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水軍黑葉傾傾

直到奔出了花園,葉傾傾坐上了自己的車,掉了一個頭,心亂如麻中忘卻了不久前出過車禍的事,右腳猛踩油門,疾馳而去。

電話又響起了第二遍。

還是鄒信陽打來的。

她看着那閃爍着亮光,不斷震動的手機,秀眉蹙得緊緊的,雙手像是定住了在方向盤上一樣,始終沒有足夠的勇氣拿起來接聽。

車速很快,冬天的寒風不斷地灌進來,打在她臉上,像刀割一樣,但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就好像整個人已經麻木了一樣。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

當車子開進別墅的大門時,她在明亮的車燈中,看到門前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在寒風中雙手插褲兜,在門前踱來踱去,一副很焦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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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信陽聽到車聲,以及眼角敏銳地感受到刺眼的車燈光線,猛地從神遊的狀態脫離出來,看到熟悉的車時。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激動起來。

葉傾傾的車,終於在他兩步之外的地方,緩緩地停了下來。

葉傾傾並沒有立即下車,而是臉色凝重地看着車燈裡的他。

鄒信陽見她沒有下車的意思,大步如流星地朝她走來。

“傾傾?”他來到她的車窗外面,擔憂而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

以前那個對她關懷備至的鄒信陽,彷彿又回來了。

葉傾傾一瞬間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整個人像是遭到了電擊一樣,失去了反應的能力,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你去了哪裡?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鄒信陽拍着車門,示意她開門下車。

他的語氣很急切,帶着濃濃的責備,但細細聽來,卻讓人覺得很溫暖。

葉傾傾的眼眶忍不住一熱。

左手一動,放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扭。

鄒信陽聽到聲音,連忙從外面急切地打開了車門。

葉傾傾下車,雙眸含淚,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然後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他。

聞着他熟悉又溫暖的氣息,葉傾傾眼淚終於掉下來,哭着說:“對不起!”

她突然的動作令鄒信陽狐疑更深,他摸着她柔軟的頭髮,擔憂地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葉傾傾搖着頭,哽咽地說道:“沒有,我只是……太想你了。”

聽着這委委屈屈的話,鄒信陽的整顆心一瞬間就柔軟了。

“傾傾,對不起!”他突然溫柔下來的語氣中充滿了歉疚和深深的自責。

葉傾傾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心中一動,忍不住把他摟得更緊了,“沒關係!”

鄒信陽緩緩地推開她的身體。

見她哭得像孩子,他忍不住用手拭去她的眼淚。眼神溫柔得似乎能把人融化一樣。

直到把她的眼淚都擦乾後,鄒信陽才沉重地開口了:“對不起,這段時間冷落你,是我的錯。那天看到你不顧生命危險地下牀勸我不要打歐陽擎,看到你無比疼惜他的樣子,我忌妒得瘋狂,我甚至對自己產生了強烈的自我懷疑,我懷疑是不是我不夠好,是不是我爲你做的還不夠多,所以六年過去了,你的心裡始終沒有我的位置。”

“你車禍的當天,我就去了歐洲出差,故意不回你的信息。其實我心裡也很痛苦,每一天都受盡煎熬,一邊是對你的思念,一邊又是我的耿耿於懷,那個時候我真的不知如何面對你。直到……我再也無法忍受思念,前來見你。”

聽到這發自肺腑,真摯動人的話,葉傾傾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大手,仰起小臉看着他在燈光下寫滿痛苦和自責的臉:“我對你的愛,並不比他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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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信陽的神色頓時動容不已。他的心情激動得像波濤洶涌的大海。

“真的嗎?”

他的聲音因爲激動而變得沙啞,還有些許顫抖。

葉傾傾點點頭,她的眼神像湖面上被吹開來的漣漪,變得無比溫柔:“他是我的過去,你,纔是我的未來。”

她語氣輕柔,卻無比堅定。

她仰頭抿脣而笑,眼中卻有激動的淚光閃爍,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地握緊了他的大手,緩緩地,一字一頓地說:“未來,我希望與你,鄒信陽,共度餘生。”

鄒信陽突然緊緊地把她摟住。

他摟得比任何一次都緊。

緊得讓她快要窒息,小臉已憋得通紅,她吃力地呼吸着。

鄒信陽激動的聲音響徹在耳畔,是那世上最好聽的語言:“葉傾傾,我愛你。”

