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原來如此

看着白世奇帶着笑容的樣子,白夢菲知道事情有了轉機,其他人也都鬆了一口氣。白世奇走到那個女人跟前,對齊苗點了點頭,齊苗轉身站在了一邊。

白世奇說:“姑娘,我不知道你今天來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想追求這件事情了,如果你實在沒地方去,我們可以給你找個地方。如果你沒有錢的話,這樣,我先可以借給你一點,但是你生完孩子以後,必須來我這裡上班,我會從你工資里扣除。你看行嗎?”

那女人還想繼續胡攪蠻纏時,陳可辛說:“我們不是在做善事,我們也不是看你可憐,我們只是可憐你肚子裡的孩子而已,如果你還想得寸進尺的話,那我們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那女的說:“你們的意思是不管了,我纔不管你們走不走法律程序,反正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白世奇的,他得負責,你們休想欺負我,這天地下還是有說理的地方。”

陳可辛死得都不想理這個女人了,這什麼跟什麼啊!韓妮她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站在那裡看着,誰也沒想到中途會出個這樣的事情,按說以她們對白世奇的瞭解,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可眼前的事情誰又能解釋得清楚呢?

齊苗給白夢菲丟了一個眼神,白夢菲悄悄地退到了一邊,齊苗也跟着退到了一邊。

白夢菲說:“你看出了什麼嗎?我看見你剛纔給我伸出六個手指頭。”

“是,我剛纔故意去摸了一下,我敢肯定她懷孩子不超過六個月,最多也就六個月,你沒有懷過,當然不明白,我生過孩子,這個我清楚。”齊苗說完這話,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說:“對不起,我不是想說你不懂。”

白夢菲立刻拉住了齊苗的手說:“我明白,我知道,過去的都過去了,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我應該感謝你,能出來幫忙。如果剛纔你走開,我也不會怪你。”

“白小姐,你別這樣說,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能叫你苗子嗎?我想你肯定比我大幾歲,我叫你姐都不爲過,你以後千萬別叫我白小姐,你和一凡是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是嗎?”

兩個人還想說什麼?韓妮走了過來,說:“你們倆,都什麼時候,還在這裡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還是想想小奇哥這一關怎麼過吧!”

兩個人才停止了各種的客氣。都轉向了白世奇那邊,那個女人還是坐在那裡大哭大鬧,外面路過的人,都會朝裡面看一下,還好,今天白世奇結婚,酒樓不對外營業,不然誰會知道明天的報紙會怎麼寫。

“六個月,六個月,六個月之前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白夢菲的嘴裡一直在念叨着,她使勁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六個月之前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突然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走到了那個女人身邊,對那個女人說:“你能確定你和白世奇在一起的時間嗎?如果能確定,你放心,你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侄子,白世奇不負責,我也會將這件事情告訴我爸媽,我想他們也會負責的。”

聽到白夢菲這麼一說,那個女人好像看到了自己成功的曙光一樣,很確定地點了點頭,然後說:“4月8日,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個星期五,他是晚上到我那裡去的,在那裡陪我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他還帶我去了一個有溫泉的地方,他還說他最愛我,說他家裡給他訂了一個媳婦,他不喜歡,但也沒辦法,那個女的家裡有權有勢,如果他不同意,就要被抓到局子裡去,還說那個女的爸爸是個很大很大的官。他說只要我給他生個孩子,那他父母就沒辦法了,只能同意我們倆在一起。所以,我就懷孕了,前幾天他還來看過我,說是他最近要出差,可我沒想到,他卻在這裡結婚。”

“你確定是4月8日嗎?你真的可以確定嗎?”陳可辛問。

“我確定,我肯定確定啊!就是你這個壞女人,如果不是你,他也不可能娶你,也不可能不要我和孩子的。”

陳可辛無奈地看了一下白世奇,白世奇也很無奈,只是一個勁地對陳可辛說到:“老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到現在都不知

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夢菲對那個女人說:“對不起,我想你可能真的誤會我哥哥了,你肚子裡的孩子不可能是他的,4月8日那天,他也不可能出現在你說的那個地方?知道爲什麼嗎?”

