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凌晨六點,整晚沒有睡的顧晨依舊目光清朗,不見半點倦意,沒了三軍將領在,顧晨取下壓了她幾個小時的大沿帽,姿態隨意又優雅地斜倚着椅背,修眉微揚,細長的眼裡倒映着會議室裡的燈光,像是星子揉碎散在了眸底,璀璨而幽深,“我認識的人?昭安?”
她與段昭安已經近十天沒有通話了,也不知道他又執行了什麼任務。
“不是昭安,他現在帶着隊員與另一隻在國內活動的特種隊爲期一週的對抗訓練。”趙又銘取下眼鏡,連續幾個月的高調緊張工作,這會兒因顧晨的到來讓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眼底一片青黑的他揉了揉眼,露出幾分倦意,“你執行任務他還不知道,是老首長再三思量,我們又反覆研究最終才讓你出面。”
“好了,先去宿舍休息……”他看了下手錶,眉頭皺緊了:“這麼快?都討論了整整一個晚上,六點了,顧晨,你還有三個小時不到的睡眠時間。”
進入徹底沉睡補眠對顧晨來說哪怕只是十分鐘,亦能讓她恢復身體各項機制。
不知什麼時候下了大雪,走出大樓時,外面是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明年,一定是個豐收年。”趙又銘與她並肩而站,寬厚的背影帶着不會被輕易打敗的剛強,目光悠長而凜然,“總有一日,我們的國家會走在世界前端,那時,再無人敢欺了。”
顧晨彎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揣摸不透的笑,不管現在這些國家有多厲害,隨着地球上的資源耗盡,大氣層破壞,最後把一顆表面大部分被海洋覆蓋着地球開始變成了沙漠,到最後成了一顆廢星,那些曾經在地球上出現過的國度也隨着灰飛煙滅,最後成了有歷史保佑在了銀河大帝國的光腦裡。
目送顧晨過了宿舍樓的趙又銘凝視着漸漸消失在視線裡的纖細背影,她是逆着光而行,燈光灑落在她身上,黑與明的界線是那麼的明顯,而沐浴着燈光先走的女孩,就像黑暗中的光明之劍,出鞘,便將黑暗與光明劈開剝離,能讓人清楚地看到黑暗的夜晚既然過去,光明的一天已經到來。
顧晨……,這孩子註定是我國裡的一把光明之劍,所到之處斬斷黑暗,所向披氅。
休息三個小時後,顧晨拿着僞裝的證件,以一名普通乘客的身份前往南斯拉夫。
需要轉機,且是在昆明轉機。
七個小時後,她跟的是一個散客團,導滸是個地道京里人,下了飛機後便開始指揮着散客登向當地的旅遊大巴,下一站就是酒店。
南斯拉夫與中方有晚七小時的時差,北京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南斯拉夫則是早上九點,今天的行程是先去酒店休息,中午集合吃飯再前石景點。
顧晨一路都是保持生人匆近的冷漠,上了車就坐在最後一排,,帽子一拉把半邊臉都蓋住,不明真相的還以爲她上車就睡。
晚安,週六日不斷更。把週五一萬字挪到週六週日去了,知道會被鄙視,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