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頓酒吧,夜色撩人!
酒吧大廳內,都市男男女女在勁/爆的音樂聲中尋找着快樂和刺激。
放肆的扭擺,凌亂的是女人魅惑人心的大波/浪/捲髮;媚眼如絲,電波流轉,緊貼着男人健碩胸膛的是女人柔軟的嬌軀;放/浪形骸的動作,放肆搖動的靈魂,似乎每個人都沉浸在這喧鬧的氛圍之中。
起舞狂歡,叫囂此起彼伏。
酒吧內的燈光是昏暗的,偶有炫彩的光束掃過整個酒吧;瞬間的掃射麼,一閃而過的是盡情熱舞中的男男女女臉上的表情,嗨的表情。
酒吧內的音樂是勁/爆的,亦是大聲的,幾近震耳欲聾;如若不是貼着耳朵大聲呼喚的話,聲音就會浸沒在這喧鬧聲之中。
酒吧二樓,音樂DJ們帶着耳機,神情專注,不停地打着光碟;偶爾,他們會擡起頭往樓下掃一眼,眼底倒映的是大廳舞池中央那黑壓壓的一片人羣;偶爾,DJ們又會收回眸光,打着光碟,聽着耳朵裡傳來的音樂搖晃着頭。
這裡沒有人會在意你的舞技完不完美,也不會計較你跳得夠不夠**;但是如果你舞得夠火辣,跳得夠魅惑人心,那麼無疑能夠成爲這酒吧的焦點,成爲今晚的“Dancing?queen”。
舞池中央的那個穿着黑色露背緊身裝的女人不就是,烈焰紅脣,性/感火辣;時而,向與自己共舞的男人貼耳無比曖昧地呵氣,卻在下一瞬,小手柔弱無力地一推,力道不大;雖然拉開了與男人的距離,卻保持在了一個相對曖昧的距離範圍之內;時而人,輕咬紅脣,電眼一放朝着男人明送着魅惑人心的秋/波;時而,大膽地與男人面貼面,無比風/騷地和着男人的舞動頻率,繞着男人身軀的四周扭動着纖瘦的腰肢;又時而,一甩頭,將深棕色的大/波/浪捲髮隨意分散在身體的兩側。捲髮遮住了大部分的臉頰的同時,又有幾縷長髮因爲大幅度的動作而緊緊地貼在了那瓣紅脣上,這無意的模樣卻又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狂野之美。
欲拒還迎,女人的隨意爲之自然是男人的興趣與欲/望。有口哨聲,有魅惑聲,有歡呼聲,陣陣傳來;好似蓋過了酒吧內勁/爆的音樂聲,大廳舞池裡的熱鬧自然也就成爲了整個酒吧的焦點,吸引着人的眼球。
當然也包括此時此刻正坐在酒吧某一處角落的唐唸詩,莫顏和宋穎姿三個人。
收回原本望向酒吧大廳中央的眸光,莫顏微微蹙了蹙眉心:這樣的夜生活還真是讓自己大開眼界!
莫顏喜靜,酒吧這樣的場合她根本不常來;而這樣喧鬧的環境,說實話,她是不喜的。
不過,爲了給唐唸詩慶祝,她亦可以接受的;她是真心地替唐唸詩開心!
原本,她們選的是包廂,但是後來宋穎姿堅持着說要慶祝就要熱鬧。包廂內也只有她們三個人而已,慶祝的氛圍上就顯得單薄很多;而酒吧大廳人氣就旺,這樣的慶祝纔有熱鬧的感覺,纔像是一個慶祝會。
於是乎,便臨時改變了主意——放棄了包廂而改成了大廳。
“顏顏,唸詩,來我們三個人來乾一杯,慶祝唸詩找到了新工作,慶祝她成爲‘Fitness?Club’的一員。”
話說着,宋穎姿已經率先舉起了酒杯。
唐唸詩和莫顏先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相繼拿起了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也舉了起來。
有炫彩的光束照射過來,正好打在被人舉起的橫放在空氣中的三杯酒上,視線一下子亮了,酒杯中盛着的淡黃/色液體因爲人手輕輕搖晃的動作而泛起了小小的漣漪。
“乾杯!”