那女的很茫然地看着白夢菲,突然發了瘋一樣地朝白夢菲撞了過來,嘴裡說着:“你騙我,你們都在騙我。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

白夢菲被撞倒在地上,那個女的也倒在地上,許萍她們趕快過去要扶白夢菲,齊苗也扶起了那個女人,齊苗拉着那個女人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輕輕地摸着那個女人的肚子說:“姐姐,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傷害自己的孩子啊!我知道你現在很恨眼前這個男人,可他已經結婚了,他愛的不是你,你又何必去強求呢?我相信,即使沒有他,你以後也會和孩子很幸福的,相信我,一定會有一個好男人在等待你,珍惜你。”

“你說的是真的嗎?可天下沒有一個好男人。”那個女人突然說道。

“姐姐,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那個女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張敏從旁邊給遞上了一杯水,大家都坐在那裡,聽着齊苗講她的故事。

“姐姐,咱自己的人生活得好好的,爲什麼偏偏要跑到別人的生命裡去當那不光彩的插曲呢?爲難了別人,又做賤了自己,何必呢?以前的我,很快樂,有自己愛的人,有家人的陪伴,我想這輩子就這樣了,可誰知道,他的心裡愛上了別人。雖然他很優秀,可我也得放手,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愛。你不放手,他就會很爲難,在愛與不愛之間徘徊,這樣子,到了最後,只能以恨結束。何必呢?”

齊苗沒有講太多,不知道她是在顧及白夢菲還是不願意再去揭開自己那道傷疤。也許是爲了不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那道傷痛吧!

齊苗講完了,那個女人坐在那裡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看着大家。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明白,這個女人下一步要幹什麼?

這時候從外面跑進來兩個老年人,老頭扶着老太太,白夢菲剛想說:“我們今天不營業時。”那老頭就走到那女人身邊說:“傻孩子,你怎麼在這裡啊!走,跟我們回家吧!剛纔我和你媽一轉身,就看不見你了,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原來這對老夫妻是這個女人的爸媽,看到這情況,白世奇走過去對這對老夫妻說:“請問,你們是她的父母嗎?”

老夫妻點了點頭。“她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地跑進來,還說她懷了我的孩子,可我真的不認識她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她好像有什麼病吧!”

“對不起,對不起,小夥子,她沒有嚇着你吧!她這裡有病。”老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老太太則坐在一邊,眼淚不停地流。

“有病,那她爲什麼會認識你。”陳可辛突然問白世奇。

老頭看了看陳可辛說:“你沒有看見你們門口照片嗎?那上面不是有你們倆的名字嗎?”

衆人才明白,原來白世奇結婚時,在門口擺上了他和陳可辛的照片,也是爲了讓別人知道,他們今天結婚了,可這又和這結婚照扯上什麼關係了。

“我女兒叫程華,以前是一個聽話,孝順的孩子,學習成績也很好。我們老兩口都是退休職工,那時候我們爲了供她上學,是拼命地在工廠裡上班,就想着她以後可以上個好大學。她也爭氣,高中畢業時,考上了本省的一所重點大學。那時候,我們夫妻倆都感覺到這好日子快要來了,四年大學畢業後,她再找上一份好工作,那我們這一輩子也就放心了。大學畢業後,工作是找到了,還不錯,在一所大學裡當老師。按說這是一個不錯的工作,既穩定,也能掙錢,我和她本該放心了。”

“按說她應該不錯了,那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白夢菲問。

“這事也怪我們,做父母的都希望子女有了工作,再有一個穩定的家庭,這樣即使我們死了,也就放心了。剛開始,我們還是試探地問她有沒有,到最後,她媽就直接給她下通諜,說她再不把男朋友帶回來,我們就

不認她了,你們不知道,我這個孩子性格有點懦弱,再加上我們沒有什麼文化,對她的教育有點粗暴。”

