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細膩的吻,瀰漫着夏日冰棒的清涼。陌南秧下意識的將這股清涼吞入口中。這涼意順着小舌,一道延伸進了她的心裡。
這個吻。持續了大概有五分鐘之久,陌南秧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要被他吸麻了,人也有些發軟,若不是有秦慕澤的大手在她的腰間給予了她些許的支撐,恐怕。她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最後,秦慕澤意猶未盡的舔了舔陌南秧粉嫩的脣。低聲笑着在她耳邊喃語道:“甜嗎?”
陌南秧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雙手摟着秦慕澤的腰。腦袋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見狀,秦慕澤眼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了,他低下頭,將薄脣送到陌南秧的耳邊兒。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調笑意味很濃的開口道:“嗯……我也覺得寶寶的嘴巴挺甜的。”
“去你的!”陌南秧紅着臉在秦慕澤的懷裡撒嬌一般的推揉了他一下,話雖說得厲害。臉卻在男人的懷裡埋得更深了。
她這幅害羞的小模樣,對秦慕澤來說。這誘|惑簡直是致命的——自從陌南秧懷孕以來,秦慕澤雖然豆腐吃得很勤快,但是從沒來過真的。
如今。陌南秧也修養了好幾周了。好似除了經常頭疼以外,身體好像也沒什麼大礙了,想到這裡,秦慕澤不由的起了幾分邪念。
“寶寶。”秦慕澤咬着陌南秧的耳朵,兩隻大手極其不老實的在陌南秧的身上四處遊走,遊走之際,順帶着解開了陌南秧睡袍的腰帶。
見狀,陌南秧沒好氣的拍了拍秦慕澤作亂的大手,有些慍怒的瞪了秦慕澤一眼:“你亂摸什麼啊!人家傷還沒好呢!”
聞言,秦慕澤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沒好呢?”男人壞笑着,不着痕跡的又把手往她身上伸:“那我可要好好檢查檢查纔是……”
這個流氓!陌南秧憤憤的咬牙。
被男人這麼一撩撥,她其實也有些難以自已,但是她也不能就這麼白白的讓他把自己給給睡了呀——自己要出去的時候,他就藉口自己身子還沒好利索,現在他想要了,自己就好利索了?哼!門兒都沒有!
陌南秧半推半就的被秦慕澤壓倒在了身下,就在男人要扯開她的衣服“好好檢查一遍”的時候,陌南秧突然按住了秦慕澤繼續往下探索的手。
“誒誒誒,你上午不是還說我沒好利索,不准我出門嗎?怎麼,才過了一下午,我就好利索了?”陌南秧鼓着小腮幫子,氣呼呼的瞪着秦慕澤。
好嘛,原來小東西是在這兒等着自己呢!聞言,秦慕澤眼底染上了幾分笑,伸手點着陌南秧的小鼻子笑道:“好沒好利索,試試不就知道了?”
言罷,便欺身而上……
折騰了一下午後,拗不過陌南秧的死纏難打,秦慕澤終於同意讓陌南秧出去了,但這也是有限制的——她必須在他安排的人的陪同下,才能外出,自己一個人出去?免談!
不過,聊勝於無,陌南秧在家裡憋了這麼久,能出去已經是千恩萬謝,此刻自然不再在乎有沒有人在身後跟着自己。
被“釋放”的第一天,陌南秧便有些糾結——她想起來了在醫院的時候,杜嵐鳳跟自己說過的話。
“南秧,下面的話,你一定要記住,方雨晴現在被關在洛山瘋人院,你過去找她,越快越好,最好你一旦能下牀行動了,馬上就去,聽到了沒有?”
杜嵐鳳明明囑咐過她:一旦能下牀行動,立刻就去洛山瘋人院,如今陌南秧都已經能下牀好多天了,可是她依舊沒能找個機會,去一趟洛山瘋人院。
其實,如果她把這件事兒告訴秦慕澤,讓他派人去洛山瘋人院把方雨晴接過來問話,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每當她想要這麼做的時候,她心底總會升起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好像這是什麼不能夠跟秦慕澤說的事情一樣。
這種感覺,讓她一度覺得十分愧疚——秦慕澤對她這麼好,她怎麼能到現在還懷疑他呢?
在心底七上八下的掙扎了許久後,陌南秧決定不管那麼多了,心想就在秦慕澤手下的陪同下,去一趟洛山瘋人院,不就得了嗎?有秦慕澤手下的陪同,自己總不能算是揹着他做什麼小動作了吧?
這樣一想,陌南秧也拿定了主意,直接吩咐秦慕澤給她安排的司機把自己帶到洛山瘋人院,然後歪着頭,在車後座上,睡着了。
陌南秧不知道的是,她吩咐司機的那一句“去洛山瘋人院,快一點”在話音剛出口的那一刻,便通過監視器,傳到了秦慕澤,裴御等人的耳朵裡。
秦慕澤垂下了眼瞼,頗有些無奈的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嘴角,勾上了一抹苦笑:她最後,還是過去了啊……
旁邊的裴御眉頭緊鎖,漆黑的眼眸裡,閃過幾絲悔恨的神情來——他知道,這個消息是杜嵐鳳告訴的陌南秧,而杜嵐鳳會告訴陌南秧這些,完全是因爲,他一時失誤,告訴了杜嵐鳳陌南秧流產的事情……
雖然他很愛杜嵐鳳,但是如今他的主子是秦慕澤,他已經辜負了畢生所愛,他不想再辜負自己的兄弟。
“要不要把她抓回來?”裴御側過頭來,看向秦慕澤,語氣有些深沉的開口道。
本以爲秦慕澤多多少少會有些生氣,但是裴御沒有料到的是,秦慕澤嘴角竟勾起了一抹神秘莫測的笑意來,他修長的指,細細的摩擦着自己宛如刀削一般硬朗的下巴,好像想到了什麼好玩兒的事情了一樣,嘴角勾起的那麼笑意,越來越深了。
“不用……”他壓低了劍眉,漆黑的眸子,猶如吞噬萬物的黑洞,神秘而迷人。
男人輕啓薄脣,眼眸深沉:“杜嵐鳳這麼一鬧騰,我到突然想到了能把秦二和秦老三一網打盡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