三個女人相視一笑,有酒杯壁相互碰撞的清脆聲響起,卻瞬間湮滅在酒吧中混合着喧鬧人聲的勁/爆的音樂聲之中。爾後,三個人一仰頭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沒有人會注意到在酒吧的一角落處,有三個女人正爲着友誼而乾杯着……
蘭頓酒吧,越夜越精彩:
嗨聲,音樂聲,歡叫聲,此起彼伏,聲聲不斷。
酒吧大廳中央的舞池中亦是熱鬧非凡,那邊男男女女依舊沉浸在勁/爆的舞曲聲中,放肆而大膽地搖晃着身體和離婚。
許是那從酒吧大廳舞池中央傳來的男人的歡呼聲與女人的尖叫聲的分貝太高的緣故,原本只沉浸在友誼氛圍之中的唐唸詩,莫顏和宋穎姿三人又再一次將眸光齊刷刷地看向了大廳的舞池中央,她們的聚焦點自然是同一個——舞池中央的那一個穿着白色露臍短T,黑色緊身熱褲的女人的身上。
在看到這個女人的那一霎那,三個人的眸子裡同時閃現出一抹亮光。
天哪!這個女人竟然在大秀“鋼管舞”!只見她手扶着金屬的細長鋼管,細細的腰肢緊貼着鋼管轉圈;時而雙腿盤旋與金屬鋼管上,時而,將握着鋼管的雙手伸開,做最大幅度的轉圈動作。
扭胯,低腰,隨着她巨幅的動作,加之她身上衣不遮體的穿着:那誘人的溝/壑若隱若現,緊翹的電臀扭扭惹得男人們血/脈/膨/脹,女人們則是眼眸瞪瞪,嫉妒連連;
或許酒吧裡的其他人只會注意到這兩點,但是卻除了坐在角落裡的三個女人。
宋穎姿的那一雙美眸還繼續停留在酒吧大廳的舞池中央的那個正跳得起勁的女人身上,從側臉望去,只見宋穎姿兩道好看的眉往上一挑,她的脣也在同一時刻開啓了;細聽之下,她語氣中倒是帶着幾分挑釁的味道:
“唸詩,怎麼樣?”
在最後一個字的音節落下的那一刻,宋穎姿把眸光收了回來。
這一次,她的眸子完完全全是停留在唐唸詩的臉上的。
不需要多言,只需要簡單的一句,唐唸詩已經瞭然了宋穎姿的話中所指:
“那就試試!”
話音剛落,唐唸詩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撫了撫因爲久坐的緣故而有些褶皺的上衣下襬。然後邁開了腳步徑直朝着大廳中央的舞池走去。
望着唐唸詩的背影,莫顏和宋穎姿脣角上揚着,對望了一眼之後,繼而再一次將眸光轉移到那一抹已經走到了大廳舞池中央的唐唸詩的身上。
她們是瞭解唐唸詩的,唐唸詩熱愛舞蹈,喜歡跳舞,只要一聽到舞曲聲,她身體裡的舞蹈因子便會蠢/蠢/欲/動起來。
是的,其實就在剛纔,在看到舞池中央的那個跳着鋼管舞的女人的那一刻,唐唸詩體內的這些舞蹈因子就開始活躍了起來。
視線中,唐唸詩已經化身成爲了一個性/感而妖/嬈的精靈:
纏繞,旋轉,轉圈,金屬的鋼管在唐唸詩的這裡已經幻化成爲了繞指柔;冰冷的鋼管,火/辣的身軀,上演的是一場火/辣的舞蹈秀,帶來的是一場超級震撼的視覺盛宴。
原本喧鬧的酒吧忽而寂靜一片,卻在短短几秒之後,那黑壓壓的人羣之中便爆/發出來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掌聲,口哨聲,久久不停息…………
…………
酣暢淋漓!
從回國到現在,多久沒有像剛纔那般盡情舞一回了,當唐唸詩回到座位時,她已經香汗淋漓了:氣息還很喘,還有些累,唐唸詩卻是異常的痛快。
“唸詩,你跳得太棒了!”
