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許安知走到傅斯年身邊,無視他冷着的面容,笑着喚道,她自然地挽住傅斯年的手臂,對着蘇辰和蘇沫笑得燦爛。
“斯年,這高跟鞋穿得我腳好累,你扶着我些。”說着,她當着所有人的面,將自己的身體靠向傅斯年的懷裡。
傅斯年本來生氣,見她往自己懷裡靠過來,頓時怒火轉成了其他的念頭瞬。
漂亮的曲線,白皙的肌膚,他好想報償大腿底下的風情。
當着所有人的面,傅斯年摟住許安知,許安知一臉笑意地依偎在傅斯年的懷裡。
爲了擴大許氏的知名度,蘇辰早早地安排了記者。
傅斯年和許安知兩個人頓時吸引住記者的注意,對着他們狂拍。
許安知才和顧恆開了房間,這會又和傅斯年一起。景城的兩個人物和同一個女人有曖昧,這其中的新聞價值比什麼許氏的慶典來得大很多。
蘇沫看着許安知和傅斯年進去,恨得咬牙,極其不甘心地跺腳魷。
就這麼讓許安知奪了風頭,不,她一定讓傅大哥看清楚許安知的真面目。惡毒的女人,沒有資格站在傅大哥身邊。
“穿成這樣,一點都不乖。”傅斯年拽着許安知到宴會的角落處,他們的身子被窗臺處的簾子遮擋住大半。
許安知瞧着沉着臉,生氣的傅斯年,主動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斯年,我這樣不好看嗎?”
她故意嬌媚地撒嬌道,看着傅斯年不由地吞嚥口水,雙目泛光。
衣服顏色雖黑,卻將許安知的身材勾勒出來,二個人貼得近,傅斯年能感覺到她的溫熱和柔軟。他的手不由從她的腰肢一路往下,恰好摸到許安知露在外頭的大腿處。
細膩的肌膚,嬌媚的笑容,看得傅斯年欲-火又起,在許安知面前,他沒有半點的抵抗力。
“安知,我現在很想做一件事。”
許安知一見傅斯年暗沉下的眸子,聽着他嘶啞曖昧的聲音,頓時知道自己玩出火來。
她想撤退,可是挑起了火,傅斯年怎麼許她離開?
他的手不安分地從細滑的大腿處滑向根部,想伸到更深的地方。
許安知連着夾緊大腿,慌聲提醒道,“斯年,有人看着。”
他們兩個躲在窗簾這,雖然沒有敢走過來打擾,可隱在簾子後的兩個人一舉一動被其他人一直關注着。
“看着?”傅斯年不悅道,他的手摸了許安知大腿內側,“知道有人看着,還鉤引我!”
許安知微微一笑,看的傅斯年越發心動。
“晚上回去別急着脫進來,讓我好好看看。”傅斯年湊到許安知的耳邊,啞着聲音說道。
穿着衣服做某件事情,也別有一番味道。傅斯年邪惡的心思,許安知不知道,還乖乖地點頭應道,“嗯。”
許安知乖巧,看得傅斯年滿意,這美人摟在懷裡,一點都捨不得鬆開,摟着她在這邊吻了又吻。
吻到最後,最難受的是傅斯年,來什麼宴會,不來的話,他現在就在要她。
“小妖精,不許玩火了。”傅斯年柔聲說道。
她纔沒在玩火,一直在他在她身上點火,惹得她亦是不舒服起。
“斯年,我們回家說。”說着許安知推開傅斯年,然後她自己先走出這簾子處,
許安知被傅斯年撩動得眼裡春光氾濫,懂得的人都知道剛纔傅斯年和許安知在做什麼?
許安知不屑別人的眼光,朝着那些人看過的眼神,投回去一個笑意。
傅斯年跟着出來,那些人想看也不敢帶着某種眼色看。傅先生做什麼,他們哪裡敢管!
他一出來,懂得商場生存道理的老總連着端着酒杯過來,許安知扭頭朝被人圍住的傅斯年笑笑,自動地走開。
她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傅斯年一直盯着看。
與蘇沫面對面地碰下,剛纔許安知和傅斯年在窗簾後的動靜,她也瞧見。
“不要臉。”蘇沫低聲地咬着牙罵道。
許安知朝蘇沫一笑,笑得甜美,“謝謝!”
“可惜,你就是想和傅斯年做不要臉的事,他也嫌你髒。”
剛纔在酒店外頭,許安知聽見傅斯年扯開蘇沫的手,並且他說的那句話。
“髒!拿開!”
