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分離三年慾望如洪水猛獸

247分離三年,慾望如洪水猛獸

阮麗芬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對於秦語岑,她一早就看好,想要她成爲自己的孫媳婦,若不是她和霍靖棠在一起,她會把她配給霍靖帆,不過這也算是鮮花插在自己家的花園裡了。秦語岑給讓一向冷情的霍靖棠也動了凡心,她這個做奶奶真的是大開眼界啊。

“好,奶奶一定會把你和靖棠的婚禮辦得風風光光的。這一點你要放心,霍家不會委屈你的。”阮麗芬放下日曆,拉着秦語岑的手,親切而滿意地道,“岑岑啊,奶奶是越看你越是喜歡。”

秦語岑被阮麗芬一句話說得都不好意思了,這可以霍靖棠的讚美還讓他害羞,白皙的臉上浮起了薄紅:“奶奶,哪有你這樣夸人的。”

“奶奶說的是心裡話。”阮麗芬是這個家裡對她最慈藹的長輩了,也和她最親近了。

秦語岑和阮麗芬在一起不需要什麼心裡負擔,也是最輕鬆的面對。

霍靖棠聽到這話,挪坐到了白沐蘭的身邊,一手親密自然地搭在了母親的肩上,輕輕地摟了摟,語氣裡帶着笑意:“媽,你說奶奶說的對吧,岑岑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是吧?”

白沐蘭也許久沒有和兒子這麼的親近了,自從因爲她自殺那一刻,爲了阻止他們在一起。雖然她成功地逼退了秦語岑,讓她遠走出國,但是也他們母子就生分了許多。雖然秦語岑離開了三年多,但霍靖棠的靈魂也隨着她離開了。雖然身在霍家,也每一個月回家吃飯一次,他們坐得雖近,但是心卻隔得很遠。他總是默默吃飯,甚至不說一句話,吃完飯,很多時候都不會停留,便會離開。就算偶爾留下來,他放下碗筷就會上樓,把自己鎖在臥室裡,誰也不見。

她主動去敲他的門,想和他說說話,想拉近他們母子的感情,可是他從不給她機會。她終於感覺到自己真的失去了這個兒子,當時她除了恨秦語岑外,更多是也是在恨自己。終於把彼此都逼到了一個無法再回到以前的位置上了。也是從那個時候她再也沒見到霍靖棠笑過,眼潭成了萬年不化的冰湖。

如今,秦語岑回來了,他纔像是找回了丟失的靈魂一般,有了屬於人的生氣。那臉上眼底的寒氣也漸漸消散。霍靖棠的變化是很明顯的。

她知道兒子的喜怒哀樂已經被這名叫秦語岑的女子給主宰了。

他的執着讓全家人沒有辦法。無論怎麼反對似乎都沒有效果。

霍家每個人從反對開始到默認,直到承認,她都默默地看在眼裡。

加之霍仲明找她談話:“沐蘭,靖棠長大了,誰都沒有辦法掌控他了。爸也不反對了,媽則是從一開始就喜歡。而我也沒有理由反對了,帶到如今我已經沒有反對的理由了,你也就接受秦語岑吧。就算不接受,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改變不了靖棠的決定。”

白沐蘭看着飄動的落地紗窗,目光幽幽:“靖棠是如此癡心的孩子,這一生只付出一次真情!這一點,他隨我!”她緩緩將目光轉向了站在她面前的霍仲明,“仲明,如果你也如靖棠這樣,那我們是不是會很幸福!”

霍仲明看着她有細碎光芒閃動的眼睛:“沐蘭,只要你不這麼執念於那些意外,我們自然會是幸福的。”

他再走近她,將她輕輕地擁在懷裡:“你看你,都瘦了好多。”

白沐蘭就這麼任他抱着,將自己的頭枕在他的肩上,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卻感覺到有滾燙的淚液浸出了眼角。他一句關心的話,就輕易的挑撥了她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她還是這樣的敏感,這樣的不爭氣。

