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沙啞而勾人心魄。帶着讓人沉醉的雅痞。讓陌南秧的臉,不由的發燙。偏偏這個時候,他還似有似無的往她脖子裡吹着氣,引得她從脖頸,一路癢到了腳底。
“哪兒……哪兒有什麼厚禮……我纔沒藏……”陌南秧支支吾吾的否認着,腦袋埋到了秦慕澤結實的胸膛上。小手扶着他的肩膀,軟軟的。讓人想要狠狠的咬一口。
聞言,秦慕澤嘴角的笑意勾的越來越深。他的大手肆意的在陌南秧身上游走,勾勒着她完美的s形弧線,他的長指,好像有某種魔力一樣。每劃過一個地方,都在她身上引起一股電流,從皮膚。酥麻到心底,讓人慾罷不能。
“真的沒有?”男人沙啞的嗓音。堪比這個世界上最猛烈的催情藥,一點兒一點兒的,擊潰着她的神經。
陌南秧軟綿綿的推了秦慕澤一把。臉紅猶如火燒:“沒……就是沒有……”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有些心虛。
秦慕澤側頭在陌南秧的脖子上輕輕的咬了一口,然後故意拖長了語調,慢悠悠的開口道:“既然真的沒有的話……那寶寶敢不敢跟我玩兒個遊戲?”
遊戲?陌南秧不用想也知道,這個遊戲一定很下流……
她本意是想要拒絕的,但是一擡眸,看到秦慕澤的臉上分明寫着“拒絕就說明你確實把三哥給我們準備的厚禮給藏了”,那拒絕倒了嘴邊,便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什麼遊戲?”穩了穩心神後,陌南秧決定先問清楚遊戲規則,再做決定。
秦慕澤慢條斯理的坐到水牀上,然後輕輕一拉,便把陌南秧攔到腿上,一邊兒肆意的吃着陌南秧的豆腐,一邊兒含笑開口道:“三哥既然說了給我們備了厚禮,那就一定是備了,只不過他可能把禮物給藏起來了,所以我們現在沒找到。”
這傢伙,明知道那些道具是她藏的,還一本正經的把她的謊給圓了回來……陌南秧心裡一時間五味參雜,雖然不知道秦慕澤到底想做什麼,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既然三哥送了,我們也不能辜負了他的好意對不對?”秦慕澤繼續給陌南秧挖着坑。
有時候,陌南秧真的很佩服秦慕澤的口才,就比如現在,他這一番話說下來,有理有據,無可挑剔,明知是坑,陌南秧卻根本無力反駁。
“這樣。”坑挖好後,秦大忽悠開始忽悠自個兒媳婦兒往裡跳了,本來陌南秧已經準備好無論接下來秦慕澤說什麼,自己都一口否決了,可是萬萬沒想到,秦慕澤竟開口道:“我們比賽一下,看看誰先能把三哥給我們準備的厚禮找到,誰先找到,誰就是今晚的主子,輸的哪個,在離開這個房間之前,無論什麼事,都得聽贏的哪個,怎麼樣?”
這麼一聽,陌南秧有點兒猶豫了:秦三爺給他們準備的情趣用品,全是她藏的,若是按秦慕澤所說的這樣去比賽,那毫無懸念自己贏定了!
可是,狡猾如秦慕澤者,真會制定對自己這麼不利的遊戲規則?這不是陌南秧第一天認識秦慕澤了,她敢肯定,秦慕澤絕對有其他陰謀!
可是到底是什麼陰謀呢?陌南秧絞盡腦汁的想,卻死活也想不出來——找那些情趣用品的話,秦慕澤絕對不可能比她更快,那理論上,無論怎麼想,他都輸定了呀!
“考慮好了沒有啊,寶寶?”秦慕澤閒着無聊,一雙手便伸到了陌南秧的衣服裡,不知不覺間解開了陌南秧的胸|罩,攀上了她胸前的那兩處高峰。
陌南秧暗中瞪了秦慕澤一眼,抓着他的手腕兒想要把他的手給抽出來,奈何男人力氣太大,她根本抽不出來,最後無可奈何,只能由着他去了。
“那你不會耍賴吧?”陌南秧半仰着小腦袋,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轉着,神情之間,有種可愛的小狡黠摻雜在裡面:“萬一我比你先找到了,你耍賴怎麼辦?”
“我像是那種會耍賴的人嗎?”秦慕澤捏了一把陌南秧的胸,語調帶笑的反問:“嗯?”
“萬一呢……”陌南秧小聲嘀咕着,說話的時候並不敢去看秦慕澤。
自己這小媳婦,可真夠謹慎的!秦慕澤笑着搖了搖頭,把下巴放到了陌南秧的肩膀上,在她側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笑着哄到:“那這樣好不好,如果我耍賴的話,我回家跪鍵盤,給你拍照發朋友圈,以正家法,這總可以了把?”