知道唐唸詩熱愛跳舞,但這卻是莫顏和宋穎姿第一次看到她跳鋼管舞,剛纔的那一幕之於她們來說是絕對的震撼的。
宋穎姿眉眼彎彎,由衷地讚歎;她對着唐唸詩比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杯。
炫彩的光束打來的那一瞬間,照亮的是三隻橫在半空中的交碰在一起的酒杯。
炫彩光束的照耀之下,三隻酒杯中的液體正泛着淡黃/色的漣漪;而漣漪之中則映襯着三張揚笑的臉…………
…………
當莫顏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位置上已經看不到那兩抹熟悉的身影;杏眸一轉,倒瞧見的是那圓形的玻璃圓桌的桌面上,橫七豎八地躺着十幾個空空的酒瓶。
莫顏的眉心不由地蹙了起來,這十幾個酒瓶全都是宋穎姿和唐唸詩的“傑作”。
在莫顏去洗手間之前,這兩個女人已經喝高了,胡話連篇,還有些找不着南北了;莫顏正頭痛着今晚要怎麼樣把宋穎姿和唐唸詩這兩個女人送回家,而現在可好,一眨眼的功夫,這兩個小女人既然就這麼“失蹤”了。
下一瞬,眸光以最快的速度掃視了一圈酒吧大廳。男男女女的身影從視線中一晃而過,卻不見那兩個熟悉的身影。
宋穎姿和唐唸詩並不在酒吧大廳!
難道是去洗手間了?之前,宋穎姿可是一直囔囔着要去洗手間的。
幾乎是想也沒有多想,莫顏一個轉身就朝着酒吧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
然而,在搜尋了整個女洗手間,莫顏卻沒有找到唐唸詩和宋穎姿這兩個小女人。
心,就在這一刻緊了起來。甚至是有些許的慌亂的:
酒吧這樣複雜的環境,加之宋穎姿和唐唸詩又喝醉了,兩個喝醉酒的女人會發生些什麼?
莫顏,真的不敢往下想下去了;可是那些讓她後怕的畫面卻還是不住地冒出來,雙眉因爲擔心,因爲惶恐而緊緊地糾結在一起。
莫顏,嚇得身體一陣哆嗦。
不,她必須第一時間找到唐唸詩和莫顏。
深深深呼吸了一下,莫顏在心裡安慰着自己:沒事情的,一定沒事情的;說不定她們現在回去了,正在等着自己呢?
下一刻,她便往洗手間外走去。
心太急,低着頭走得也太急;莫顏不曾想,她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纔剛走了幾步整個人就撞上了一睹人牆。
“啊”的一聲是莫顏做出的最最本能的反應;而鼻尖傳來的被撞得硬生生的疼,讓莫顏擰緊了雙眉。
莫顏下意識地擡頭,卻在看清楚視線中出現的一抹人影時,莫顏怔愣住了,瞪大了一雙杏眸:
“你!”
……………
酒吧的某個包廂
包廂內並沒有開主燈,隱藏在天花板的四周燈帶成爲唯一的光線來源。
昏暗的燈光下,包廂內靠牆一側的意大利進口沙發上,躺着一個女人。
女人似睡似醒,絕對的視覺震撼!
目光由下往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一雙在緊身的黑色短裙下,暴/露在空氣中的白希而修長的鈺腿;兩條鈺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並輕微地摩挲着:這是一種令人血/脈/噴/張的you惑!
想要得到的更多,眸光順勢而下,you惑卻在大腿中部被女人身上穿着的那一條黑色的緊身短裙給戛然而止了。
有些許的意猶未盡,卻在見到女人身上的那一件白色襯衫時,原本暗淡的眸光又有了新的光彩。
由於女人無意識的動作,原本塞在黑色緊身短裙裡的白色襯衫,此時襯衫的下襬已經大部分露在了外面:鬆鬆垮垮,褶皺不堪!
女人如同黑藻般的長髮在真皮沙發上鬆散開來,有部分的長髮還懸在了半空之中:黑的發纏繞着白的衣,說不出的嫵媚與性/感。
女人的頭是朝沙發椅靠背的,加上室內的光線又是極其的昏暗,所以根本看不清此刻女人臉上的表情。
熱,真的好熱。唐唸詩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只是覺得全身燥熱難當:
口乾舌燥的她,此刻只需要一潭清泉來緩解她的燥熱難當;但是似乎一泓清泉又不夠,唐唸詩需要冰,好多好多的冰。
只有冰才能真正將她體內的熱量釋放出來,將她的難受完全消除掉。
熱,很是熱。
那股子燥熱弄得唐唸詩整個身體都變得癢癢的,抓又抓不得,即便是抓到了也不得要領。這種感覺讓唐唸詩非常非常的不舒服;這種難受就像是心頭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着一般,攪得你不得安寧。
又熱又癢,此時此刻,唐唸詩是無意識的,她只能憑藉着自己的本能在這種難以忍受的折磨之中伸出兩隻小手,胡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唐唸詩試圖着想要用這一種方式來得到一時的清涼塊感。
唐唸詩是閉着雙眸的,她就這樣躺在沙發上:身上穿着的那一件襯衣的最上面的三顆鈕釦已經被她解開了,這個幅度在清晰可見她那美麗的鎖骨同時,也正好露出了她胸/前的那一片雪白。
瞬間,胸/前便出來了一陣涼意。下意識地,閉着雙眸的唐唸詩擰了擰眉心,她是敏感的:
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傳來的涼意讓唐唸詩能夠非常正確地辯別出這是冷空調傳來的涼。
唐唸詩不喜打空調,她認爲這種經過了人工處理之後的溫度會讓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天還是在炎熱的夏天。
所以,若不是非常特殊的情況,唐唸詩是絕對不會打空調的。
只是現在這涼涼的感覺對於此刻的唐唸詩來說就是一劑良好的,能夠治癒她身體不適的處方。
可是,就這還是遠遠不夠的,不能夠完全緩釋唐唸詩心中的燥熱難受。
她,想要的更多。
心跟隨着慾念,唐唸詩扯動襯衣的動作更大幅度了。
“吧嗒”一聲有一顆襯衣的鈕釦被唐唸詩無意識地解開了;身體扭動的動作也更加大。黑色緊身短裙的下襬已經被翻至了大腿根部:
“嗯!”
