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氣加友誼等於什麼,這是什麼定論,無從知曉,但是歐陽和海濤就尋到了秘訣,帶到他們大汗淋漓的如沐浴了暴風雨的時候,他們定性了,再一次挽起友誼的臂膀,親密無間的走回宿舍,就像一對難兄難弟那樣的可親可近可愛。
安小溪驚慌的跑回了宿舍,激動而又忐忑的心情似乎要逃出喉嚨,自己所假想的就是不用爭辯的事實,原來海濤還真是對自己的那個暗戀對象。
“你也不知道等着我倆。”林琳吵吵着追來了,安小溪用被子蒙上頭,突然地想到了大哭。
“幹嘛,又這樣子了,每天就像林黛玉,裝得可憐兮兮的,弄的你身邊的人心裡也不舒暢。”
安小溪的眼淚無聲的睡着臉頰流下來,失戀痛苦,時而復得的戀情也是痛苦的,痛苦,自己應該感到高興。
“好了妞,他們和你說什麼了?”
看到安小溪不說話,還是一下下的抽動,琳琳就給歐陽打電話,電話是無人接聽,而且,連續幾遍都是無人接聽。
花花的落了一片雲彩的雨滴,安小溪突然的就守住了哭聲,做起來,自己跳下牀就奔衛生間洗臉。
林琳和露露都被嚇呆了,神經了?
安小溪出來自我解嘲的說:“沒事了,風雨之後就要見彩虹。”
“高興的眼淚還是痛苦的眼淚?”
“分享痛苦的眼淚。”
“沒病吧你,你倆和好了,你感覺痛苦了,你是不是心有所屬了。”
“我哪裡是那種人,我要是那樣,至於不趕快找個人嗎,我都恨嫁了。”
琳琳和安小溪聊的火熱,這功夫露露竟然是自己開始發呆了,安小溪發現了,展開五指在她眼前晃一晃,露露的眼珠才動一動。
她憂心忡忡的說了一句話:“我發現我喜歡上一個人了。”
安小溪和林琳一秒鐘的無聲之後,跳到她眼前,揪住她的衣領,惡狠狠的逼問:“誰?”
露露水潤潤的臉蛋白裡透紅的,長睫毛下的黑葡萄忽閃忽閃的。
“海濤。”說完倆手遮掩了自己的兩張小粉臉,只露出那對眼睛可憐巴巴的瞅着她臉。
安小溪和琳琳抓了露露的手立刻鬆開了:“我的媽呀,說者無意,聽者有情了。”
安小溪蔫蔫道出:“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你是不是說他有喜歡的人,那個人不是我?”
露露的聲調有些哀憐,燕語鶯鶯,婉轉悽悽。
“嘿,英雄氣短了,蚊子似的,大點聲音,有點骨氣。”琳琳就看不慣這類嬌滴滴的讓人感覺酥酥的誘惑,“男人們聽到你的聲音都會有條件反射的,你真是個災難,我要是發育不正常的女人肯定不會放過你。”
“我告訴你們我心中的秘密,你們怎麼不說正題呢,我怎麼辦。”
“墜入愛河。”
“安小溪,你說呢,你爲什麼不回答?”
“我呀,同意琳琳的意見。”
“真的,你不吃醋。你同意我和海濤好?”
“你,說的什麼話,我幹嘛不同意。”
安小溪突然的神色慌張了,連笑容都是很不自然的,琳琳好吃驚。
“安小溪,你
不會是吃着鍋裡的還佔着盆裡的吧,你和金慧學的很徹底也!”
“不,你們想錯了,都想歪了,我什麼都沒意思。”
“什麼叫我什麼都沒意思,那誰什麼都有意思,你看你嘴皮子都抽筋了,我收歐陽當衆求愛失敗呢,原來你真是心裡有鬼了。”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真的是很亂了。”
露露磨了磨牙齒,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猜,海濤喜歡你的程度,比你喜歡海濤的程度要強,你還是留戀歐陽,是不是?”