……

此後,鄒信陽與葉傾傾高調地出雙入對。

他們一起逛街,一起看電影,一起吃飯,一起玩。

除了上牀,他們做了所有情人都會做的事。

鄒信陽從來不碰葉傾傾。

他說,這種事要等到結婚的那天,纔會更有意義。

葉傾傾當時聽着這話幾乎就要笑倒,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有這種保守的想法。

不過,她雖然嘲笑他的保守,並不代表她自己就是放蕩的女人。

事實上,她很認同他的想法,並且會配合他在婚前堅守最後防線。

今天,葉傾傾去b市舉辦演奏會,一大早,她就和琳達他們一起出發了。

晚上鄒信陽提前半個小時下班,一下班,就開快車趕去b市。

他趕到的時候,葉傾傾的演奏會即將開始。

他匆匆入座,在第一排找到了自己用高價買來的位置,還沒來得及喘氣,就看到身穿盛裝的葉傾傾從臺下迤邐而來。

她就像一塊磁失,吸引着自己,讓自己移不開視線。

今晚的她穿着一件紅色的長裙晚禮服,長髮半挽起,露出一張經過歲月的沉澱變得更加精緻的小臉。

她微微而笑。梨渦若隱若現,一顰一笑,都動人無比。

走到臺上後,葉傾傾首先向臺下的觀衆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然後用話筒說:“大家晚上好,感謝大家前來參加我的演奏會。在演奏會開始之前,我想說一說我的故事,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聽?”

“有!”

臺下觀衆響起熱烈迴應。

現場逐漸安靜下來後,葉傾傾微微一笑,放開了矜持,用話筒大膽地說了起來:“未成名之前。我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我母親在我兩歲的時候去世,之後爸爸娶了繼母,爸爸和繼母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我妹妹身上,我就像古代被打入冷宮的妃子一樣,不受寵,不被待見。在這種缺愛的環境下,塑造了我敏感,倔強,偏激,同時又自卑和缺乏安全感的性格。我從小就不知道愛是什麼何物,也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我的這種缺陷性格在我的第一段婚姻裡發揮了明顯的作用,於是,我搞砸了自己的第一段婚姻。”

“直到我遇到一個人,他無私地爲我付出,無條件地愛我,他用六年的不離不棄,用六年如一日的熱情,用每一天都竭力讓我幸福快樂的不遺餘力,終於捂熱了我這顆傷痕累累的心。同時,他也給我上了一堂又一堂人生的必修課,他教會了我愛,以及教會我如何去愛一個人。”

葉傾傾溫柔的目光緩緩地穿過人羣,落在臺下鄒信陽的身上。

“他教會我的這些東西,我將在未來的日子裡,用在他身上。親愛的,快上來吧!”

鄒信陽受寵若驚,愣了一下,才邁開忐忑的步伐,緩緩地走到臺上去,激動地擁抱住了她:“親愛的,你今天怎麼這麼棒?”

葉傾傾微微一笑,然後緩緩放開了他。摟着他的腰,用話筒高聲說:“他就是我的男朋友,鄒信陽!”

鄒信陽的內心十分激動,像波濤洶涌的大海一樣。

他眼神裡的欣喜若狂,溢於言表,瞎子都能看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安靜的會場裡,響起一道如鐘聲般洪亮的聲音。

“葉小姐,據我所知,你的這位男朋友前幾日和跳水公主陸鳴共遊香港,你們之間的三角戀到底是怎麼回事,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沒想到粉絲會這樣赤果果地把這個問題提出來。

葉傾傾頓時感覺有些招架不住,秀眉微微地皺了起來。

其實關於鄒信陽和陸鳴共遊香港的事,她自鄒信陽回來後,就沒有問過他。

他也沒有主動提起過。

它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兩人都在刻意迴避。

葉傾傾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緊張,情不自禁地看向了旁邊的鄒信陽。

鄒信陽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隨後拿過她手裡的話筒,看着剛纔提問的那個人,朗聲說:“我一般不輕易回答別人的問題,但是你的問題問得太好了,事實上。我很久都沒有遇到這麼好的問題了。”

底下傳來一陣笑聲,本來嚴肅的氣氛一下子就被鄒信陽輕輕鬆鬆地調動起來。

連葉傾傾心裡的那絲緊張,也隨之消失。

她靜靜地看着鄒信陽,等待鄒信陽回覆。

鄒信陽的眉色雖然溫和,但自有一種力量,他從容不迫地說:“鄒家和陸家的關係一直以來都處得不錯,我和陸鳴也認識了很久,前幾天我到香港出差,剛好遇到去香港購物的她,於是我們就在維多利亞吃了一頓便飯,就這麼簡單。”

“照片中的你們看起來明明那麼快樂,沒有化學反應的男女是不可能那麼快樂的,鄒總裁,你的解釋沒什麼說服力啊。”

剛纔那個人提出了更刁鑽的問題。

鄒信陽笑了笑,還是處變不驚,“好,我來問你幾個問題,第一,照片中的我們除了吃飯看風景之外,是否有親密舉止?第二,如果我和陸鳴之間真的有什麼,爲什麼要等到現在?第三。你是在懷疑我,還是懷疑你的偶像葉傾傾小姐的眼光,居然會喜歡那種一腳踏兩船的臭男人?”