唐唸詩滿臉通紅,她的兩道柳眉無比難受地緊蹙在一起,她光潔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難耐地,唐唸詩從喉間溢出一聲申銀,
“熱,好熱!”
唐唸詩真的覺得自己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她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人都陷入了火海之中,備受着煎熬。
側了一個身,將原本朝向沙發裡側的臉轉了過來。唐唸詩半睜着雙眸,模糊的視線中好似看到了一團黑影正朝着自己慢慢傾下來;
隨着那團黑影的靠近,一股陌生的氣息就這樣毫無徵兆地竄入了唐唸詩的鼻腔之中;陌生氣息的竄入使得唐唸詩原本渙散的神志也瞬間變得清醒,而她原本半睜着的雙眸也在這一刻猛地睜了開來:
一張陌生的男人臉孔!
放大的黑色瞳仁裡,倒映出來的是這一張滿是橫肉的臉孔,而且還是一張呈呆滯狀的臉孔。
很顯然,男人是被唐唸詩這突然間睜大雙眸的反應給怔愣到了。
他,也停止了繼續俯身的動作。男人就這樣呈着這一個半彎着腰身的姿勢,睜着一雙米米眼,怔怔地與唐唸詩對視着。
而唐唸詩呢,眼眸雖然是睜開了,但是她的大腦卻還是呈現着放空狀態,她亦是睜着眸子迎上男人的眸光。
安靜而昏暗的包廂內,男人與女人大眼等着小眼,氣氛有些許的怪異。
這樣怪異的氛圍僅僅只維持了五秒,而包廂內突然響起的邪笑聲也在這一刻打破了這份寂靜。
“寶貝,讓哥哥我來好好疼你!”
男人眯着他的那一雙米米眼,笑得邪魅。
分明地,唐唸詩看到男人的這張臉孔上的橫肉因爲笑肌神經而抖動着,
“哥哥保證待會會讓你欲/仙/欲/死。”
邪魅的笑聲,下/流的話語,不由地讓唐唸詩只覺得一陣噁心。
在男人伸出他的那一隻肥肥的鹹/豬/手就要朝着自己的臉上撫來的那一瞬間,下意識地,唐唸詩一個側臉避開了那隻鹹/豬/手的襲擊。
無可避免的,男人的手落了個空。
看着那隻落了空的手,男人先是一愣。
下一瞬,僵在嘴角的那一抹邪笑又恢復了活力:
“寶貝,別害羞啊!剛纔的你可不是這般羞答答的,哥哥我還是喜歡寶貝你剛纔跳鋼管舞的樣子,那麼的熱情,那麼的性/感。”
男人繼續保持着彎着腰身的姿勢,而他的那兩隻手卻在這一刻有了動作,撐在了唐唸詩的身體兩側。他眸光定定,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躺在沙發上的女人,那雙米米眼中迸發出如狼一般的綠幽幽的淫/靡之光。
此刻的男人更像是獵人,而唐唸詩就是他的獵物。
剛纔?
忍受着身體上的煎熬的唐唸詩,在捕捉到男人話中的這一個詞時,她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繼而,黑色的瞳仁一縮,眸底倒映的是一張貪婪的滿臉橫肉的臉。
“你?”