霍仲明感覺到了她在輕輕地隱忍着抽泣着,感覺到她扣在自己背上的手指在收緊,揪着他的衣服:“你以爲我這些年我都不心疼你嗎?只是你執念太深,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我也只好不再惹你心煩,漸漸地我們就疏於交流,越走越遠。其實這些你怨我恨我我都知道,以前我對你所說的每一個句話我都記在心裡。除了你我沒有其他的選擇。沐蘭,靖鋒是意外,是你未知的,也是我未知的。但我不會因爲他的到來而改變對你最初的承諾。我也知道靖鋒就是你心結,現在他長大了,一切都隨他們去,以後我們就不要管孩子的事情了,也不去想他們。我們只想自己,好好的生活,把這失去的二十年的時光彌補回來,可好?等我把公司一些重要的事情處理完,我就帶你出國旅遊散心。”

白沐蘭咬緊了脣,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她漸地放開了聲音哭起來。

霍仲時拍着她的肩,脣角勾起了微笑。

白沐蘭收回思緒,看着坐在身邊的兒子,看着他從眼底洋溢着的微笑,那是打心底裡笑出來的。這樣的笑容讓她的心也倍感到了溫暖。

她側眸看着兒子,視線和他相接,柔美的脣邊勾起了笑弧:“是,在你眼裡,語岑上下全都是優點。”

“媽,那是當然,你兒子的眼光很高的,絕對不將就。岑岑可是你兒子我花了三十年的時間挑的最佳媳婦人選,以後就你等着兒孝媳賢,好好享福就行了。”霍靖棠每一次句都是在暗示着母親,秦語岑是個好女孩子,也會是好媳婦。

白沐蘭聽這話就笑了:“三十年時間挑的?敢情你從一出生就開懂挑媳婦了?撒謊不打草稿還真不臉紅。”

“媽,你也不能當着岑岑的面拆穿我啊。”霍靖棠嘆了一口氣,“媽,你看你還是維護你兒媳婦,把我這個兒子都比下去了。”

白沐蘭伸出手指去推着霍靖棠的額頭,輕斥着:“你這孩子,我偏向點語岑,你就說我不在乎你了,我若是幫着你騙語岑,那你又會說我不待見你語岑。你是這爲難你媽!”

“媽,我錯了,以後你儘管疼岑岑,連同我那份全給岑岑,我都沒有意見。”霍靖棠一臉的認真,“就算你不愛我了,我還是會愛您的,因爲你是我媽啊,我有這麼好的媽,我能不愛嗎?”

“肉麻!”白沐蘭擰眉,但面色是開心的,“今天是吃錯藥了。”

“沒啊,就是得謝謝媽。”霍靖棠把母親給哄得很開心。

白沐蘭自然是知道霍靖棠的心思,想她和秦語岑之間好好相處。但是他在哄自己的時候,眼睛裡都是對她的真摯情意,絕對不是敷衍。如今大家都樂見其成這件美事,霍家也許多年不曾有過這樣的喜事。她若是再執意再和兒子背道而行,那麼被疏遠的人只會是她。不如隨之大流,也能讓兒子開心,自己也不會那麼難受了。

霍填山和霍仲明一直都沒有插話,霍靖帆,霍靜嫺和敖立遠也是靜靜地看着這一切,看着霍靖棠和白沐蘭之間關係和諧,大家都欣慰了不少。這個家終於多了許多歡聲笑語。

霍靖鋒則勾了勾脣,他還有賬要和他算,先讓他得意一會兒。

接着,晚飯開動,秦語岑很難感受到一大家在一起吃飯的那種氣氛。在霍家他是深刻的感受到了,三世同堂,其樂融融。

秦家雖然也算人多,但比不上霍家,更是比不上他們的和樂。

她其實很珍惜每一次在霍家用餐的時光,讓自己融入其中,細細地感受家的溫暖。

吃過晚飯,白沐蘭叫到正幫着端水果的秦語岑:“語岑,你跟我上樓一下。”

秦語岑把水果盤放在茶几上,應了一聲:“好。”

“媽一定有話和你說,記得多笑,她不會伸手打笑臉人的。”霍靖棠在秦語岑隨白沐蘭上樓前,拽住她的手,壓低聲音道。

秦語岑微笑着點頭,抽了出手,跟着白沐蘭的身後上了二樓,一直到了她的臥室。

白沐蘭走到了一旁的白色櫃子前,上面擺放着新鮮的花朵和一些相框。

她拉開最上面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墨綠色的首飾盒,走到了秦語岑的身前:“這是我嫁到霍家來時,靖棠的外公外婆給準備的一套首飾,也是白家傳了幾代的,今天我就把他傳給你。打開來看看喜歡嗎?”

