨怎麼會甘心!
她的夢還沒有實現,她不能淪落到比媽媽還不如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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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傅斯年偷偷地抽了煙,他抽根菸,等着味道淡了些再回去。
agp至於包廂裡的徐寧馨,她怎樣與他沒有關係。
這女人對許安知下手,就該知道有這個下場。
“傅先生。”韓數敲開車窗,對着傅斯年說道。
“徐大少夫婦趕來了。”
韓數說完,傅斯年一笑,徐寧馨會耍心計,卻還是不夠深沉。而寧瑜卻考慮得比徐寧馨清楚。
對傅斯年突然約徐寧馨,寧瑜是懷疑的。
傅斯年這男人,她接觸過一次,知道他是怎麼樣!傅景行的兒子又怎麼會隨意變心?
當初她耍盡手段,都沒能讓傅景行看她一眼,別說徐寧馨什麼都沒對傅斯年做,傅斯年就約了她!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在徐寧馨走後,寧瑜想來想去不對勁,立即讓徐自安陪她過來。
她不信一個癡情的男人,會突然間變心。如果真的變了,一定是另有其他算計!
寧瑜趕到時,徐寧馨已經被人撕碎的衣服,她無力反抗,也無力叫喊,只能任由人宰割。
“寧馨。”推開包廂門,看到這一幕,嚇壞了寧瑜。
徐自安也是嚇倒了,看着自己的女兒差點被人給強包,連着衝進來。
他脫去外套把徐寧馨落在外頭的身體抱住,徐寧馨看到他們趕來,傷心地哭道,“爸爸!”
“沒事了,媽媽在這裡。”寧瑜看到自己女兒受到這麼大的委屈,連着蹲身哄道。
徐自安抱起徐寧馨往門外走去,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差點給......,他難受得很,這是他的寶貝女兒!
“說,是誰指使你們的?”寧瑜沒有跟上徐自安,怒紅着雙目,氣道。
這三個男人自己的衣服沒有脫,一直脫的是徐寧馨的衣服,所以他們理了理衣服,看上去不像做了那事的人。
“夫人,你在說什麼?”他們裝作不懂。
酒店餐廳的這一層已經被傅斯年包了,沒有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瑜見問不出什麼,可是心裡肯定了是傅斯年所做。
她憤怒極了,蒼白的臉上都變紅了。
自己就一個女兒,想着她嫁入豪門,竟然差點被人在這裡給毀了。
傅斯年!她狠狠地咬牙,念着傅斯年的名字。父子倆都是一樣,無情無義,根本不是人。
“你們強見女人,等着徐家告你們。”寧瑜怒聲說道,以徐家的名義嚇他們。
傅斯年走來,冷笑着看着寧瑜。
“徐大夫人,這是要告誰?”傅斯年輕屑地說道。
寧瑜回過頭,看到傅斯年事不關己地站在她面前,臉上的表情極其地不屑,令她想起了傅景行。
她曾一心喜歡着傅景行,換來的也是他不屑的一句話。
“寧瑜,你配嗎?”
“傅先生,徐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寧瑜以徐家的名義壓人,傅斯年可不當回事。
“我的女人就好欺負嗎?”他冷笑地回了句。
本來抱着徐寧馨走出包廂的徐自安,不放心自己的妻子,走了回來。
看到女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徐自安很氣不過。
“斯年,我和你爸爸是好朋友,你對我的女兒做的事情太過分了。”
面對徐自安的斥責,傅斯年不以爲然,“過分?我不覺得過分!”
他說着時,示意包廂裡的人給他端來杯紅酒。
徐自安他們以爲傅斯年是要喝,沒想傅斯年端着紅酒朝着靠在徐自安懷裡的徐寧馨潑了過去。
當着徐自安和寧瑜的面,傅斯年就這麼潑過去。
“傅斯年!”寧瑜徹底被他惹得憤怒了,她恨不得現在殺了傅斯年。
冰涼的紅酒順着徐寧馨的臉一直流到她的脖子下,她被潑得清醒過來。
“徐小姐,下次再敢對我的女人下手,我會找一羣男人把你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