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水心柔在巴黎(弱弱地求月票)
聞聲,沉醉在動人旋律中的唐可心立時清醒了幾分。
猛地,她伸手去推宇文拓。
混蛋,在愛着她的時候竟然喚那個踐人的名字。
他把她徹底當成她了!
察覺唐可心的抗拒,宇文拓的眼瞳逝過一縷複雜的光芒。
他死死地壓着她,不許她掙扎,抵抗。
他要得更兇猛了,根本不顧及初經人事的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他的熱情。
他滿眸狂熾的浴望加上憤張的怒焰,讓他看起來極放肆的邪惡,像黑夜的嗜血的魔鬼。
“宇文拓,你混蛋……”唐可心用力捶打他,示意他憐惜一下她。
“雪兒……雪兒……我想你,很想……別拒絕我……”細碎的吻跟隨着沙啞的聲音蜿蜒而下,很是溫柔,似是撫安,又似是心疼。
他愛的人是鄭初雪,他抱着的人也是她,他只想用力將她納入他的生命裡。
緊緊地融合,不再分離!
鼻子酸酸的,淚霧悄然聚在唐可心的眼眶裡,她很沒出息地眼角瀰漫着難過的淚水。
若是他這般充滿柔情對的人是她,她一定會很開心,可是,他心裡面的那個人不是她,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氣打從一處出,驀地,她弓起身狠狠地咬着宇文拓的肩膀。
“啊……嘶……”
宇文拓瞬間清醒了一下下,頓時,他也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他不再猶豫,瘋狂地跟隨着自己的感覺去掠奪,去佔有……
察覺她的不適,情不自禁,他也鬼使神差地慢了下來。
一個人的獨角戲肯定沒有兩個人的戲份來得精彩,只迷醉在激情漩渦中,他才能暫時地忘卻痛苦。
~~~~~~
浴望被撩撥到最高點,唐可心壓抑不住尖叫出聲,在快慰衝上雲端的那瞬間,她因爲抵擋不住從未感受過的美妙滋味而短暫地昏厥失去意識……
迷迷糊糊意,她還能聽到宇文拓低喃“雪兒”,可是,她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她再也沒有力氣跟他耗下去了。
她彷彿置身在浩瀚的海洋中,宇文拓就是她的救命圈,她只能緊緊地依附着他……
睡到自然醒,舒適的大chuang上的那抹纖細身子突然動了起來,恍恍惚惚中,唐可心醒來了。
眨了眨愛睏的眼,咻地,她坐了起來。
瞬間,一股撕裂感從酸痠疼疼的腿間傳遍全身。
微微蹙眉,唐可心爬了起來,她知道這裡是宇文拓的房間。
把衣服撿起來穿上,抱着零亂不堪的chuang單,唐可心拖着痠疼的身子離開了。
她有看到宇文拓和道格拉斯坐在陽臺,她僅是靜靜看了他一眼,澀澀地扯了扯嘴角,她沒有過去打擾,而是回自己的房間。
呵……他已經剪了那頭長髮了,就連鬍子也刮掉了。
除了那雙看不見的眼睛和那條瘸掉的腿,他又變回了以前英姿勃發的宇文拓。
回到房間察看了昨晚沒有拿的手機,唐可心看到了幾通未接電話,是唐亦森打來的。
緩了緩自己的神傷,唐可心回撥了唐亦森的電話。
“哥,你找我有事嗎?”
“你出來,我跟你談談。”
猶豫了一下下,唐可心答應了,她跟別墅裡的傭人交待了幾句,她匆匆出門了。
聽到急速的走路聲,宇文拓的耳朵動了動,不自覺地,他的深邃眼瞳逝過一道複雜的光芒。
昨晚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她的肌膚滑嫩,身材姣好,那豐挺的xiong,渾圓的bi,還有那該死的緊zhi!
光是回想……他腰下又是一陣緊縮!
他有一種衝動,他想看見她,他希望她是他的雪兒……
她的聲音,她的氣息,她給他的感覺,是多麼的像她。
黑色路虎越野車霸氣地停在海濱,唐亦森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倚在車身,他手中還夾着一根點燃的香菸。
他的深眸微眯,絲毫掩不住憂鬱的眼神。
他在澳門找了水心柔一整晚都沒有找着她,所有的線索和行蹤剎那間也全斷了,彷彿是有預謀似的。
“哥……”
唐可心來了,她輕喚他一聲,立刻,唐亦森從失序的心緒中抽回了神,他一瞬一瞬盯着她。
隨手扔掉手中的菸蒂,光亮的皮鞋還踩了踩。
“你要不要離開宇文拓,我有辦法讓宇文炫答應?”
