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曜:“……”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了。
咬着牙槽,有些怒道:“這種事情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說了又能如何?你還能衝出去把日島人給殺了不成?他們本來就是美方引過來的棋子,誰把他們帶過來,誰就負責清理。”面對他的怒氣,顧晨輕睨了一眼,淡道:“他們兩邊互相殘殺,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
“難道今天一整天,日島人都沒有離開?”
顧晨沉吟了片刻,才道:“他們本也是爲戰機而來,昨晚我故意讓他們探測到,就是想讓他們吸住美方的視線。他們既然來了,又怎麼可能輕易罷休?”
“你出去不能立馬解決他們,還有可能會被狙擊手看到暴露我們行蹤。”
她冷靜的分析,竟讓謝景曜啞口無言。沒錯,他出去非旦不能馬上解決該死的日島人,還有可能暴露他們的行蹤!
在戰場上,不管是什麼時候,往往速度就是能決定勝負!
顧晨如幽靈一般的速度是他永遠都沒有辦法超越,而從她直接把一個日島人勒死的手段來看,同樣說明她並非一個心慈手軟的女子,甚至稱得上是狠勁十足,手段冷戾。
“我沒有第二個選擇,但這把手槍我可以給我。”手槍在掌心裡旋轉了下,槍托對着她把手槍交了出去,“不要拒絕,這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事。”
“你還能做的就是保護好這裡,絕不允許有任何人闖入,擅闖者,死!”顧晨將他的槍推了回去,“我手槍裡還是滿彈,還有軍匕,解決幾個日島人又可以拿到手槍。反而是你,子彈用光了,就靠你自己手上的匕首了。如果你連子彈都沒有,謝景曜,你拿什麼來守護那麼多條生命犧牲也要保護的戰機?”
在她面前,他似乎總是詞窮。
震感很快過去,五分鐘後顧晨打開了鋼門以迅雷不及掩耳藏入了黑暗中。
她看到一名……大概是脖子擰斷的大兵正好坐在與鋼門嵌掃的牆邊,雙手軟軟的垂下,剛纔感到牆面有震動只怕就是他的關係了。
沒有猶豫,顧晨迅速將名大兵的屍體拖出負一層,本想找個地方處置,倏地聽到二樓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那可不是大兵腳上靴子踩在地面發出的聲音。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顧晨冷冷一笑,擰着大兵的身體往上一拋……,便把他從房頂上那若大個被導彈打穿的洞口裡拋出去,直接拋到二樓的房間裡。
隱藏好的兩名日島人一見情況出現得莫名其妙,一團黑影突然從一樓直接拋上二樓,還以爲是一樓的美大兵搭了人形梯爬了上來,情急之下是狠地再補踹了一腳,用手裡的刀狠而精準地刺入大兵的心臟處。
而顧晨側是一躍而起,雙手攀緊房樑打穿而露出來往下彎折的鋼筋,身子騰空而起跟空中飛起的輕燕一般,輕地從一樓一躍到了二樓。
“情況不對!”刺殺的日島人很快發現異樣,刀抽出來的時候沒有血噴涌,也沒有……看到大兵的反抗!他立馬收回軍刀想着再一次隱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