“這也沒什麼啊!可她這是怎麼懷孕的,難道她結婚了。”陳可辛問。

“說起這事,我們老兩口恨不得殺了那個畜生。那是去年吧!孩子被她媽逼得沒辦法了,就在一個什麼婚戀網上註冊了一下,沒想到,還真遇到一個合適的。就這樣他們就見面了,那個畜生說他是現役軍官,在外地的一個部隊上是一個什麼連長還是什麼的,反正我們也弄不清楚。當時我們也考察過,總覺得怪怪的,可也說不上來。剛開始那小子對我女兒還不錯,我們想,只要對我女兒好就行,我和老伴也就放心了,誰知道好景不長,那小子就伸手向我女兒要錢,女兒揹着我們把她所有的工資都交給了他,最後發展到逼着我女兒向我們要錢,我女兒不願意,他就打我女兒。”

“畜生,還是一當兵的,你們能確定他是當兵的嗎?在那個部隊?”白世奇問。

“哎。”老頭重重地探了一口氣,邊擦眼淚邊說:“當時他們沒有領結婚證就住在了一起,我和她媽不願意,怕女兒吃虧,可那畜生說部隊結婚手續很麻煩,得等領導同意,還要寫什麼調查表,反正就是得等,還說部隊上正在考查他,要升他的官,所以得拿錢請領導吃飯,給領導送禮什麼的,我們當時也很奇怪,現在都說部隊上工資高,他自己的工資都幹什麼了,我們想問,可每次都被他用話給搪塞過去了。再說他們兩個住在學校的教師公寓裡,我們也見不上面,還是有一次,我們去逛街時,遇到女兒的一個同事,他說我女兒最近身上老是有傷,還問我們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情。那時候我們才知道,那個畜生經常喝醉酒沒事了就打她,她不敢和我們說,只能自己忍着。”

“這他媽的還算是男人嗎?還是一個當兵的,叔叔你告訴我們,他在那裡,我們非千刀萬颳了他不可。還是人嗎?”韓妮她們三個聽得都有點義憤填膺了。

“我們假裝去看女兒,卻沒想到被他給趕了出來,說我們有病,干涉他們的婚姻,還對把我打了一頓,女兒實在看不過去,就和他理論,可還是被她拖到房子裡,最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們真的就不知道了,我在醫院了住了一個星期,女兒也沒有來看我。那時候,我和她媽的心都涼了。我們也是睹氣沒有去看女兒,一個多月以後,我們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說我女兒在大街上被人發現,送到精神病院,我們以爲是騙子,就沒理這事,她媽不放心,又給她們領導打了一個電話,誰知道人家學校說已經快兩個多星期聯繫不上我女兒了,打手機關機。給我們打電話,無法接通。我們老兩口才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民警帶着我們去了精神病院,我一個多月沒見女兒,沒想到她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醫生告訴我們,她長期受到虐待,身上都是傷,問我怎麼回事,我們無言以對,還說我女兒有了二個多月的身孕,問我們怎麼辦?能怎麼辦?我和老伴到我女兒住的公寓樓裡去找那畜生,誰知道他早都不知道去了那裡,問鄰居也沒有人知道。我們想讓女兒把那孩子做了,可女兒不知道爲什麼?死活不讓醫生碰她,最後在醫生的建議下,我們把她接回了家,不知道爲什麼?她的情緒也好多了,醫生說是最好在家庭療養,家人的關懷下,這種病就會慢慢的好起來。”

“那你們最後找到那個畜生了嗎?”白夢菲問。老頭搖了搖頭。

“這幾個月來,我們託人找過,都沒有找到,女兒的肚子也越來越大,現在不知道爲什麼?她是拒絕吃藥,一會清楚,一會糊塗,我和老伴就這樣細心地照顧着,可每次我們去外面買東西,她就會跑出去,如果看到別人結婚的,就跑去說別人強了她老公,哎,爲了我們老兩口沒少給人家賠禮道歉。”

“原來是這樣,難怪剛纔她進來是那個樣子。”

看着眼前的這兩位老人,白夢菲突然覺得很難過,爲什麼?什麼原因,她真的說不上來,人啊!爲了家庭,爲了愛情,放棄的是不是太多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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