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敢欺負我的人,門都沒有!
被水心柔直接罵狐狸精,頓時,溫儀的漂亮臉蛋唰地黑了,臉上的盛怒顯而易見。
冷不防的,她揚起手朝水心柔甩了出去。
清脆的響聲並未如期響起,剎那間,溫儀的手倒是讓唐可心硬生生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踐人,憑什麼打人?我大嫂說的沒錯,你什麼都不是,罵你狐狸精已經算擡舉你了,要不然你就是一舵臭狗屎!”
一雙美眸竄起了火瞄,唐可心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瞪着溫儀。
像要捏碎她的手骨,她毫不留情地使勁用力,眼見溫儀疼得直皺眉了依舊不肯鬆手。
一直興風作浪,老早她就想教訓她了。
“唐可心,你以爲你是誰呀?你罵我不也是在罵你媽,你媽跟我一樣的賤。別以爲你姓唐了,你就是純正的了,你一樣還是野種!”
“砰……”非常清脆的掌聲落下,立時,溫儀的臉頰清晰地印下五個紅腫的掌印。
她的臉也被打轉了,火辣辣地疼,冷颼颼的聲音全面向她襲來!
“王~八蛋!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在這裡我最有資格教訓你,哪怕是天皇老子來了我也不怕。敢欺負我的人,門都沒有!
你以爲你是誰呀?從這裡走出去隨便抓個人問問,有誰敢承認你就是唐太太的?裡面躺着不省人事的男人嗎,呵……就算他醒了,他也不敢說一句你就是他的老婆。
憑什麼呀?你們登記了嗎?你們擺過婚宴了嗎?都沒有吧!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做到這個份上你也夠丟女人的尊嚴的,我鄙視你!
是呀,我是跟他離了婚,可是,我一轉身還能再嫁百億豪門,而且是單身王老五,總裁呢,扶正爲人家名媒正娶的太太,你呢?呵呵呵……就像個小丑一樣還在原地踏步,就連個像樣的身份都沒有,簡直是好笑死了。
我肯斷定,即便是裡頭的男人醒過來了,他這輩子都不會給你名份的。你爭也沒用,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別以爲有了個兒子就能拴得住男人的心了,呵……這麼多年你自己是怎麼過的,你自己最清楚了。
三更半夜裝病讓他從別的女人chuang上滾回來,你弄得在港城呆不下去的小嫩模,小明星的,掰指算都算不出來。就連我們三個人的手指都讓你用了,恐怕你自己也記不清了吧。
喲……你神氣什麼?你有那個頭銜招搖過市嗎?噗……也不怕人家笑話,還好意思拿出來炫耀。若我是你,我早就自己挖個坑跳下去了,不敢再出來了,呵……踐人就是矯情!”
擡高下巴,晏淑芬傲氣十足地瞪着溫儀,粉色脣瓣一撇,露出譏誚的表情。
嘴角不自覺地抽搐着,憤怒也燃到了最高點,驀地,溫儀挽着包包的手不顧一切地甩了出去。
今天的恥~辱,她豈能忍氣吞氣。
霎時,她的手被看穿的晏淑芬牢牢抓住。
“你嫌我打得不夠你清醒是吧,我很不介意的。”
砰的一聲,晏淑芬又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晏淑芬,你個踐人,你個棄婦,你以爲我很好欺負嗎?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美眸怒火閃閃,溫儀用力甩動身子,意圖掙脫束縛。
“踐人,給你臉你不要臉,你自找的!”唐可心握緊溫儀的手腕,且力道更加重許多。
猛地,她將她推倒在地,衝上去就要舉起手中的包包砸她。
見狀,水心柔也上去摁倒溫儀在地。
她們三個人,她就不信收拾不了這個丟人的踐人。
“可心、心柔,你們住手,別碰她弄髒你們自己的手。”
聞言,唐可心和水心柔起來了,整理自己有些零亂的衣服。
溫儀掙扎要爬起來,咻地,晏叔芬已經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執在手中。
“瑪的,我今天是豁出去了,不把你弄死我不姓晏。”
“你敢打我,我就報警。”
“你報啊,我就打你怎麼了。”說着,晏淑芬揚起高跟鞋砸在了溫儀的身上。
這麼沒品的舉措當然是由她這個半老徐娘來做,不沾污孩子們的手,晦氣!