身體上的難受燥熱分散了唐唸詩的一部分神志,使得出現在她視線中的這一張臉變得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卻,依稀還能夠從這多變的視線中,勾起某些記憶的片段。
這個男人…………
唐唸詩這多變的臉部表情悉數被男人的這一雙米米眼納入眼眸底處,隨即男人便勾脣一笑:
“怎麼樣?寶貝,是不是記起什麼了?嗯?”
最後的一個單音節,最終喚醒了某人的記憶:
“是你?!”
一瞬間的清醒讓人震驚不已。
男人卻是極其滿意此時此刻唐唸詩臉上所顯露出來的表情,而他卻佯裝有些許的失落:
“寶貝,你終於是想起我了!我還以爲你不記得我了!”
男人的話讓唐唸詩徒然一驚,隨即危險感便油然而生。17281747
這個男人就是唐唸詩剛纔在舞池上碰到的猥瑣男;藉着以跳舞的名頭,卻是明目張膽地藉機楷油吃女人們的豆腐;
這樣的男人原本就是爲唐唸詩所不齒的;所以就在剛纔,唐唸詩當着衆人的面狠狠地下了他的面子給他難堪,最終搞得他顏面掃地。
等等!唐唸詩像是發現了什麼,隨即迷離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猜測的光芒:
難道說…………
雖然是承受着身體與心靈的煎熬,唐唸詩卻一直強迫着自己忍着,她的眸光一刻也沒有從這一張滿是橫肉的臉上離開過;
而男人卻是好心情地欣賞着唐唸詩這一張糾結着而痛苦臉龐,他,又似耐心地等待着唐唸詩下一步的動作。
“是你在酒裡下了藥!”1avLR。
這是唐唸詩恍然大悟的結果,卻同時讓她想起了剛纔的某些記憶的片段:在此之前,她曾喝過一杯由酒保送來的雞尾酒。她記得當時酒保還對自己說,這是酒吧的一個慣例:但凡能夠成爲全場“Dancing?Queen”的,就能免費獲贈酒吧提供的特色雞尾酒一杯。
大腦因爲分析而變得漸漸清晰起來,唐唸詩記得自己是在喝了那一杯酒後身體纔開始得怪異起來;那麼,自然的,問題的關鍵就出在了那一杯雞尾酒上。
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而這個男人又爲什麼也會出現在這裡?種種跡象透露着男人與雞尾酒有着不同尋常的關係。
“寶貝,你真是聰明!”
男人倒是十分大方地承認着,雞尾酒中的藥確實是她下的;承認着,男人的那一雙米米眼中閃着靡靡的光芒,
“寶貝,所謂‘**一刻值千金’,你看問題我也答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辦點正事了?”
正事?**一刻值千金?多麼曖昧的字眼,多麼危險的信息!
還沒有等唐唸詩反應過來,男人已經俯下身來,靡靡之音掃過唐唸詩的耳蝸:
“寶貝,你真美!”
陌生氣息的竄入,陌生男人的肢體接觸讓唐唸詩覺得極其地反感,又極其地噁心。
“別碰我!”
表面上看似柔弱無力的語調,實則卻是鏗鏘有力地拒絕。
“寶貝,你確定不讓我碰?”
男人聞言唐唸詩的話揚了揚眉尾,而他脣角的笑意卻愈發變得濃烈了幾分,“恐怕待會,寶貝你求我要你碰都來不及!”
“無恥!”
唐唸詩惡狠狠地朝着男人瞪了一眼,她只覺得噁心,無比的噁心。她,討厭這個男人的觸碰,同時也清楚危險正一步步朝着自己靠近。
想也沒有多想,唐唸詩便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
只是,在她用右手肘彎曲支起的那一瞬間,唐唸詩才發現她根本提不上來一點的力氣。
“別再浪費力氣了,沒有用的!”
