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菲喝了口果汁,對着對講機說道:“展博,把宛瑜今天的裝束形容一下。”
陸展博傻笑道:“宛瑜你看你今天,長長的頭髮...一泄如注,白白的皮膚...”
胡一菲對陸展博:“吹彈可破。”
但是被緊張的陸展博聽成了:“吹啦彈唱。”
王淵直接笑瘋了,胡一菲也是愣了好大一會,回身給了王淵一拳道:“能比能別笑了。”隨後又嘆了口氣說道:“展博,你繼續,別管我,誇你的。”
陸展博哪裡正經誇過女孩子啊,只能硬着頭皮說道:“還有你甜甜的笑容...花枝亂顫。”
林宛瑜不敢再聽下去了,直接打斷道:“展博,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文采了啊?”
陸展博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笑道:“是嗎?那我......”
胡一菲爲了不再出亂子,直接打斷陸展博說道:“展博,別墨跡了,直接第一浪,上音樂!!”
音樂剛起,林宛瑜就快速回答道:“這是肖邦的第二鋼琴協奏曲吧。”
陸展博一愣,隨口道:“你對古典樂有了解啊?”
林宛瑜心裡一跳,趕緊道:“哎呀,以前有聽過而已。”
“座山雕,換首她沒聽過的。”
陸展博趕緊按照指示換了一首,結果才響了一小段,林宛瑜快速答道:“李斯特的愛之夢。”
“再換一首!”
“拉赫瑪尼諾夫的第二協奏曲第二樂章。”
“再來,我就不信了。”
一陣歡快的音樂響起,林宛瑜跟着唱了起來:“我有一根仙女棒,變大變小.......”
陸展博驚呆了,喃喃道:“你不會是音樂學校畢業的吧?”
沉浸在歡快中的林宛瑜,猛然驚醒,趕緊解釋道:“啊,不,不是啊。”
“那你怎麼對古典音樂這麼瞭解?”陸展博很疑惑。
林宛瑜瞎編道:“呃~我之前有賣過盜版光碟,所以經常聽,就知道嘍!”
胡一菲疑惑道:“這氣質,根本就不像是賣過盜版光碟的啊。算了,第二浪,浪費走起!”
只見陸展博突然不知在哪兒掏出來一支雪茄,翹着二郎腿用很吊的聲音道:“介意我抽雪茄嗎?”
林宛瑜一臉平淡:“當然不,給我看看。”
王淵搖搖頭道:“一菲,我覺得你們會翻車,掀不起來的那種。”
“賭什麼?”胡一菲回頭淡淡道。
“你怎麼和曾老師似的,老喜歡賭。”王淵笑道:“那我還就賭了,一頓飯!我選地方。”
“成交!”胡一菲說完,便舉着望遠鏡繼續觀察着。
陸展博拿起一根遞了過去,林宛瑜拿着雪茄聞了一下,笑道:“這種丹納曼雪茄的口碑一直不錯,可惜這根有點發黴了。”
陸展博直接被嗆了一下。
胡一菲對陸展博:“別理她,點菸,記住要有自信。”
陸展博叼着雪茄,拿出了一沓子美鈔,把美鈔點着。
林宛瑜快速的搶過錢滅火道:“哎哎哎!你怎麼這樣啊!”
王淵摸着下巴思索道:“這一幕,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陸展博學着胡一菲的話:“哼!別怪我浪費,這是一種生活態度。”
林宛瑜驚訝道:“你的生活態度就是用假鈔啊!”
陸展博一臉懵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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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瑜科普道:“你看,真的美鈔背面是墨綠色的,你的這些顏色不夠純正,色澤很暗淡。還有看票面圖案線條的印刷應該清晰光潔。這張發虛發花,圖案缺乏層次,最主要的是這些一萬元的大面額鈔票,美國財政部早在1969年就已經停止發行,不再流通了。展博,你不會是被騙了吧!”
陸展博震驚道:“你家開銀行的吧!”
林宛瑜緊張的倉促道:“哎!不是,怎麼可能,我~我在紐約念過幾天書,所以對美元有一些瞭解。”
“你剛纔不是說,你是買盜版的嗎?怎麼有錢去紐約讀書。”陸展博疑惑的問。
“啊!我們課餘時間,勤工儉學,老師就帶我們去唐人街賣盜版。”林宛瑜笑嘻嘻的瞎編到。
王淵暗笑不已,也寫謊話也就騙騙陸展博這種天真的孩子,當然,還有眼前這位不服輸的大姐頭。
胡一菲雙眼噴火,咬着牙吩咐道:“座山雕,跟她拼了!三浪真言最後一浪,浪J!!!!”
當“縴夫的愛”旋律響起,陸展博傻笑着用很溫柔的聲音唱道:“妹妹你坐船頭哦~哥哥你岸上走~”
“雄壯一點,再雄壯一點,拿出來你男人的魅力,挺胸,收腹,頭擡高。”胡一菲對着對講機大吼道,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王淵已經笑得肚子都疼了,不經意間還發現了一些更有趣的東西。
關穀神奇的門口,曾小賢正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幹嘛。於是王淵走過去拍了拍他問道:“曾老師,你在我們套間幹嘛呢?這麼猥瑣。”
曾小賢被嚇了一跳,見是王淵,趕緊拉住他小聲道:“小聲點,別驚動了屋裡的兩個人。”
王淵無語道:“這是在我自己的套間,我幹嘛要跟做賊似的。”
此時胡一菲也走過來問道:“曾小賢,你來這幹嘛?”
“哎呀,出大事了啊。”曾小賢把兩人拉到沙發那坐下來說道。
曾小賢想了想,說道:“如果我要是選擇一個卡通人物形容子喬的話,那就是綠巨人了!”
“綠?股票跌了!!”胡一菲緊張不已,她可是昨天才悄悄再次買進了林氏銀行的。
曾小賢無奈道:“跌你個頭啊!綠帽子,在這麼發展下去,子喬很快就會綠的跟油菜花一樣了。”
王淵擺手道:“曾老師,油菜花是黃的,西藍花纔是綠的,或者是菠菜。”
“好吧,我說的是西藍花。”曾小賢隨後反應過來道:“呸,我說的是子喬啊!”
胡一菲大概知道了他說的是什麼了,反駁道:“不可能啊!子喬很酷的,我老弟有他一半我就省心了。”
曾小賢邊說在一旁拿出了一束花道:“哼!強中自有強中手,一枝紅杏出牆來。”
王淵無語道:“我說曾老師,你能不能別把兩首詩和一首,再說了,你手裡的是風信子。”王淵也知道曾小賢是什麼意思,但是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