這幾個一針見血的問題,頓時塞住了那個人的嘴。

那個人目瞪口呆,張了張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葉傾傾微笑地看了一眼鄒信陽,拿過他手裡的話筒,補刀道:“其實他在香港遇到陸鳴的事,他告訴了我,整件事情我都是知道的。”

聞言,鄒信陽的臉上揚起一抹開心的笑靨,他低頭湊近葉傾傾的耳朵,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親愛的,鑑於你今天的優秀表現,我將給你一個獎勵。”

“什麼獎勵?”葉傾傾問。

他笑得意味深長,“你將得到我的坦白。”

聞言,葉傾傾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這個坦白是不是來得太晚了?”

“我一直都等着你主動提!”鄒信陽一副委屈的樣子,“可是你竟然提都不提,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演奏會後,葉傾傾和鄒信陽一起離開b市回a市。

一上車,葉傾傾來不及喘氣,就迫不及待地對鄒信陽說:“說好的坦白呢?”

聞言,鄒信陽開心地笑了,他戲謔道:“你終於捨得問了?”

“你跟她,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傾傾的眉心皺起,滿臉疑惑,“我怎麼不知道你的身邊有這號女人的存在?”

鄒信陽扭動了鑰匙,發動引擎,車子遠離了演奏廳,直上高速之後,他才平靜地從實招來:“她是我父母要我娶的女人。”

葉傾傾的臉色頓時變了,“鄒信陽。那我呢?你打算把我怎麼辦?”

看着葉傾傾那緊張,焦急,不安,生氣的樣子,鄒信陽的心裡就像樂花了開,笑得像蜜糖一樣甜。

“笑,你還笑?”葉傾傾見他這樣更加來氣,“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

“哈哈!”看着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鄒信陽忍不住哈哈大笑。

爽朗的笑聲瀰漫在車廂裡,活躍了原來嚴肅的氣氛。

葉傾傾卻一點都不覺得輕鬆,反而氣得臉都綠了,“我都三十歲了,你還笑得出來?鄒信陽,你還是不是人?”

“哈哈哈……”鄒信陽笑得更來勁。

直到葉傾傾的長指毫不留情地掐了他的腰一把,他感覺到痛,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看着葉傾傾一副你不給我答覆,我跟你沒完的嚴肅的樣子,他才微笑地說:“親愛的,今天,是六年來。你帶給我最多驚喜的一天,我真的,非常非常開心。”

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連他的聲音都變得輕快無比,就像鳥兒歡唱的歌聲,聽在人耳裡,十分愉悅舒適。

葉傾傾卻沒有心情欣賞他此刻突然變得好聽的聲音,板着臉孔嚴肅地說道:“少跟我廢話,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你的什麼問題?”鄒信陽裝起了傻,眼中有狡滑的笑。

葉傾傾氣得直掐腰,作出一副兇惡的樣子。大聲地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

鄒信陽眼裡的笑意更加深濃,脫口而出:“只要你願意,我隨時都可以。”

他俊臉上的誠摯表情,一點都不像在說謊。

得到承諾後的葉傾傾卻猶豫了,沒有半點開心的感覺,她委屈地嘟起嘴:“要是你父母在我們結婚的當天就把我掃地出門怎麼辦?”

鄒信陽聞言一愣,然後哈哈笑了兩聲,揶揄道:“葉傾傾,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自信了?”

“還不是因爲你!”她惱怒地瞪着他,“誰叫你有這麼難搞的父母?”

鄒信陽的大手突然伸過來,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放心,一切有我呢!”

看着她還是不安的樣子,他的目光緩緩地落在她的肚子上,賊兮兮地說:“再不濟,我們就用孩子堵住他們的口。”

葉傾傾的臉頰泛出一抹淡淡的紅暈來,她羞怯地眨了眨眼睛,低聲說道:“這招多下流啊!”

