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華燈初上。會場內的暖色燈光照亮後花園。一菲閉了眼,心平氣和地說:“言洛,我承認我覺得你很熟悉。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進入我的人生。我來到杭州才找到工作,你就出現了。我不問你這是爲什麼,我相信你所說的巧合。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有界限。諾瀾的事情你就別管了,上次沒見到她,這次我躲不掉。況且這份合約,公司讓我去與她交流。她現在失憶,我又帶着面具,能出什麼意外呢?”
“還在嗎?”言洛許久才沙啞着聲音問。
“誰?”
“曾小賢。還在你心裡是嗎?”
“在。不過,那都是過去。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你都被他傷害成這樣了還與我無關?小菲你看清楚我是誰!!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嗎?可是你做到了嗎!”言洛忽然的努力讓一菲猝不及防,一菲回頭,驚訝的看着言洛暴怒。
“我的確不記得你。我可沒有答應過你什麼。我與曾小賢怎麼樣都是我自己選的路我去怪誰!做人不要太樂觀,一事無成還在那裡傻樂,覺得所有事情都簡單。”
“你其實很害怕被丟下對不對?其實你所有的強大是爲了什麼?都是爲了所謂的自欺欺人!你害怕被人丟下害怕被拋棄所以纔要強勢的僞裝自己,這樣別人就不會忘記你!就算你被別人忘記也可以掩人耳目,用你的強大!!”
“你閉嘴!”言洛看着一菲揪住他的衣領,粉拳緊緊攥着,呼吸極不平穩地對他一字一頓:“你以爲你是我的誰啊,我的人生不需要你過問!再說這樣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言洛看着那雙充滿怒意的眼睛,沒有應聲。一菲推開他,轉身自己回了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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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嘉看着魂不守舍的悠悠使勁兒拍了拍她的背,悠悠像是從睡夢中被驚醒,瞠目結舌看着美嘉。
美嘉吃着蛋糕問:“你怎麼了?出去打個電話見着妖怪了啊?”
悠悠眨了眨眼睛,偷偷瞄一眼四周,見沒有熟人,拉着美嘉說:“美嘉,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許跟別人說!”
“怎麼了啊?你碰見心儀的男人了?”
“不是!是,是……”
“小姨媽!”呂子喬一聲叫可把悠悠嚇壞了。兩個人只好迎接子喬,關谷,張偉。
關谷快速走到悠悠身邊摟住悠悠的腰:“親愛的,你不知道,子喬剛剛調戲一個妹子,結果人家在街上指着我們說‘禽獸’,害我們一路被人鄙視!”
子喬接收到關谷怨念的眼神馬上辯解:“我那不是調戲。我只是看她,裙子拉鍊開了,好心幫她擋一下而已,結果她以爲我襲胸。真的不管我的事。”
“呦,她怎麼能管你叫禽獸呢??這太不像話了!總不能人家長的像什麼就叫人傢什麼吧!怎麼能說你是禽獸呢!簡直侮辱了這個詞。”
“嘿我說陳美嘉你怎麼老跟我過不去啊!你見過長得這麼帥的禽獸嗎?”
“誒我說,你的臉,分辨率可以高一點嗎?別以爲你穿着衣服我就不認識你了!不穿衣服是禽獸,穿了衣服那叫衣——冠——禽——獸!”美嘉輕鬆地損着呂子喬。
子喬剛想反駁回去,轉念一想,嗤笑着揶揄:“陳美嘉你該不會吃醋了吧?我最近老師帶lili回來約會。”
“我吃哪門子醋!巴黎聖母院少了個敲鐘的,不錯就你了!你能把牛皮吹的如此的清新脫俗,實在噁心我。死一邊去,別當我泡帥哥!”美嘉一把推開子喬。子喬轉向其他人,他的小姨媽,小姨夫以及張偉,都在吃東西,同事用一種戲虐的表情看着他,好像在說,呂子喬,看你被罵真是場好戲!
“不是我說,你們是我兄弟兼親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