“阿姨,這麼貴重又對你有特別意義的東西你給我……我不敢要。”秦語岑一聽,都不敢伸手去接。

白沐蘭拉起她的手,往她的掌心裡一放:“想做我的兒媳婦,就得收下。”

秦語岑愣愣地看着掌心裡的方形首飾盒,小小的盒子彷彿有千斤重一般,壓得她擡不住手一般。她的心裡涌起無數的激流,很複雜很混亂。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白沐蘭是不喜歡她的,介意她離過一婚。甚至用殘忍的方式逼得她和霍靖棠不得不分離。三年後他們在一起,她雖然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的激烈反對,但是她總覺得白沐蘭並沒有從心裡真正的接受她。她知道自己應該努力,讓她看到自己有用心。只是這樣突然的驚喜讓她真的很意外,她這麼一說算是真正的接受她了是嗎?她的心裡該高興的的。可卻爲什麼讓她覺得不真實,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般虛幻。

白沐蘭看着盯着首飾盒,久久不動的秦語岑。她的心裡知道她的矛盾掙扎。她拉過她坐到了沙發裡:“我知道以前對你的態度是很不好,只是那時我愛子心切,一個做母親的就是想要給自己的孩子,而且是那麼優秀的孩子都是最好的。說實話,你的確不是最好的,相比起書燕,我真的難以接受這樣的你。可是靖棠卻像是着了魔一般非你不可。也致使我們母子越走越遠。現在我已經無力改變什麼,我也管不了什麼,不如試着接受你。也許我現在還做得不夠好,但我會慢慢地從新認識你,瞭解你,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希望你能真正給靖棠幸福。靖棠對我說過一句話,他說‘既然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是愛我的,那麼你兒子的幸福是不是比什麼都重要。’這話讓我很感慨。也讓我反思了許久。我不能否認他說的是對的。更不能否認有污點的你就不能給他幸福。況且你身上揹負的污點終究不是你自己情願染上的。只是我直到現在纔看理智地去看清楚這一切,希望還能來得及讓你接受我這份遲來的歉意。語岑,你就不要和我生分了。”

白沐蘭一番發自內心的話讓秦語岑不再不安,心中慢慢釋然。

她揚起笑容:“阿姨,我理解你的出發點是爲靖棠好,我不怪你。只能說這些都是上天給我的考驗,只有經歷過風雨的感情纔給開出最美最幸福的花朵。阿姨,過去的事情我們都不要放在心上了。你是靖棠的媽媽,以後也是我的媽媽,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媳婦的。”

“嗯。”白沐蘭也微笑點頭,“那就心安理得地收下我的心意,以後你可以傳給你和靖棠的孩子,代代相傳。”

“好。”秦語岑與白沐蘭之間的坦誠相對把彼此的心結算是打開了一步。

“來,打開看看,戴上試試,結婚時就帶這個,絕對漂亮。”白沐蘭催促着她。

白家是以珠寶起家,經歷幾代後,已經是百年珠寶品牌,口碑和做工都贏得讚譽無數,其設計的作品在國內國外也是獲獎無數,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牌,並馳名海外。所以當秦語岑打開首飾盒,看到裡面靜靜的躺着的一套首飾,驚呆了,真的太美了。

鉑金鑲鑽嵌着打磨得棱角分明,立體精美的方形祖母綠寶石,濃豔的綠色調,色度飽和,特奢華大氣,透着優雅和貴氣。秦語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它的美好,只是覺得這是無價之寶,是頂級的藝術精品。

“來試試這條項鍊。”白沐蘭伸手去,輕拿起盒子裡的項鍊,份量沉重。

秦語岑放下盒子,被白沐蘭帶到了穿衣鏡前。她撩開她的馬尾,把項鍊輕放到她的頸前,她感覺到肌膚上一涼,項鍊末端那顆最大的祖母綠寶石就垂放在了她的胸前,在燈光的的照耀下綻放着最華美斑斕的色彩。綠色變化多端,綠中帶點黃,又似乎帶點藍,總之,就是這樣的如夢如幻。如果不是感覺到頸子的沉甸甸的重量,秦語岑真的以爲是夢。

