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四爺說,因爲愛你,所以和你接吻會心跳加速
深深沒意識到,自己摟抱四爺的腰有多緊實,生怕失去了四爺的庇護,就會被文非凡發現。
她擡起頭,兩隻黑烏烏的大眼睛朝上翹起,對着四爺露出了笑容,問道:“文叔叔真走了?不會在走廊上埋伏吧?”
四爺好心疼她,右手摟着她的腰,左手已經擡起,將她臉頰上的一縷頭髮撩開,骨節修長的手指,順着她細柔的皮膚,輕輕摩挲了下。
故意挑眉,高興的哼哼道:“難說,他那人,鬼的很。紡”
深深有點心急,兩人的關係有點像“偸凊”,身爲女人,比男人更惶恐,怕被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就對四爺求道:“四爺,您快想個辦法,讓文叔叔別找你了。”
四爺俯低着頸子,看着深深兩隻眼睛閃亮的模樣,心裡好喜歡,可是面上仍是笑罵道:“做什麼?你跟四爺,光明正大的,怕什麼?”
“不要。”深深搖頭否定,“嶽名傅,你快想個辦法,我不想呆在男廁所裡了,我得出去。甌”
格子間空間狹窄,四爺與她緊緊抱在一起,連轉身都有些困難,何況再幹淨的廁所也有點味道,深深本還就是愛乾淨的女孩。
四爺按着她的腰,俯低頭,又輕啄了她的脣,鬆開時眼睛明亮,說道:“等着,四爺準給你辦好!”
說罷,四爺從西褲口袋摸出手機,撥出文非凡的號,等待的時候,深深枕着四爺的胸,看着四爺的手機,四爺一臉幸福的看了看她,然後歪着頭,將自己的臉貼着深深的頭頂。
電話連通後,四爺一本正經的對文非凡講道:“深深回來找我了,我知道,非凡你先下班吧,讓司機也回家,公事忙完,我帶深深回家。”
結束時,深深充滿期待的翹着大眼睛,問道:“怎麼樣?文叔叔走了麼?”
“你四爺叫他走,他能不走麼?”
四爺滿面紅光,嗓音低低的,將手機放置回褲袋後,那隻手按住了深深的腰,俊臉俯下去,懷中的女人有點牴觸情結,腦袋不安分的躲了一下。
四爺不高興的擡起頭,擰眉,訓道:“胡鬧!四爺要吻你,你躲什麼?”
臉又俯下去。
深深推他,皺着眉,道:“嶽名傅,你別這樣,像個蓅氓一樣,我害怕。”
四爺眉頭一蹙,問道:“怕什麼?是誰說喜歡四爺吻她的?多久來着?就剛纔吧,站在洗手間門口那兒,難不成,又是糊弄四爺的?”
“誰說的呀?我怎麼不知道?”她歪頭,做一臉懵懂狀。
“好哇!”四爺拿手點她,佯裝惱怒:“不得了了,又耍四爺,四爺得拿出點威風來,要是給你這個黃毛丫頭戲弄了,豈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語氣是威脅性的,但俯低頭時的眼神,溫綿入骨,修長的手指捧住了深深的後腦勺,兩人的脣,火熱的印到了一起。
……
走廊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仍躲在格子間的男女,還在投入而忘我的吻着對方。
好長時間,才得以結束。
深深的脣紅了不少,微喘着,腦袋貼着四爺的胸膛,低聲說道:“四爺,您心跳真快。”
四爺抱着她,笑着點了點頭,道:“四爺愛你,所以和你接吻,纔會心跳加速。”
深深有被幸福衝昏頭腦的感覺,人生的第一次,雖然是和一個生活了19年的男人,但那種被喜歡男人追求的感覺,還是很強烈。
“四爺,幾點了?”
四爺嗯了一聲,擡腕看錶,然後下巴蹭了蹭深深的頭,說道:“快9點了,深深想回家麼?”
深深在四爺胸膛上點頭。
四爺笑,又低頭,吻了吻深深的額。
兩人戀戀不捨的分開,四爺打開插銷,推開門,先踏下臺階,隨後就轉身,伸手給深深,牽着她走出了格子間。
走廊已經空無一人,四爺牽着深深的手,從洗手間出來,兩人朝辦公室回去。
……
文非凡把車鑰匙放在辦公桌上。
四爺笑容可掬的在衣架邊穿大衣,回頭看了看深深。
見她背對他站在水池邊沖洗茶杯,心情很好,沒找她說話,怕她嫌他煩,走到辦公桌邊,拿起桌上的煙,抖了抖,出來一根後,送到嘴邊抿脣含住。
“叮”的一聲,四爺點了煙,把打火機和煙盒放進大衣口袋後,夾着煙吸了一口,然後流氣的從嘴裡吹出煙霧。
倚在辦公桌前,瞧那人還在那邊,忍不住就道:“你這個女人,總是磨磨唧唧的,化妝是,塗那些護膚品是,換衣服也是,叫四爺好等!”