鄒信陽的眼神漸漸變得曖昧起來,笑嘻嘻:“你怎麼會覺得這招數下流呢,明明就是最高明的招數。”

葉傾傾的嘴巴被堵住了,臉上流露出一抹沉思的神色。

她不十分認同這種方法。

但她不得不承認,這種方法就像鄒信陽所說的,是最高明的。

鄒信陽已經爲她付出了他所有能付出的,她爲什麼又不可以爲他勇敢一點?

翌日,各大報紙都登了葉傾傾和鄒信陽的事。

不光是報紙,網上也被同一標題“葉傾傾男友”霸屏了。

網友紛紛對她表達祝福。

但也有不少網民拿六年前她和鄒信陽的事罵她,說她六年前就出軌鄒信陽了,現在才正式公開鄒信陽的身份,不過想洗白自己。

但總歸是好評壓倒負評。

葉傾傾一開始沒怎麼在意,但到了次次日,情況就發生了天翻覆地的大變化。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短短一天時間,負評就強勢壓倒好評。

“六年前明明就婚內出軌。還把她和鄒信陽的關係說得那麼聖潔,葉傾傾就是一個綠茶婊!”

“六年前和鄒信陽開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還裝得什麼清高?”

“我就不信他們現在才交往,六年的生理需要怎麼解決,總不能一個自慰一個用手吧?大家不要被葉傾傾這個賤女人騙了。”

“幾百年纔出一個情種金嶽霖,前提是人家林徽音足夠優秀,她葉傾傾算什麼,給林提鞋都不配,還是一個二手貨,鬼才信鄒信陽那樣的高富帥會甘願等她六年。葉傾傾,滾回你的紐約去吧。別在這裡污染我們國家的空氣了。”

……

這些負評幾乎全是罵葉傾傾的,每一條負評都有無數人頂。

一時間,葉傾傾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甚至連鄰國的媒體都爭相報導了此事。

因爲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真相,看了自國媒體轉發的中國網友的評論,頭腦一熱,手一賤,也紛紛在網上對葉傾傾展開罵戰。

“看起來清清純純的,沒想到那麼放蕩,以後絕不去她的演奏會,騙了我們國家的人那麼多錢,無恥。”

“下流無恥的人。別再來我們這邊。我們國家不歡迎你。”

……

葉傾傾看完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霍地從沙發上跳起來,黑着臉怒不可遏地對琳達說:“水軍,絕對是有人買通了水軍,故意黑我。查,給我查,我一定要知道是誰這麼惡毒。”

“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幕後黑手揪出來。”門外突然響起鄒信陽堅決中帶着一點怒氣的聲音。

鄒信陽從門外而入。

他走到葉傾傾身邊,溫和地對葉傾傾說:“你就不用擔心了,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我就是不明白,是誰這麼不遺作力地黑我。”葉傾傾還是很氣。

“只要一查。結果很快就會出來。”鄒信陽安慰地說。

琳達也站起來,對葉傾傾說:“是啊,葉傾傾,你冷靜點,別一遇到事情就急得跟猴子似的,讓人看了笑話。”

聽琳達這麼說,葉傾傾這才漸漸控制自己的情緒,好一會兒,氣才消了一些。

鄒信陽和琳達離開之後,葉傾傾這裡突然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葉傾傾開門見到他的時候,瞬間目瞪口呆,就是被人打了一棍,整個人都懵了,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就像喉嚨被棉花堵住了一樣。

“不請我進去坐坐?”

鄒國爲雖然說着反客爲主的話,但他的目光卻冰冰冷冷,就像小龍女古墓裡那塊用來練功的北極寒冰一樣,讓人不寒而粟。

葉傾傾的眼睛迅速眨了幾下,然後作出請的姿勢,“鄒老先生,請進來吧。”

鄒國爲冷冷地瞥她一眼,然後大搖大擺地進去。

一進去,他就不由自主地打量這間屋子,用酸酸的語氣對葉傾傾說:“這屋子是信陽最喜歡的房子,他從來不肯讓給別人住。有一次他表妹從英國回來探望他,他表妹不願意住在我們鄒家,說是怕麻煩了我們,我便提議信陽把這裡讓給他表妹,可他居然不願意,結果把他表妹送到暖城酒店去住,我爲此還數落了他一頓……葉傾傾,你無疑是幸運的。”

葉傾傾聽着這番話,心裡有些欣喜,也有些自豪。

她微笑地說:“是的,我很幸運。”

但她看到鄒國爲的臉色一瞬間就冷了下來,就像六月飛霜一樣:“但你又是不幸的。”

葉傾傾有些緊張地盯着鄒國爲,“鄒老先生,您爲什麼這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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