秦語岑的肌膚白皙,加之飽滿的綠意,白綠相襯,更是讓她嬌美多姿,高貴得像位公主。

白沐蘭看年輕貌美的秦語岑,她的氣質並不輸於江書燕,她的更精緻美麗的五官甚至比江書燕更甚一籌。應該說她和江書燕是兩種類型。江書燕是屬於江南氣質型美女,給人安靜的感覺。而秦語岑則是清純中帶着嫵媚,一個眼神都可以醉人。

“真美。”白沐蘭讚美着。

秦語岑伸手細細地撫着頸上的華美的的項鍊,脣角柔柔的揚着弧度。

這時霍靖棠敲門推門而入,第一眼就看到了秦語岑雪頸上的項鍊,他就明白了,白沐蘭是接受了秦語岑,纔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傳給她。

“媽,你把這給了岑岑?”霍靖棠還是有一絲的驚訝,“我就說我媽最好了。”

白沐蘭淺笑:“你是想上來看我有沒有欺負你媳婦吧。”

“媽,這是誤會,我是上來叫你們下去喝蓮子湯。”霍靖棠表明態度。

“你媽我還沒老糊塗。”白沐蘭退開了一步,“你們都要結婚了,語岑就是我媳婦了,我還能對她怎麼樣?媽也不是一個惡人。我就等着抱孫子了,這事得多多努力了。”

“對,媽說得對,岑岑,生孩子的事情我們得多多努力,圓了媽的夢。”霍靖棠順着母親的話說下去。

“我媳婦真美。”霍靖棠走過去,自她身後輕擁着她的細腰,一對壁人映的鏡中,親密無間。

秦語岑則因爲白沐蘭還在,有些不自地他的親密舉動:“阿姨還在……”

“我什麼都沒看見。”白沐蘭轉身,“我先下去喝湯了。”

白沐蘭這一走,屋子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霍靖棠更是毫無顧忌地埋首在她雪白的頸後,烙下一個吻,滾燙的感覺在肌膚上暈染開來,溼潤的舌尖在肌膚上挑上進心敏感,讓她身體微微顫慄。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這樣高超的技術,能抓住對方的弱點讓其沉迷不能自拔。

“這裡是爸媽的臥室,你可不能亂來。”秦語岑拉下他扣住自己纖腰的手,轉身面對着他,然後伸手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之上。

“那回我的臥室亂來。”霍靖棠趁機抱起了她,就要離開。

“阿姨給我的首飾還沒有拿……這樣不尊重長輩。”秦語岑抗議着。

“生孩子是大事,媽不會在意的。”霍靖棠已經不給她再拒絕的機會。

他把秦語岑給抱回了臥室,鎖了門。

她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的,就被他給放倒在了柔軟的大牀上。這牀是他從小睡到大的,所以上面滿滿的全是他的味道,充滿了男人的陽剛力量,最最女人沉醉。秦語岑也不例外,她愛的這個男子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漢,用他偉岸的身體和有力的雙臂給了她一方溫柔的港灣,風雨不侵。

她被他覆下來的陰影遮蔽着臉,但是她的眸子像是星辰一般閃耀,像是在黑暗裡明亮的燈塔般,照顧他的心裡。他溫暖而微微有些粗礪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臉龐。四目深情而溫柔的對望着,瞳孔裡唯有彼此是唯一的存在。

秦語岑也伸手撫上他的輪廓立體的臉龐,學着他的模樣,輕輕地撫着,紅脣軟語,就想這麼一聲接一聲地叫着他:“靖棠,靖棠……”

“我在,我在……”霍靖棠也樂此不疲地迴應着她。

她笑了,在他的面前笑得如薔薇綻放到極致。

這一次,她主動的仰起頭,雙手穿過他濃密而硬朗的黑髮,掌心扣低他的頭,她送上紅脣,小心而神聖地吻上了他的薄脣,舌頭有些笨拙的勾纏着他的脣齒。她的主動給予他的是莫大的鼓勵。他化被動爲主動,吞下她送上的綿密的吻,而他迴應她的是暴風雨般的狂肆。

