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並沒有立馬帶顧晨走出大廳,在顧晨準備與猛虎隊成員第一次見面,而是帶着顧晨上了的士到達距機場只有1。5公里的sheraton酒店。
登機上,趙又銘來電是讓她在機場與其餘猛虎隊成員匯合,而段昭安卻是繞開他們,沒有立馬動身前去車臣反而到酒店裡來……,心裡雖有疑問,車上也不方便多話等到酒店再問也是一樣。
到達酒店,段昭安從後尾廂裡拿出行李,那雙暗斂的黑眸裡有着暖暖如陽光的柔意看着一個月不見的顧晨朝自己走過來。
房間段昭安早已訂好,他只比顧晨早到兩個小時,該準備的已經全部準備好。
“有時差,回房間洗漱再睡一會,精神會更好點。”光影下的男人,嘴角掛着淺淺的笑,一個月不見,峻冷的眉間似又多了幾分冷感,在戰火裡,再溫潤如玉的男人也會被打磨出一身精鋼般的氣質。
他應該是有些疲倦了,儘管站在她眼前保持着男朋友體貼不失優雅的翩翩風度,那雙精斂而薄銳的黑眸裡隱有戰火過後的疲倦。
顧晨走近,細長的眼裡有着難得的暖意,手指輕輕撫過他的眉角,“我想,你比我更需要休息。這裡,我能看出你的疲倦。”
從另一個戰場中還沒有得到足夠休整便啓程趕往下一個戰場,鐵打的身體也會熬不住。
更何場,他們執行的都是生死一線的任務,精神高度繃緊中更能產生疲倦,是稍微停下來,積累在身體裡的疲倦就會蜂涌上來。
段昭安確實是有些累了,此次圍救可以說一天只有二到三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所有的隊員都是如此。
而阿富汗的天氣一直都是高溫躁熱,穿着作戰服,揹着各種裝備潛行營救人質,身體,精神雙重壓力一個多月,能抗下來都是硬漢。
她的手不是屬於柔若無骨,十指纖細修長,握在手裡能感覺到源自她身上的隱藏力量,兩人的掌心很暖,握在手裡似乎是貼身對方的心臟。
“嗯,等你洗漱完一起睡會。”他低頭在她的脣上輕輕地啄了口,“等你出來。”稍低啞的嗓音溢出來,讓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多了絲曖味,舌尖裡都是溢着綣繾。
嘴裡說讓她先去洗漱,手卻摟緊她的腰肢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柔軟的身子摟入懷時,嗅聞她身上淡淡地,屬於她身上天然素淡的馨香,深吸一口便捨不得放開她,很想就這麼一直摟着、抱着下去。
“你想站着睡?”顧晨沒有多,這個男人身上的疲倦一直到酒店裡才露出來,他也只願意讓她看到他真實的一面,一個外表剛硬,卻同樣需要溫暖的男人。
他埋首在她的脖勁邊,鼻息輕輕地從她皮膚上飄過,“有些累了,抱着你又不捨鬆開。”
“累了去牀上休息,我想,你也只申請今天白天時間在酒店裡休整吧。”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爲什麼她沒有與猛虎隊成員集合,而是同他回酒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