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你看我穿這件不錯吧?”別墅內,喬湄兒穿着一件妖嬈的淡紫色長裙,對着陳澤如巧笑倩兮。
自從陳澤如按照她的話,將柳如憐封殺了,喬湄兒又重新對他展現了笑容。
今天她穿着這一身長裙,按照她的想法,她打算給所有人一個出其不意的一幕,那就是她要在今天出道了。
那天,她和陳澤如從維也納酒店回別墅以後,他們就已經認真談過了。
陳澤如也如實告訴了她,他一直與柳如憐在一起的原因,只不過是爲了捧紅柳如憐,壓制莫慧而已。
他責怪喬湄兒不懂得形式,也不分清現狀,就直接像潑婦一樣對他強加指責,於此,陳澤如只能大喊冤枉。
在喬湄兒發現她錯怪了陳澤如以後,心裡還是對陳澤如有些許的歉意的,於是趁着這個時機,她將自己長期的一個想法給說了出來。
喬湄兒主動請纓,向陳澤如表示了她要進入娛樂圈的想法,她要讓陳澤如知道,並不是只有柳如憐才可以紅,她喬湄兒也可以大紅大紫,甚至超過莫慧,她有這個信心。
陳澤如半信半疑,可奈何他心裡積聚着喬湄兒很有可能隨時將丁家大火的事情公之於衆,因此他必須謹慎行事,按照喬湄兒的想法來做。
“嗯,還真不錯。湄兒你這麼一打扮,我都快認不出你了。”陳澤如嘖嘖讚賞道。
經過喬湄兒今天這麼一打扮,陳澤如發覺喬湄兒還是很有市場的。平日裡她也常常化妝打扮,可是卻不及今天的妝容精緻,乍一看,今天的喬湄兒,就好像一個美麗的洋娃娃,他甚至有一瞬間的失神與心動。
喬湄兒對陳澤如看着她的眼神極其滿意,這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是這個時候,她有一種更大的願望,那便是讓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爲她的美貌而癡迷。
喬湄兒嘴角微微一揚,得意的說道:“你可別忘了,我不光有好看的外表,我的實力絕對不差。”
她的這句話,倒是讓陳澤如醒悟過來。
他與喬湄兒明着暗着在一起,少說也有五年了,所以他也是最瞭解她的。
喬湄兒就讀的是一所貴族大學,而她主修的專業剛好就是表演。
如果不是因爲他的出現,喬湄兒就不會傾心於他,兩個人也不會就此相戀,這樣一來,喬湄兒很有可能就已經往着演員事業發展了。
如果喬湄兒在大學畢業後,就開始簽約公司,很有可能現在已經是與莫慧齊肩的大明星了。
這樣想來,陳澤如覺得反而是他耽誤了喬湄兒。
“湄兒,我相信你。”陳澤如伸出他的手,輕輕捧着喬湄兒的臉,他繼續柔聲說道:“不管我陳澤如用盡什麼辦法,我都會一路將你捧紅到底。”
陳澤如心中幻想着喬湄兒有朝一日成爲大明星的日子,那個時候,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推翻莫慧,重新培植一棵天娛的搖錢樹了。
而喬湄兒又怎麼會不知道陳澤如的心思?她早已知曉陳澤如有意扳倒莫慧,如今沒有了柳如憐這棵大樹,他不得不慌亂,這個時候,她喬湄兒就是一個最好的成爲新的搖錢樹的人選。
喬湄兒得意的笑道:“阿如,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陽光暖暖的照進別墅的每一個角落,可唯獨在他們二人身邊,某些邪惡的因素正在慢慢變質、蔓延......
天娛,丁舒曼的休息室內。
“丁當姐姐,我剛剛收到一個消息,聽說天娛下午要召開新聞發佈會......”
喬雪第一時間得知了這個消息,就馬上飛奔來休息室,告訴了丁舒曼。
“哦?新聞發佈會?你可知道這發佈會的內容嗎?”丁舒曼問道,可她的心裡卻是冷冷的寒意。
喬雪想了想,她的腦海中靈光一現,想到了某個信息,她開口道:“對了,好像是說天娛的董事陳澤如會出場,攜手他的未婚妻喬湄兒,要......要......要幹什麼來着?”
喬雪說着說着,突然記不清了。
剛纔她一時情急,也沒有將消息聽清楚,就趕過來急着要告訴丁舒曼了。
現在喬雪怎麼也想不起來,只覺得一陣懊惱,急的直跺腳:“哎呀,我想不起來了!”
“是不是要發佈喬湄兒出道的消息?”丁舒曼隨口說道。
當前這個節骨眼,柳如憐遭到封殺,《寒山戰記》的女二號也由柳如憐替換成喬湄兒了,陳澤如要想迅速培植一棵大樹,最直接的就是把他身邊的喬湄兒給推出來。
喬雪經過丁舒曼這麼一提醒,整個人思路都清晰了:“對,好像就是這個樣子。”
當喬雪第一時間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快傻眼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喬湄兒居然會在這個時間出道。
喬湄兒是什麼身份?陳澤如的未婚妻,鼎尊集團的未來董事長夫人,喬湄兒要什麼沒有?她想要錢,馬上就會有下人給她送來,她想要買什麼東西,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有時候,喬雪都不明白,爲什麼同樣一個姓,喬湄兒卻有着如此順心而平坦的人生,而她喬雪卻是一波三折,連考個大學都是那麼不容易。
喬雪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是哪天她有這麼好的運氣,當上富家太太,她一定什麼也不做,就甘心在家裡做一條鹹魚。
所以喬雪並不是很明白,爲什麼喬湄兒有了這麼高的身份地位,還要出道。
丁舒曼看着喬雪臉上的複雜變化,她彷彿把喬雪的心思猜了個大概:“喬雪啊,我們還是不要靠別人了,男人都是不可靠的,還不如我們自己自力更生呢。”
見喬雪彷彿羨慕着喬湄兒的樣子,她不得不好心奉勸喬雪一句。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家人,又有誰是可以義無反顧的照顧你一輩子,而這一輩子都不改變呢?
丁舒曼經歷過,也傷過痛過,所以她最是明白這其間的辛酸苦楚,她就像一直受傷的刺蝟,對一切都有着防備。
而即使如今她與藍世蕭確認了情侶關係,她卻不敢認定,藍世蕭就一定是她的良人。而她也不會有把握,藍世蕭這一生都不會負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現在的丁舒曼,早已經褪去了年少時的青澀與懵懂,也沒有那股堅實的衝勁。
凡事做七分,留三分。
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因此而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