深深擰上開關,甩了甩手上的水,回嘴道:“我幫你洗茶杯,要不要這樣倒打一耙?”
見她腦袋東張西望,四爺看不下去,蹙眉罵道:“抹布不就在你手邊麼?這眼睛是怎麼回事?長在頭頂?”
經四爺提示,深深看見了抹
tang布,擦着手衝四爺說道:“就長在頭頂!”
四爺沒應,只是倚在辦公桌前,一邊看着深深,一邊快活自在的吞雲吐霧。
煙屑掉在西褲上,四爺拿手撣掉,扭身往辦公桌上的菸灰缸裡點了點菸卷,菸灰掉了進去。
深深走過來,被突然回過頭來的四爺,伸手勾住了月要。
“許久沒碰你了,今個四爺碰了你,才曉得你長的這樣好,月要細細的,摸着很舒服。”
深深臉紅起來,手繞到月要後,想掰四爺的手。
四爺看她有些害羞,心情很好,側頭朝旁邊吹出煙霧,夾煙的手擡起來,摸了摸深深的頭。
“說,你喜歡四爺麼?”
又來了,深深苦惱的皺起鼻子,回道:“不喜歡。”
“什麼?”四爺挑眉,目光含笑,卻佯裝的很兇,“今個不說喜歡四爺,四爺就不給你回家。”
說罷,四爺哼哼,側頭抽起煙來。
深深靠在四爺身上,有點怨懟,說道:“我喜歡四爺,行了麼?”
四爺轉臉,瞥着她這不情不願的樣子,心情卻很好,笑道:“等你跟了四爺,真的成了四爺的人,不喜歡也不行,四爺不怕你,你要是敢喜歡別人,四爺就去告訴那人,你跟過四爺,看誰還要你!”
深深的臉一路紅到了耳後根,閱歷太少,架不住男人說這種話。
四爺見好就收,笑着鬆開了深深的月要。
深深快步繞過辦公桌,走到了四爺後面。
剛纔從衛生間回到辦公室,看到案臺上茶杯沒刷,深深就脫了大衣,連同皮包一起放在四爺大班椅裡,這會兒人站在落地窗前,正在穿衣服。
四爺笑容可掬的抽着煙,昂頭把煙霧吹出來,一副不急不忙的閒人模樣。
深深穿好大衣,提着皮包站在四爺面前,臉上的熱度依然沒有完全散開。
所以低着頭,拿手勾了勾頭髮,細聲細語的說道:“四爺,我好了,咱們回家吧。”
四爺倚着辦公桌,俊雋的眼睛朝深深笑着瞥了一眼,然後扭身,將菸蒂按在菸灰缸內,起身勾走了深深手裡的皮包,說道:“走吧。”
男人的體味很難招架,深深有些害羞,腳步特意留了一秒,等四爺率先出去了,她纔跟上。
四爺站在走廊上,單手抄袋,右手提着她的包。
光線昏暗的夜晚,只看到一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近了,能聞見男人身上的煙味。
深深熄滅了辦公室的燈,轉身出來,帶上門,將防盜鎖銷上。
四爺站在她後面,面上一直噙着淡淡的微笑,溫文爾雅的看着她的後腦勺。
一舉一動都特意不看他,顯然在害羞。
她正在鎖門,四爺上前,按住她的月要,突然俯低頭,吻了她領子裡的脖頸。
接觸到的那一霎那,深深側頭,紅着臉躲四爺的同時,拿手捂住了自己脖子。
……
四爺很少單獨駕車,但今天晚上特意支開了司機,獨自帶深深回家。
轎車行駛在馬路上,晚上9點鐘左右,車不算多。
四爺右手握着方向盤,左手臂搭在車窗上,食指指腹輕輕撫着自己嘴脣,看着前方,但臉上帶着笑。
“後天,四爺就去上海了,你想他麼?”
突然傳出來的男音,低沉磁性,很好聽,換做同樣富有經驗的女人,會認爲這是男人的姓暗示。
貼着車門的深深轉過臉,瞅着四爺英俊的側臉,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人此刻很嘚瑟。
她乖巧的說:“想的,四爺您什麼時候回來?”
四爺側臉輪廓中的笑意突然放大,一打方向盤,車子沿着路邊停了下來——題外話——謝謝昨天送月票、荷花、花花的親們,今日更新完畢,週六萬字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