許久未有親密的兩人,在三年多之後,那打開的慾望之洪流,似陌生又熟悉,快速的席捲了兩人所有的理智和感官。

兩人幾度沉淪,不知饜足,像是貪吃的孩子一般,要了一顆又一顆糖果。

他們這次,做了兩次。從牀上滾到了地毯上,從地毯又折騰到了沙發上,最後又回到了牀上, 一路的纏綿,折騰得身體很累,心卻是滿足的,兩個人縱情的做了那麼長的時間,但似乎都無法彌補那失去的三年時光。可若是再繼續做下去,只怕會透支體力,雙方都吃不消,對身體也不好。

霍靖棠抱着已經軟成一灘泥的秦語岑,指尖剝開因爲汗溼而貼在她臉頰上的的髮絲。她閉着眼睛,長長的羽睫在眼下打出一排陰影,倦意甚濃。

秦語岑有手無力地摟着他的頸子,埋首在他的肩窩裡,找個舒服的姿勢依偎着他,迷糊中她抑怨道:“我和你是有仇嗎?連這種事情都對我這麼狠……好累。”

霍靖棠卻低低地笑了,笑聲在她的頭頂爽朗的散開:“岑岑,誰讓你一走就是三年多,你想想一個正常的大男人三年多沒碰過一次女人,沒把你啃得骨頭渣都不剩已經算我仁慈了。這是你種下的因,得你品嚐這苦果。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把我餓這麼久。若有下次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讓你睡過去。”

霍靖棠這樣的男人爲了一個女人守身如玉三年,說出去都會驚掉別的人眼珠子,也嫉恨着這個女人的不知好歹吧。

秦語岑若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她現在滿心的都是動容,是不捨。她用行動緊緊地摟着他,用盡她身體裡殘留的那一絲力氣。

“再也不會了。”秦語岑深情的保證着,“就算把我自己丟了,也不會把你給推開了。”

她真的不會了,已經弄丟了他一次,能找回來已經是萬幸。如果再丟了一次,她不會原諒她自己。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找到這麼愛自己,而自己又愛的男人了。縱然別的男人對她再好,可是心底卻沒有那份悸動。因爲她的熱情全給了他,除了他,誰也燃燒不了自己的靈魂和慾望。

女人談慾望是羞恥的,可是這份感覺卻只有在他的面前纔會甦醒,纔會綻放,纔會快樂,身體與靈魂完美的契合。

“這才乖。”霍靖棠在她的脣上啄了一口,“睡吧。”

秦語岑也滿意的笑了,在他的懷裡,放鬆自己,盡情的安眠。

真的是很累很累,所以秦語岑她一夜好眠,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身邊的霍靖棠已經不在了,落地窗半開,有微風拂過着輕柔的紗窗,像是仙女的水袖在飄蕩。她側躺着,看着紗窗飄啊飄的。她這麼看着,覺得心情都大好。

她聽到臥室門響了,轉頭看過去,霍靖棠從外面進來。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衣,服帖在身上,能看出他的健美的身體輪廓,媲美如模特般。

他的手上端着一個托盤,盤內放着個潔白的磁碗。

“醒了?”霍靖棠把手裡的托盤到了牀頭櫃上,裡面是一碗百荷粥,有幾粒紅色的枸杞在雪白的粥裡點綴着顏色,好看又好吃的樣子,“媽讓我端上來給你吃的。”

秦語岑坐起身來,一動,就覺得身體好痠痛,許久沒有這樣瘋狂了,所以昨天是超出了自己身體的承受範圍。

霍靖棠替她把軟枕放置在她的身後,讓她靠着,見她不悅地蹙眉:“你先吃粥,我去給你放水,你泡個熱水澡放鬆一下。”

“都幾點了,你都沒叫我?我第一次留宿在這裡就起這麼晚,爺爺奶奶叔叔阿姨,還有兄弟姐妹們怎麼看我?”秦語岑擔心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別人的印象。

“準備要孩子的女人得多休息,家裡沒有人會說什麼的。”霍靖棠說的也是實話,“我們家在這方面也是太刻板的,你別有心裡負擔。他們還怕你在這裡睡不好,奶奶和媽不讓任何人來打擾你。”

霍靖棠把那碗粥端起來,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邊。

秦語岑張口,含粥入嘴,輕輕地吞嚥着:“那你沒有去上班?”