眼尖的他瞟見了唐可心脖子上刻意遮掩的曖昧痕跡,已經是過來人的他瞬間俊眉擰了起來。
“哥,謝謝你,不用了,我喜歡他,我願意呆在他身邊。”
抿了抿脣,唐亦森點了點頭。
一個願挨一個願打,他跟水心柔又何嘗不是。
“我跟他明天就去美國,他同意接受手術了。”
“你跟着他會吃很多苦的,甚至,他會恨你的。”昨天,他看得很清楚,宇文拓的眼眸瀰漫着一股化不開的怨恨。
澀澀地扯了扯嘴角,唐可心回得輕描談寫,“如果這是我的命,我認了!”
“有需要幫忙,隨時開口。呆不住了,就回家。”
唐可心不語,她僅是點了點頭。
~~~~~~
剛到英國,僅是休息一個晚上而已,第二天,費洛去敲水心柔的房門時,很久了都沒有人迴應。
他去酒店前臺詢問了,才知道水心柔一早已經退房離開了。
漫無目的,費洛在倫敦找了幾天都沒有找着她的身影,不得已纔回國。
“Sam,費洛那小子回來了,據說是從澳門回來的。”一收到消息,立刻,段無痕打電話通知唐亦森。
“你幫我預約他,我要見他。”
來勢洶洶,已經很剋制自己的憤張怒焰了,唐亦森還是板着一張臭臉走進費洛的辦公室。
他蹙起眉頭,冷凝着臉,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瞪着費洛,兇狠地質問:“我老婆在哪裡?”
費洛不畏地迎上唐亦森的火眸,他痞痞地聳了聳肩,挑~釁十足地回:“不知道!”
額頭上的青筋都快浮跳了起來,唐亦森冷冷地警告,“我告訴你,水心柔這輩子都是我的老婆,即便是她現在還在生我的氣,她還是我唐亦森的老婆,我們還沒有離婚的,也不會離婚的,識趣的話你給我滾遠點。”
“噗……我是不是應該多謝唐總送了份這麼大的禮給我呀?若是柔柔真的愛你,不用我插一腳,她也會回到你身邊。很顯然,她現在不想見你,她對你失望透了,她討厭你,她不愛你的唐亦森。你醒醒吧,別再將她綁在自己的身邊。”
“我們夫妻的感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她愛不愛我,你自己心中有數。我倒是很確定的,我老婆根本就不喜歡你,她只是可憐你而已。”
嘴角不自覺地抽搐着,兇惡的眼神一瞪唐亦森,費洛很不客氣地下逐客令,“唐總,不送!”
“不用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找到我老婆的,她只會是我唐亦森一個人的太太!”警告十足的眼神冷冷地憋了費洛一眼,唐亦森擱下話走了。
“砰砰砰……”的聲音響起,瞬間,費洛桌面上的東西被他氣極之下掃落在地上。
沒好氣地拿起電話,他撥出了龔澤赫的號碼。
“姐夫,水心柔在哪裡?”
“小舅子,你不是跟她在一起嗎,怎麼會問我呀?”
“你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嗎?”費洛的腦海裡閃過一絲狐疑。
“你讓我幫你封~鎖澳門那邊的消息,我封~鎖了呀。你跟她都去了英國了,你豈會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呢?”
電話那端的龔澤赫的深眸透着精光閃閃,他壞壞地挑動着眉頭,雙腳交叉慵懶地搭放在辦公桌上。
很抱歉呢,他老婆大人有話了,不能讓這一條筋通到底的驢舅子知道別人的老婆去哪了。
她還同情心大發,說也不能讓唐亦森知道他老婆去哪裡了。
誰讓那些臭男人那麼損,不給點顏色看看她們女人以後怎麼做女王!
反正只要聽老婆話有肉吃,他就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
小舅子,愛莫能助了!
唐亦森,你做夢也想不到你老婆此時就在巴黎吧,她正蓄謀要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親親們不砸月票,這是逼安媽賣節操哇,嗚嗚嗚~保底六千更完了,哭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