簡短冷漠的一句話,很解許安知的氣。傅斯年不沾惹花花草草,這一點許安知覺得景城沒幾個男人能做到。
“你!”蘇沫鬥嘴永遠鬥不過許安知,一句話刺痛她的心,她的眼淚說流就流出來,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許安知輕屑地笑蘇沫的眼淚,不當回事。
她不當回事,自然有人當回事。
許氏慶典這個場合,除了蘇辰和蘇沫父女,許婉也會參加。
許安知和傅斯年進來前,許婉剛湊巧去了洗手間,所以沒有看到那麼精彩的一幕。
這會,許婉出來,看到許安知和蘇沫面對面,一個笑得燦爛,一個哭得可憐兮兮。
瞧着,就是許安知又在欺負了蘇沫。
許婉不由地嘆了口氣,她不明白,自己的女兒怎麼變成這模樣?
許婉走過去,剛好與轉身離開的許安知對上。
看到許婉的出現,許安知淡下笑意,沒有喚許婉一聲“媽媽”。
這一聲“媽媽”,她越發地喚不出口。
“沫沫怎麼好好地又哭了。”許婉質問道,爲蘇沫出氣。
許安知冷下臉,瞧着生氣的許婉。
瞧着蘇沫流了幾顆眼淚,就急着維護她。
“你......”許婉還要罵上幾句,瞧着許安知冷下面容,後頭的話,張開口卻說不出口。
“算了。”許婉淡淡地說道,“來了宴會,就好好玩吧。”
許安知冷嘲地笑笑,問道,“媽媽不是不想我來參加許氏的慶典嗎?”
許婉不解許安知的話,這宴會她讓蘇辰通知過許安知,不過蘇辰說,許安知氣着她,不一定會來。
見許婉發愣,許安知不想再說。
蘇辰這會走過來,伸手握住許婉的手。“婉婉,那邊的幾位股東在,我們去敬酒。”
說着,蘇辰將酒杯放到許婉的手裡。
許婉看了許安知一眼,由着蘇辰拖着自己離開。
傅斯年一直注意着許安知,他知道,與蘇沫對峙,許安知不會吃虧。
怕的是別人耍詭計,又想上次一樣陷害安知。
“劉董事。”在許婉和蘇辰端着酒杯走向那幾位股東時,傅斯年跟着走過來,端着酒杯喚其中一個股東。
劉董事一看傅斯年喚自己,有些受寵若驚,不等傅斯年走到,他自己先端着酒杯過去。
“傅先生,您好。”
傅斯年在,自然搶走所有人的風頭。他站在那裡不動,男的女的自動地會過去。
隨着劉董事的移動,許氏的幾位股東跟着走到傅斯年身邊去搭訕。
能攀住傅斯年這顆大樹,在景城才能站住腳跟。
許氏算得了什麼,沒有顧恆和傅斯年護着,早就破產了。
蘇辰看着要敬酒的人忽略自己,走向傅斯年,頓時氣惱起。
他的眼裡一閃而過的惱意,但是很快地消失。
“阿辰,我們去敬其他的。”許婉沒有注意到蘇辰眼裡的變化。
蘇辰一笑,回道,“好的。”
酒喝到一半,許安知呆不住了,來的目的是蘇辰他們心底不舒暢,這目的也達到了。吃的喝的差不多,她開始犯困起。
許安知正打算起身找傅斯年,許婉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說道,“媽媽有話和你說。”
剛纔就想找許安知聊聊,被蘇辰一直帶着四處敬酒,這會才得了空。
許安知由着許婉拖着自己到了休息室,她離開時,傅斯年注意到。
很多時候,傅斯年會讓許安知自己處理事情,等着她處理不好,他再來解決。
許婉拉着許安知到了休息室,裡面還坐着哭泣過的蘇沫。
蘇沫看到許安知小臉變得發白,怯生生地走到許婉面前,喚道,“媽媽,姐姐怎麼來了?”
許安知冷眼瞧着蘇沫在演戲,這樣的演技也就許婉會信。
許婉疼惜地看着蘇沫,說道,“沫沫,是媽媽沒有教好你姐姐。”
說着時,許婉輕輕地拉起蘇沫受傷的手腕,她轉過身,看向懶散地站在一旁的許安知。
“安知,道歉!”
許婉突地厲下聲音說道,與對蘇沫的語氣簡直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