男人的眸光先是掃了一眼唐唸詩的那一隻依舊彎曲着的右手手肘,爾後看向一臉憤憤之中帶着些許懊惱的唐唸詩,
“還是多留一點力氣,用來叫/牀。寶貝。”
唐唸詩不知道的是,男人往雞尾酒中加了一種催/情/藥:表面上它看似很普通,但是在加入了特殊的雞尾酒後,它就變得不普通了。
當催情藥的小小粉末遇上雞尾酒的那一瞬間,“嗤”的一聲,液體裡冒出的細細密密的氣泡,產生的卻是一種奇妙的化學效應——情/欲的效應。
唐唸詩亦不能想象的是,這幾秒的功夫就能溶化在雞尾酒裡面的小小粉末,它的藥效有多麼的強烈!而這種藥粉最奇妙之處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藥粉的“功效”就越強;
換言之,人對它的抵禦能力就變得越弱。
藥粉在使得人的意志力一點點地摧殘掉的過程中,人的體力也逐漸逐漸地消耗,直到完全耗盡。
這是一個需要一點點時間的過程,需要的是人的一點點的耐心。唐唸詩不知,男人卻是懂得的,所以,他纔會不急不躁。
他嘴角勾勾,在“好心”提醒着身下掙扎着的女人的同時,也在耐心地對待着,等到一個最佳的時機將自己的獵物囊入自己早已經設好的陷阱之中。
“你走開,別碰我,別碰我!”
不進則退!
既然沒有力氣推開這個兩手撐在沙發兩側,居高臨下虎視着自己的男人,唐唸詩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將自己的身體往沙發邊上挪移。
一動身體,唐唸詩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軟軟的,好像全是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她,根本使不上一點的勁!
男人的眸色一沉,他知道時機來了。
“寶貝,來吧,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男人笑得是如此的淫/蕩,很明顯,他的耐心已經被眼前的“美景”所消磨殆盡了:猩紅的眼眸,上下滾動的喉結,這些就是他急不可耐的最有力的證明。
潮紅的臉,漸漸你離的雙眸,胸/前若隱若現的那一片雪白:他,真的是等不及了!
男人擡起那一隻鹹/豬/手就往唐唸詩的臉上撫去,粗糲的手掌撫過如凝脂般的肌膚,觸感絕佳,又讓男人愛不釋手。
不由地,心中產生無限鏇旎的臆想:如果,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那麼那種味道一定是無比美味的!
而唐唸詩呢,臉頰上傳來的陌生觸感讓她整個人猛地一顫;理智在告訴着她應該推開的,但是身體內那股子愈來愈強烈的燥熱感又摧殘着唐唸詩僅存有的一絲薄弱到不堪一擊的理智。
慾念,告訴唐唸詩她需要這一份能夠緩釋她燥熱難受的陌生的觸感。
涼涼的感覺,就像是在沙漠中找到了一片綠洲;而身體的本能讓唐唸詩想要向着那一片綠洲靠去,可是心底深處響起的一個聲音卻在提醒了她
不能,不行,她不應該這樣。
掙扎在意志與慾念之間,唐唸詩備受着身體上和精神上的兩種煎熬。
唐唸詩覺得此刻在自己的心裡住着兩個自己:一個是理智的天使,它不停地在告誡着自己她不能夠沉淪;而慾念的惡魔卻無比邪惡地you惑着她,讓她一步步淪陷。
光潔的額頭上又沁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臉頰上泛起的潮紅不知道是因爲體內的那股燥熱的慾念,還是痛苦的心裡掙扎,唐唸詩已經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突然間,在男人的心中徒生了一種想要逗弄唐唸詩的念頭。
“寶貝,想要麼?”
男人邪魅地出聲,這語氣明顯是帶着you惑意味的,而他的那一隻鹹/豬/手亦挑?逗着唐唸詩的心理底線:男人知道,只要再一步,躺在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就會完全沉淪。
於是乎,他十分故意地放慢了也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擡手,落下,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撫摸着那張泛着潮紅的臉頰。這樣刻意的撫摸,引得唐唸詩心頭上一陣戰慄,帶給她的是一種煎熬,一種癢而不能搔的折磨。
頓內肆絲健。唐唸詩緊緊地咬着脣,她用這一種幾近自殘的方式來告誡着自己,她,不能沉淪;
男人卻沒有這麼好心,他的手掌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如羽毛般輕撫過唐唸詩的臉頰:
“寶貝,只要你點一下頭,哥哥馬上就給你!”
“…………”
回答男人的是唐唸詩倔強地撇開臉的沉默。
男人倒是無所謂,他的嘴角漾着的笑容更邪魅了幾分,語氣也變得更加色/情:
“寶貝你不答應也沒有關係,待會只要好好感受我就可以了!
話音剛落,亦還來不及等唐唸詩反應,男人的鹹/豬/手再一次伸出,對準唐唸詩身上的那件襯衫用力一扯,將襯衫上其餘的幾顆鈕釦給扯掉了。
一瞬間,有“吧嗒吧嗒”的聲響在包廂內響起,那是鈕釦散落一地的聲音。
散落的是那幾粒鈕釦,露出的是那一隻黑色的蕾絲文/胸:黑色,蕾絲,赤/裸/裸的you惑!