“今天也沒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可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走了。就當給自己放一天假也好。”霍靖棠又送上一勺。

秦語岑吃了這一口,然後伸手從他的手裡端過碗來:“我自己來,你幫我放水吧,昨天沒洗澡睡了,一身都不舒服。”

“嗯。”霍靖棠從牀沿邊起身,往浴室而去。

秦語岑則把碗裡的粥慢慢地吃完。

霍靖棠放好水後,又替她準備了浴巾和睡袍。他見她吃完後,就掀被子起牀,在她腳尖還沒沾地時將她從牀上抱了起來:“身體不舒服就不要逞強了。”

她也沒有矯情,能這麼享受一個男人對自己的體貼溫柔,是一件身心都愉悅的事情。

她和他也早就不分彼此,如此見外也沒有意思。

霍靖棠將她放進浴缸裡,他挽起的衣袖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臂,彈性的肌膚泛着健康的色澤,充滿了男人的力量。

“我幫你洗?”霍靖棠問。

“別得寸進尺了,出去。”秦語岑輕橫了他一眼。

霍靖棠勾脣,妻命不敢不從,只好退了出去。不過說實話,若是再看下去,他估計也會把持不住。

他坐在屋內的沙發內,翻着茶几下放着的書,等着秦語岑。

在裡面舒服地洗了一個澡的秦語岑收拾好自己,披着溼發出來,一邊用毛巾擦着多餘的水分。

霍靖棠放下手中的書,把她拉坐進沙發裡,起身去取來了吹風,替她吹着發,他修長的手指就在她的黑髮裡靈巧的穿梭着。

這就是生活,簡單而溫馨,從一點一滴的小事情裡就能感受到這個人對你滿滿的全心全心的愛。

她奢求的不多,就是能和自己愛的人,就這樣白頭到老。

秦語岑換一身衣服,和霍靖棠下了樓,纔看到客廳裡放着的落在擺鐘看到已經是十點過了。她這一覺真的睡得太沉了。

家裡只有奶奶和白沐蘭在,其他人都該上班上班去了。

“岑岑,住家裡還習慣嗎?”阮麗芬關心道。

“嗯,睡得挺沉的。”秦語岑有些不好意思了,在長輩面前失禮,恨得不有外洞鑽進去。

“在自家裡沒什麼需要忌諱的。我們家不在乎這些。”阮麗芬寬慰着她的心,笑容堆在臉上,“身體最重要,這樣才能給奶奶快點添一個曾孫。”

“嗯,你奶奶盼許久了,可別讓奶奶失望了。”白沐蘭正在插着花,花都是從花園裡修剪來的。

秦語岑的臉更紅了,瞄了一眼坐在身邊的霍靖棠,咬了一下脣,都是這個男人惹的禍。

“奶奶,媽,生孩子這事,我們絕對秉承着不馬虎、不敷衍、不做假。”霍靖棠其實也很想擁有一個和秦語岑的骨血,只是匆匆這些年,都還沒有成功。

“這婚禮也已盡辦了,免得有了岑岑懷孕後穿上婚紗就不漂亮了。”阮麗芬的目光盯着秦語岑還沒有消息的肚子,已經考慮得很長遠了,“沐蘭,這婚紗酒店喜餅喜帖……都得一一準備了。最快一個月內辦好。可別像靖鋒的事情那樣,一拖再拖,總感覺這心裡不踏實。”

“嗯,我已經聯繫巴黎那邊的婚紗設計師給語岑量身訂做幾套,拍婚紗得多換幾套。”白沐蘭把一枝玫瑰插到花瓶裡,“至於婚宴地點就在靖棠的酒店裡辦,喜餅喜帖我也會找人設計的。讓他們儘快拿出結果來。拍婚紗照的事情你們自己選日子,其他的我和你奶奶都忙下來,語岑要是有什麼意見可以告訴我們。大家商量着,高高興興的辦一回喜事。家裡好久沒有這樣的喜事熱鬧一次了。”

“對對對,你們也趕緊了。”奶奶贊同白沐蘭的安排,“是在國內拍還是國外拍自己決定,自己的事情自己得多上點心。”

說到這裡,霍靖鋒推着輪椅進來了,看着霍靖棠:“靖棠,我有話和你說。”