“救命啊,來人快報警,打人了!”本能的,溫儀舉起包包阻擋晏淑芬的高跟鞋,一邊閃躲一邊可憐兮兮地望着路人求救。
不管她怎麼叫,經過的行人和護士只是笑着觀看,沒有人報警的。
還有不少說她活該的聲音響起呢。
溫儀已經沒有儀容儀表了,她都被砸得快哭了,拿着包包連爬帶滾的趕緊逃。
“我告訴你,以後別讓我看見你,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滾,有多遠滾多遠,別來惹我們。”
晏淑芬那雙高跟鞋真不是蓋的,被她打得真疼,她的嫩肉皮骨從來沒有受過這般的招待。
溫儀邊逃邊哭了,她頭也不回,生怕晏淑芬又追了上來。
“嗚嗚嗚……”
看着踐人逃得落花流水,唐可心和水心柔也噗哧笑出聲了。
“媽,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唐可心負責幫晏淑芬整理縫鬆的頭髮。
水心柔去給她倒了杯水,“媽,先歇息,喝點水潤潤嗓音。”
“呼……”晏淑芬喘了幾口粗氣。
打得真爽,真他瑪的解氣,晏淑芬望着水心柔和唐可心,不自覺地,她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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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鬥了一個早上,中午休息回來開盤,賀立羣和鄭世源已經棄盤守壘了。
五大豪門都在擡高連凱的股價,以財力,他們真鬥不過他們。
針對媒體混亂的猜測,唐亦森召開了記者招待會說明了唐裕的病情。
處理完連凱的事務,沒有休息過的他又去了水暮寒的飯局。
唐亦森實在是走不開了,倚知勳也不想他太累,他負責起守夜的任務。
他讓唐可心陪晏淑芬回去休息,也讓水心柔回去,好讓照顧晚上應酬回來的唐亦森。
怕唐天豪和鄧顯譽有不利的動靜,一定要在醫院守着以防萬一的,絕不能掉以輕心。
按今天這情形估計,他們那夥人應該損失慘重,少說也在股市裡蒸發了十個億吧。
這口氣,絕對是緩不過來的,他們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也真難爲唐亦森了,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時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他真的心疼他,他願意替他分擔的。
晏淑芬的孩子也就是他倚智勳的孩子,他把他和亦迅都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了,況且,有那麼能幹的兒子,他也感到自豪。
也只有唐裕那個傻瓜不會懂享福,一直排斥着亦森,一直想要證明自己是強者,證明自己是對的。
若是恆泰後繼有人了,他寧願放下一切跟晏淑芬去環遊世界,可惜他兒子和侄子都不喜歡經商。
夜漸深的醫院清靜了很多,伴隨着倚智勳的僅有孤燈清影和時不時進出無菌病房察看唐裕的醫護人員。
他站在玻璃窗,一愣一愣地盯着裡頭躺着的唐裕,喃喃低語:“混蛋,你一定要醒過來,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
“不僅是我,孩子們也不會原諒你的!”
“……”
“雖然你這個人狂妄霸道、不講理、獨行獨斷、一點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過分得離譜,甚至,我也想揍死你的。呵……人生在世那麼多年,有一個兄弟,有一個親人並不容易,應該說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我是想揍醒你應該懂得珍惜,不能一錯再錯。”
“……”
“該享福的時候就享福,你說,人活了大半輩子,還跟年輕人爭,有意思嗎?不覺得累嗎?是時候認老了,應該多給年輕人機會,我們退居他們身後指點他們不是更好?我們也是從磨練中過來的,你不放手,孩子怎麼會成長,要教兒子也不是這麼個教法。”
“……”
腳步聲逐漸清晰了起來,倚智勳以爲是醫護人員又來了,他沒有回眸去看。
冷不防的,他從玻璃反光中赫然地看到唐亦迅突兀地站在他身後。
“亦迅,你來了……”
倚智勳很驚訝的,他沒想到他會來看唐裕,以前,他們兩個做父子的時候多半是水火不容的。
性感的薄脣微微上揚,倚智勳露出一抹淺笑,他拍了拍唐亦迅的手臂。【晚上七點左右還有一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