“你滾開,滾開!”
胸/前,傳來的這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唐唸詩原本即將泯滅的理智開始一點點地聚攏起來。
極度的羞憤!她,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
本能地,唐唸詩將自己的兩隻小手擋在了胸/前,迷離的雙眸中帶着顯而易見的怒意,狠狠地瞪着虎視着自己的男人怒吼着。
而此刻,男人怎麼會理會身/下女人的怒吼?他的注意力全部被身/下的美景所深深吸引住了。
視線中闖入的這一抹黑色,使得男人的那一雙米米眼都看直了!繼而,男人嚥了咽口水,隨即,他便一個附身將他自己的身體重重地壓在了唐唸詩的身體。
男人與女人的距離,近在咫尺!男人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看着唐唸詩的臉,他的獵物就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唾手可得。
而男人附身的靠近,自然而然地聞到的了唐唸詩身上散發的香橙味道;這種香甜的味道攪得男人心智,讓其沉醉。
不自覺地,男人閉上了眼眸,貪婪地享受着這一種香甜的味道。
噁心,非常非常的噁心!唐唸詩試圖着用兩隻小手推拒着男人的身體。
只是,男人的身體重如磐石,無論唐唸詩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更何況她現在還被人下了藥,全身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力氣。
當男人睜開雙眸時,他已經化身成爲了一頭嗜血的狼;米米眼中散發着的幽幽的綠光,唐唸詩自然是看到了;這是一種令人不由地心尖一顫的害怕光芒:
事實上,在男人將唐唸詩困在他自己的身/下的那一刻,藏在他心中的那一頭嗜血的狼已經醒了,只不過是男人一直在隱忍着。
事實上,這個男人就是一頭不折不扣的,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寶貝,你真的是太美了!”
男人由衷地讚歎道,這種讚歎之中是帶着濃濃情/欲味道的;“寶貝哥哥我來啦,讓我好好愛你,疼你!”
話剛落,男人的脣便朝着唐唸詩的那一瓣嫣紅的菱脣侵襲而來。
臉一側,唐唸詩避開了男人的脣的“襲擊”;毫無預兆地,男人的脣便落了空,與唐唸詩的右側臉頰“親擦而過”。
男人先是一愣,不過他並沒有生氣。半撐起自己的身體,男人的眸光一沉,他脣角漾着邪邪的笑:
“寶貝,你不乖!不過,我喜歡!”
說話着,男人又一次朝着唐唸詩的菱脣襲來;很驚險地,這一次唐唸詩又避開了男人的脣。
心有餘悸!
此時此刻,唐唸詩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她,十分警惕地瞪視着身/上的男人;而她心中的那股燥熱難受卻是依舊十分強烈地存在着,心慌無措無力加上身體和精神上的煎熬,這一次,她真的是害怕了,慌了,也亂了。
怎麼辦,她究竟應該要怎麼辦?
眼看着男人的脣就要第三次覆下來時,唐唸詩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擡手就朝着男人那滿是橫肉的臉上重重地甩了一個大大的耳刮子。
清脆而響亮的聲音瞬間在包廂內響起的同時,那紅紅的五指印也烙在了男人右側的臉頰上。
時間在這一刻悄然靜止了,男人一臉的愕然,女人的大腦空白。
唐唸詩不知道剛纔甩男人的那一巴掌會有怎麼樣的後果;她只知道剛纔當男人再次俯下身來的那一瞬,她必須那麼做。
紅紅的五指是這般的清晰,又是這般的刺眼;可想而知,唐唸詩剛纔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左側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的刺痛感讓原本處於愕然當中的男人有了反應:被女人扇耳光,這還是第一次。
男人的邪魅與溫柔不再,那雙米米眼裡燃燒着的是熊熊的怒火:
“死三八,你找死!”