明知他是在開玩笑,陌南秧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其實,陌南秧心裡已經有些鬆動了,畢竟平時都是她聽他的,今晚若是她能贏了他,那她完全可以讓秦慕澤做任何事,哪怕是讓他穿上女僕裝給自己跳脫衣服,他也得穿!
這樣一想,陌南秧忍不住腦補了一下秦慕澤穿女僕裝的樣子,想完後,笑得更歡了。
“你小腦袋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秦慕澤揉了一把陌南秧的小腦袋,哭笑不得。
“我答應了!比賽開始!”陌南秧從秦慕澤的腿上跳了下來,然後一溜煙兒的跑到牀旁邊兒的櫃子跟前,把櫃子裡的枕頭和被子扔了出來,然後抱出來一個小箱子。
秦慕澤依舊坐在牀上,相當淡定的看着自個兒的小媳婦抱着一箱子的情趣無比,興沖沖的跑過來跟自己邀功:“我找到了,我贏了!”
男人的眼角和眉梢,都帶着濃濃的笑,入墨韻然的眸子,輕飄飄的瞥了一眼箱子裡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道具,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還說自己沒藏……”男人的語氣,像修煉了千年的老妖,每一聲,都帶着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魅力,他向後傾斜了一下身子,單手撐在身後,慵懶的半躺在水牀上,美的像是人間妖孽。
不知是被這妖孽撩撥的,還是因爲心虛,陌南秧臉上染上一片緋紅,她低了低頭,撇嘴支支吾吾道“這個……那個……哎呀,不管我藏沒有藏,我就是贏了嘛……你說了不會耍賴的!”
支吾到最後,解釋變成了撒嬌,引得牀上的男人一陣發笑。
“寶寶。”秦慕澤笑得潦倒衆生,卻也分外的不懷好意:“你知不知道,騙人會遭現世報的。”
陌南秧也覺得自己這樣作弊,委實有些勝之不武,於是她糾結了一下,最後還是低聲開口道:“那……那要不這次就算了吧,我們就當沒打賭……”
話音剛落,就被秦慕澤一口否決了,秦慕澤從牀上站起身來,壞笑道:“那怎麼能行?比賽就是比賽,既然參加了,就必須要遵守規矩……再說了,我還沒開始找呢,你就單方面取消了……哪有這種好事兒。”
陌南秧有點兒聽不明白了,她困惑的皺起柳梢一般俊俏的眉,指着地上剛剛被自己翻出來的那一箱情趣物品,不解的問道:“可……可我不是已經找到了嗎?你還需要找什麼?”
聞言,秦慕澤伸出狡猾的舌,動作曖昧又不懷好意的舔了一下下脣,痞笑道:“親愛的,誰告訴你,三哥送我們的禮物,是一箱子情趣用品了?”
一瞬間,陌南秧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她指着秦慕澤,滿目的不可置信:“你……你……你……”
“你”了半天,卻也沒“你”出個因爲所以然來。
秦慕澤笑容更壞了,他彎腰咬了一口陌南秧的小鼻子,然後瞥了一眼陌南秧腳下那箱子情趣物品,慢條斯理的開口道:“親愛的,這些玩意兒,所有的總統套房裡都有……你總不能說,三哥給所有人都準備了厚禮吧?”
她就知道,他的話裡肯定有陷阱!
然而,知道又有什麼用呢?最後,還不是被這個男人耍的團團轉?
陌南秧有些絕望的看着秦慕澤慢悠悠的打開了書桌前的抽屜,然後又絕望的看着他從抽屜裡拿出來一瓶小藥水兒一樣的東西,最後再絕望的看着他壞笑着把小藥水兒在她眼前晃了晃。
“寶寶,你知道這是什麼嗎?”秦慕澤再次將陌南秧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蹭着她的小耳朵,笑意盈盈的開口問道。
陌南秧還沉浸在悲傷中無可自拔,撇着小嘴巴別過頭去,故意不去搭理秦慕澤。
自家小媳婦不搭理自己,秦大忽悠也不生氣,他含笑晃了晃那個藍色的透明的小瓶子,百科全書版跟陌南秧解釋道:“這可是個寶貝,據說是有人從日本那邊兒尋來的神藥,一滴下去……”
說到這裡,他側了下身,含住了陌南秧的耳垂,舔舐,吮|吸過後,他狡猾的舌,伸進了她的耳中,聲音沙啞的將最後幾個字,補充完整:“金槍不倒。”
陌南秧的臉,一下子從裡紅到了外,她有些驚悚的回頭看向秦慕澤,一張小臉兒,嚇得慘白慘白的。——他哪裡還需要這種提高房事質量的藥?他什麼都不吃,就足以折騰的她下不了牀了好嗎?
“不準用!”陌南秧一把搶過了秦慕澤手中藍色的小瓶子,羞憤交加的喊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