2 兒子幫他的女人找男人19 你也不想背上一條人命吧139 不能再給他禽獸的機會116 我們準備休息了關總就不要打擾了10 你現在收手我會放你一條生路73 在你的面前節操早就碎了一地192 我不相信永遠但我相信她276 你晚一天知道我和你就能多幸福一天82 從你這張小嘴裡說出我喜歡你更動聽51 他們根本就傷不了我148 親吻的感覺是不是甜的186 我沒有逼你看你是要良心還是要機會36 江書燕她是我的女人37 你去獻身給霍總一點都不會吃虧11 怕你一個人受委屈也找人傾訴v59他就是她世界裡將她溫暖的明媚陽光208 你可以去告我我不在乎多賠償你一點156 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是一種失敗137 我的女人就是要把她寵得無法無法天32 給媽媽找個男朋友158 抓不住我的愛情總要去實現我的夢想76 我想你一定會被他吃得連渣都不剩22 他怎麼用力也抓不住她的心290 我寧願讓她走也不願意看她死40 樂樂就是我的親生兒子215 我就想你我這邊離我更近一點26 遲來五年的洞房花燭夜你不期待嗎117 若她知道樂樂是他的孩子還會喜歡嗎10 你現在收手我會放你一條生路54 這個孩子你想他留還是流291 我們就不要彼此折磨了離婚吧265 上輩子欠了你得用這一世來還你239 他的到來她灰暗的心情變得明媚283 選擇了要和你走就沒有想過要回頭184 三年沒看過了人家會害羞的嘛18 我不會介意你叫我二哥46 我遇神殺神遇鬼屠鬼85 只是這關係真的讓她有些亂了52 我愛你所以我願意生下這個孩子60 這場婚姻讓她沒有堅持下去的必要44 把她在江家擁有的都給書燕184 三年沒看過了人家會害羞的嘛3 他也不過想對你耍流氓25 你將欲擒故縱地把戲玩得夠徹底178 故事的女人是我孩子就是樂樂189 喜歡的人想念着自己這應該就是幸福9 你覺得你們真的能在一起嗎34 相親宴105 哄自己的女人丟臉面子算什麼115 你是我晚上的宵夜我得想用什麼法吃224 做爲她的男朋友這都是應該的144 我和她之間不會被任何困難打倒239 他的到來她灰暗的心情變得明媚166 你何必白白地搭上自己的一條命165 這一次回來我只想做好我自己271 我倒是希望是一段好的姻緣112 我都會盡力爲你做到讓你感覺到幸福157 如果這是我可以唯一能挽留住她的方式116 我們準備休息了關總就不要打擾了202 我的女人打了誰都會由我來善後22 他怎麼用力也抓不住她的心36 江書燕她是我的女人30 他是整個事件的幕後操縱者想不到的真相38 不想離開一個火坑又跳入另一個深淵98 只有你在我的生命裡描繪屬於我們的美好291 我們就不要彼此折磨了離婚吧286 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放我走吧252 這一次就當我們提前圓房75 你這麼愛耍流氓你麻麻和粑造麼187 總有一天我會認回我的兒子230 想要結婚是我們共同的決定227 她應該做一個高貴的千金小姐請假寫結局91 都是成年人了你別這麼保守好不好208 你可以去告我我不在乎多賠償你一點4 幸好他沒有飢不擇食52 我愛你所以我願意生下這個孩子243 我們只要這份簡簡單單的幸福138 我要爲一個無辜的生命討回公道157 如果這是我可以唯一能挽留住她的方式153 你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氣134 只要你不放棄我的付出纔有意義220 他不會讓自己白犧牲也不會讓她失望66 送出做爲一個男人應該給予的祝福85 只是這關係真的讓她有些亂了135 你這個笨女人如果沒有我你怎麼辦199 我說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包括我自己121 因爲相愛懲罰他心痛的還是自己吧95 他只愛一個人身心皆屬於一個人6 昨晚我去找別的男人你不介意嗎212 你這樣不自制的時候很可愛89 已經名花有主還敢到處招蜂引蝶264 我們葉家不接受這樣的孫女202 我的女人打了誰都會由我來善後199 我說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包括我自己1 這麼玩會把腎玩壞的28 你就是喜歡小岑岑爲什麼不承認198 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補回失去的時光3 他也不過想對你耍流氓推薦自己的完結寵文盛寵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