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盒子,這個傢伙眼光倒是不賴,原以爲是黃金粗鏈,卻是鉑金項鍊,吊墜是粉鑽戒,粉色鑽石啊!這個可貴了,哎呀,大發了,原來他出手真的大方,我開始盤算起來,若是拿去賣了,不僅不用在夜總會工作,還能大賺一筆。
我翻找着盒子,就是找不着發票,若是沒發票,不好出手,在黑市,價格會跌了好幾倍,有點不划算。我不解地問“爲什麼沒有發票?”
李熠彷彿看穿了我的想法,冷冷地說“這條鏈子,我上了保險,我勸你最好別動賣掉的念頭,不然有得你罪受。”
暈,這個傢伙絕對是上天安排對收拾我的,不能賣掉,真的有點可惜,我的暴富夢又給打破了。不過戴在身上也不賴,反正也漂亮,還能裝逼一下,我心滿意足地戴上去,跑去照了照鏡子,吊墜恰好到鎖骨下點的位置,越發顯得我脖頸頎長了。
我在鏡子來回轉了轉,李熠挑了挑眉煩躁地說“你別晃了,我看着眼花,你幫我拿睡衣,我要洗澡了。”
現在他可是我的金主,要是把他哄開心,說不定也會送我一輛小車,大腦不由浮現自己開着轎車招搖過市的畫面,真他媽爽,我早就想有輛車子,其他姐妹都是開車子來上班,就我滿身都是窮酸味。
我屁顛屁顛地湊上去,敏捷地幫他衣櫃挑出一套米黃色的睡衣,衣料極好,摸起來光溜溜的。
我抱着睡衣回過頭,見着他從沙發站起來,張開了雙手,我不太明白他要幹什麼,用很無辜的大眼睛望着他問“怎麼了?”
他兇巴巴地等了我一眼,語氣不善地罵“傻不拉幾的,快點來幫老子脫衣服。”
脫衣服?我想起古裝劇裡的公子哥,僕女幫他們穿衣服,那時我納悶地想他們不是有手有腳嗎?讓別人穿衣服,自個不彆扭?
現實生活中,真有人真的那麼做了,不過有錢就是大爺,想怎麼任性,就怎麼任性。我溫順地走上前,幫他脫衣服。這種事,我不是第一次幹,小時候,我幹過不少給弟妹換尿布,換衣服的事,可李熠不是小孩子,他又長得老高,也不知吃了什麼,長得那麼高,至少比我高20釐米。
我幫他脫掉了運動外套,裡面是白色的毛衣,還是緊領口的,我好犯愁。他卻優哉遊哉地望着我乾着急。
他分明存心要看我出醜,我正發着愁,不經意看到了沙發,立刻想到了主意,踩在沙發上,自己還比李熠高出一點點,長時間被他欺壓,他看着我都是俯視,而自己老是仰着頭看他,終於可以翻身做主人了,我揚眉吐氣地向李熠使了使眼色。
這次,他難得不發脾氣,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捉住了毛衣的下襬輕鬆的拉上去,卻在領口處卡住了,我使勁朝上扯,連續扯了好幾次,根本弄不來,李熠被惹怒大聲罵“陸雙雙,你是存心要整我是吧!你鬆開手,老子自己來。”
他胡亂的揮舞着雙手,動作太大波動到我,我身子來回地亂晃,爲了不讓自己摔下來,我條件反射地做捉住身邊人,李熠被矇住頭,也看不見了,攬住了我的腰,兩個人一起跌進沙發裡。
這個畫面像極了偶像劇的浪漫場景,但對象換成我和李熠,整個畫面都不對了,因爲李熠被矇住了頭,我都看不到他的臉,他怒氣衝衝的脫掉毛衣摔在一邊,捉住我的胳膊,挑着劍眉質問我“陸雙雙,你要幹嘛?”
我坐在他的大腿,還是敏感的部位,有點少兒不宜的姿勢,我不動聲色地悄悄往後退了退,尷尬地笑着說“抱歉,我真的不是存心的。”
李熠是個特別機靈的人,他低頭掃了一眼,摟住我的腰,又往前挨近了幾分,低下頭湊近我的耳朵,聲音低沉問“你是激動得要以身相許,嗯?”
他還往我的耳朵裡吹氣,全身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鮮少見對自己說流氓話的李熠,耳根都熱了,緊張地吞了吞唾沫,眼睛也不敢望着李熠,低聲地說“你不是要洗澡嗎?等會水溫都涼了。”
我伸了伸舌頭,緩解下慌亂的心,找着理由便要起身。李熠快速地扣住我的腰部,拉着我坐了回去,挑起我的下巴,讓我對上他的眼睛,嘴角露出輕浮的笑接着打趣“你還會臉紅,昨晚誰緊緊地摟着我哀求再深入些…….”
“你胡說,我沒有,我喝醉了,不算數!”我慌亂的打斷他的話,腦子卻特別誠實地浮現過類似的片段,我渾身都發熱了,目光散亂,反正不好意思再和李熠對視了。
“你今天沒喝酒,不如我們溫習一遍!”李熠舔了舔我的耳垂,不依不饒地打趣,耳邊全是他壞壞的笑。
我捂住了耳朵,好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好怕李熠興致來了,要辦事。以我對他了解,那方面挺變態的,可以整晚折騰人,也不怕出現未老先衰。
幸好,外面傳來敲門聲,打破了滿屋子的曖昧之色。未等我下來,門就被推開了,趙柏峰驚訝地看了我們一眼,然後波瀾不驚地說“熠哥,我有事和你談一談。”
我理智歸位了,看了看我和李熠,他光着膀子,露出健壯的上身,而我就坐在他的大腿,那個姿勢很符合某片的場景,我趕緊要下來,偏李熠扣着我的腰,壓根不讓我動,他分明要我背上蕩婦的罵名。我咬了咬牙,握緊了拳頭。
李熠捉住我的拳頭,看着趙柏峰“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趙柏峰異常固執地強調“南非開礦出事了!”
李熠的眉皺了皺,身邊變得很凝重,他果斷是放開我,隨着趙柏峰出去了。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怪不得歡場那麼多姑娘載在他手上,他對女人確實有一套,儘管他脾氣暴躁,又囂張又任性,可以列出一大堆毛病,偏接觸久了,讓女人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