說話間,男人右手手掌已經落下,下一秒,聽見的是“啪”的一記聲響響徹了整個包廂。
“嗡”的一聲響,大腦一片空白。
唐唸詩,懵了。一時間她還不能夠反應過來。
好像有液體正從嘴角親出來,涼涼的;微微動了動鼻,又好似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沒錯,就是血腥味;也正是因爲這一股血腥味的味道,將懵了的唐唸詩回過神來。
後知後覺,左側臉頰和嘴角處傳來的痛意讓唐唸詩意識到她被這個男人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刮子。
不用看,她的左側臉頰上定是又紅又腫的;不用想,那涼涼的液體定是從她嘴角沁出的血。
“死三八,裝什麼清純。”男人目露兇光,嘴角噙着嗜血的笑,“既然你敬酒不吃,那麼就只好吃罰酒。”
話剛落下,他便是一個附身,這一次他不再向唐唸詩的那兩瓣菱脣上進攻;而是直接將目標鎖在了已經暴/露在空氣中的唐唸詩胸/前的那一片雪白上。
當男人的脣貼在唐唸詩的鎖骨上時,肌膚上傳來的陌生觸感引得唐唸詩“啊”地一聲尖叫。
她的身體因爲這個男人的觸碰而在劇烈地顫抖着,她甚至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剛纔不應該甩了這個男人一個耳刮子。
如果沒有甩那一個耳刮子,或許就不會激怒他,唐唸詩能夠感受到此時此刻,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已經完全失控了。
唐唸詩的掙扎與抗拒,男人根本沒有放在眼中。
只是讓他感到有些許震撼的是這個女人的定力:明明是被下了藥,明明這個藥的藥性很強,到此時,卻還是不能夠讓她就範。
很好!
男人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的抗拒能夠到幾時!催情藥的藥性,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不過了。
“你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
理智是強的,但是抵抗能力卻是弱的。
那兩隻抗拒在男人胸膛上的小手雖然是軟弱無比的,但是還是給男人的想要進一步的深/入帶來了小小的干擾。
索/性,男人伸出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將那兩隻抵在胸膛上的小手給抓住了;然後,一併反剪在了唐唸詩的背後。
沒有了這兩隻小手的這一層阻礙,唐唸詩胸/前的美好被男人一覽無餘:
雪白色的膚,幽深的溝壑,男人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呼出的渾濁而熱熱的氣體裡都帶着情/欲的味道。
那一雙染滿了濃濃情/欲的米米眼,赤/裸/裸地盯看着唐唸詩;確切地說,是盯看在唐唸詩的胸/前。
他,神情專注地欣賞呈現在眼前的美景。
羞憤難當!
唐唸詩想伸出手擋住自己的胸/前,卻發現那兩隻小手被男人反剪在了身後;而她根本無力從男人的禁錮中將自己的兩隻小手掙脫出來。
“寶貝,你真美!”
第二次,男人由衷地讚歎道。
是美,味道更佳!
男人像是一頭飢渴了好久的狼,不管不顧身/下女人的掙扎,他揮掌,落下,急不可耐地就要撕掉唐唸詩胸/前的那一道黑色蕾絲的礙人屏障。
“混蛋,你不許碰我,你放開我!”
唐唸詩大聲地叫着,她拼盡了所有的力氣,大力地扭動着身體。
唐唸詩的話讓男人的動作一頓,手掌與黑色蕾絲之間只有僅僅兩公分的距離。男人眉尾一挑,脣角上揚,語氣中盡是邪魅的氣息;
“放開你?寶貝,我沒有聽錯吧?”
他像是聽到了一個大大的笑話似的,“你覺得在嚐到過你的美好之後,我還會放開你嗎?呵呵呵…………寶貝,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男人的笑聲清晰地傳入唐唸詩的耳朵裡,同時也在時刻提醒着她:這個男人當然不會放開自己,今天他是勢在必得的。
唐唸詩徹底崩潰了,絕望了:被男人下了藥,雖然不知道藥性如何,但是身體的變化讓唐唸詩能夠確定一件事情:她相信自己過不了多久就要支撐不住了。那僅存的一點點的理智也將被時間所摧殘掉。
唐唸詩怕,到時候會因爲藥性的關係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然後會主動迎合。
不,她不要那樣!她寧願死,也不要被這個猥瑣而齷蹉的男人所糟蹋!
慌亂,惶恐,無措,唐唸詩心裡是明白的:這一刻,她就是砧板上的魚肉,而這個男人就是刀俎;
怎麼辦?她,究竟要怎麼辦?
唐唸詩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這一刻,男人又有了新的動作。
他的手只是輕輕地往前伸出了兩公分,那一隻黑色的蕾絲文/胸便被他觸碰到了。
男人的眸光先是掃了一眼那一抹性/感誘人的黑色,爾後男人勾脣,無比情/色地說道:
“寶貝,我來了!”
眼看着自己的黑色蕾絲文胸就要被男人的手扯開了,唐唸詩想也沒有多想,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的一句就是:
“程奕銘,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