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看似風平浪靜,但其實發生了很多事情。德國那邊兒裴御出院決定和杜嵐鳳周遊世界。而比利時這邊兒,針對秦澤西雙腿的治療。也終於如火如荼的展開了。
那天蘇淺殤跟陌南秧通過話以後,陌南秧當晚便給林語珊打了個電話,讓林語珊去給秦暮羽做工作,迫於心上人的淫威,秦暮羽這些天也沒怎麼瞎折騰。反倒幫着蘇淺殤幹了不少活兒。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檢查完醫療器材和治療所需要的一些藥物後。蘇淺殤回過頭來,沉眸凝向秦暮羽。語速飛快的問道。
聞言,秦暮羽的臉上竟浮現出幾抹紅暈來,他好像很難以啓齒一般,糾結了許久。才僵硬了點了點頭,悶着調子回答道:“準……準備好了……”
“人呢?”蘇淺殤歪了下腦袋,低聲問秦暮羽道。
這下。秦暮羽的臉更紅了,他把頭別到了一邊兒。伸手指着天花板笑聲支吾道:“在……在樓上。”
“去把她們叫下來!”相比起扭扭妮妮的秦暮羽,蘇淺殤這邊就顯得淡然的多了,說話和動作都乾脆利索。對比的秦暮羽反倒有些不太爺們。
秦暮羽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能忍住:“蘇……蘇醫生,我不太明白,你一會兒不是要給我二哥治腿嗎?讓……讓她們下來幹什麼?”
“這你就不用管了。”蘇淺殤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擡一下,清冷着調子不耐煩的命令秦暮羽道:“我這麼做自有我的理由,你只管把人帶下來便是,別磨磨唧唧的耽誤正事兒!”
秦暮羽在心裡憤憤然的罵了蘇淺殤兩句,然後不情不願的上了樓。
幾分鐘後,他帶着三個穿得花枝招展的脫衣舞娘出現在蘇淺殤面前。
沒錯的,脫衣舞娘。
昨天,蘇淺殤也不知道是腦子抽筋兒了,還是下雨的時候沒打傘,導致腦子進水了,她突然讓秦暮羽去夜總會給她找三個性格奔放,身材火辣的脫衣舞娘回來,說是要給秦澤西治腿用!
秦暮羽當場就懵逼了:找脫衣舞娘治腿?這到底給他家二哥治那兩條癱瘓掉的腿呢,還是給他家二哥治第三條腿呢?
可蘇淺殤沒給他任何解釋,只是不斷的囑咐他一定要挑漂亮的,合他二哥口味的,價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檔次一定要高。
秦暮羽帶着滿頭的問號,到夜總會挑了三個最紅的脫衣舞娘,花錢包了她們一個月。
挑脫衣舞娘的時候,秦暮羽總有一種自己花錢給自己二哥招“雞”的錯覺,這種錯覺尷尬的他甚至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眼光不錯嘛。”擡起眼簾輕飄飄的瞥了眼秦暮羽身後的三個脫衣舞娘,蘇淺殤勾了勾脣角,意味不明的誇讚了秦暮羽一句。
秦暮羽羞憤難當,那一瞬間,他簡直恨不得切腹自盡,免得把秦家的臉丟光。
“行了,接下來就沒你的事兒了,你可以下去了。”大概是看出了秦暮羽的窘迫,蘇淺殤大發慈悲的放秦暮羽下了樓,自己,則帶着三個美貌性感的脫衣舞娘進了秦澤西的房間。
此時的秦澤西已經被蘇淺殤提前派過去的保鏢五花大綁的綁到了牀上……被尼龍繩捆綁的英俊男子,穿着暴+露的脫衣舞娘,以及穿着白大褂冷若冰霜的女醫生,這三種截然不同的風格讓房間的氣氛詭異到了極致。
始作俑者蘇淺殤卻想沒事兒人一樣,她放下手中的病歷本,一邊兒拿注射器配置着藥物,一邊兒請冷着調子吩咐身後的脫衣舞娘們道:“一會兒我出去了,你們就站在牆角的那條黃線內,用盡你們的看家本領來勾+引牀上的這位先生,誰能把這位先生勾+引到你們身邊兒,我付你們一萬美元!”
起初,脫衣舞娘們臉上還寫滿了不耐煩,一聽到“一萬美元”這幾個單詞,她們立刻像被打了雞血一樣,變得鬥志勃勃了起來。
“可你綁着他,他怎麼過來呢?”一個金髮碧眼的脫衣舞娘質問蘇淺殤。
聞言,蘇淺殤挑了挑眉梢,冷笑道:“放心,我馬上放開他。”
說完後,蘇淺殤便拿着注射器走到秦澤西的身邊,一擡手,便把塞在秦澤西嘴裡的口塞扯了下來。
“死三八,你他媽的究竟想幹什麼!”嘴巴剛獲得自由,秦澤西便怒不可遏的謾罵蘇淺殤道:“你想羞辱我是不是?你做夢!老子不會讓你如願的!”
無視於秦澤西的謾罵,蘇淺殤猛的把注射器插進了秦澤西的後腰,輕輕一按,便將注射器裡的液體注射進了秦澤西的身體裡。
“你給我打了什麼?”秦澤西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滿目驚愕的看向蘇淺殤,墨色的瞳孔,不自覺的發着顫。
“說了你也不懂。”蘇淺殤從嗓子裡發出一聲輕哼,細長的狐狸眼裡,輕蔑顯而易見:“你只需要知道,這管藥物裡,除了一些刺激神經的藥物以外,還有大概兩毫升左右的春+藥……放心,沒副作用的那種。”
這一刻,過度的震驚讓秦澤西連罵人的話,都罵不出來了,他滿目不可置信的凝視着蘇淺殤,眼底是前所未有的痛恨和厭惡。
這痛恨和厭惡卻沒能傷了蘇淺殤的心,因爲,她根本不在乎秦澤西怎麼看她。
“小崽子,解藥就在那邊兒。”蘇淺殤拿食指指了指站在秦澤西對面的三個性感火辣的脫衣舞娘,然後拿刀劃斷了幫着秦澤西雙腿的繩子。
切斷繩子後,她又飛快的在秦澤西的雙臂上打了兩針肌肉鬆弛劑,以保證一會兒藥發的時候,秦澤西不能靠自己的雙臂爬到“解藥”的旁邊兒。
“實在忍受不了了,就自己走過去!”做完這一切以後,蘇淺殤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瞥着秦澤西,笑容陰冷:“放心,這三位美女,你弟弟都已經替你付過錢了,你只管玩兒就是了,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