別看這小姑娘不喜歡嘰嘰喳喳,說話倒是一針見血的,安小溪聽了不覺的在一次被雷的睜大了眼睛,對着她直點頭。
“對,分析正確。”
林林聽了拍手叫好:“那更好了,你把海濤讓給露露就行了,兩全其美,你和歐陽破鏡重圓去吧。”
“雞肋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是這樣嗎,安小溪?”
“露露,你學過心理學,也不要把什麼話都說的那麼露骨,好不好,給人家心裡留點小秘密,你想追就追去。”
“我不想追,我想讓你當中間人。”
我的姥姥呀,安小溪的眼睛裡噴出火舌:“露露,你究竟是水還是石頭,你可以點不示弱呀?”
“嗯,你好強呀,打不死的小強強,走你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呀。”
“不,我絕對不能那樣做,對海濤傷害太大了。”
“對,我也贊成安小溪,你自己去追吧,放開手腳,用盡心機,去吧,去吧,快樂的去吧。”
“安小溪如果不說,我就不快樂,因爲海濤心裡還是裝着安小溪。”
敗了,徹底的拜了,安小溪和林琳這纔看清露露才是個最有心計的傢伙。
“除非,你和歐陽現在就和好。”
“你的愛情還要寫我的愛情,悲催呀,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爲什麼要犧牲我的愛情?”
“那你就是還惦記着海濤。”
“我怎麼和你說清楚呢,你們和我沒有關係,我現在也不想和歐陽和好,明白否?”
“否,反正在你面就兩條路,一條你們和好,一條你去當紅娘。”
“安小溪,樓下收快遞安小溪,樓下收快遞。”
宿舍的門禁鈴裡傳來阿姨的聲音,安小希想得到了大赦一樣。
“我拿快遞去,我拿快遞去,美女,你自己做夢吧,美夢成真。”
安小溪抱了快遞,才發現,自己抱着一個包裹,還是無處可去,還得要回到宿舍,無處可躲呀,我去別的宿舍躲躲風頭。
安小溪輕手輕腳的想要吵醒睡覺的人那樣,想要越過自己宿舍,閃進另一間同學的,只是,露露陰森森的眼神就長在門口:“哪去,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露露伸出小手,卻一把把安小溪連同包裹席捲進了宿舍,林琳是在牀上憋不住的打滾,誰說女子不如男,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更是可怕,強盜呀,安小溪大喊着被揪進了宿舍,身後被露露咔嚓上了鎖:“思過,什麼時候想出答案,什麼時候出去。”
林琳看着露露三分玩笑七分認真的樣子,點了點頭,自己端了本書,眼角溜着她倆,眼皮下垂,一副事不關幾高高掛起的悠閒自在模
樣。
安小溪撇嘴瞪眼無招了,她的眼神求救於琳琳,而琳琳事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身邊事。
“嘿,幹部,出個險招,一石二鳥。”
琳琳裝聾作啞,粉頸乾脆側向了窗外。
安小溪乾咳了兩聲。
“啊,這個,問題嗎,我想,如果我說了,你肯定會沒戲了。”
“爲什麼?”
“那他就會把對我的不滿意再轉嫁到你身上,你得到就更加困難了。”
“是嗎?”
“最好的方法就是你在日常中注意多和他接近,冰凍非一日之寒嗎,培養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一蹴而就的感情不牢固,所以呢,你自己多加努力。”
林琳的耳朵這時候聽得真真切切,感覺非常有說服力,她的小脖子扭回到露露面前:“安小溪所言有理,我是向理不向人,你們倆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所以我不偏不向,如果聽我的,就要依了安小溪,水滴石穿,功夫不負有心人嗎,有道理,有道理。”
安小溪把手指頭背到身後,還左右搖晃,背後說高。
露露捧了小臉兒,愁眉苦臉:“你們知道什麼是熱臉貼上冷屁股嗎?”
“想得美,你還能貼上人家屁股。”
兩個女孩子捶胸頓足的鼻涕眼淚奔流而下,露露奇怪地看着她倆:“有這樣好笑嗎?”
兩個女孩子頓時憋住笑聲,點點頭。
“嗯,確實令人想入非非。”然後爆發出一陣狂笑聲聲。
“你們倆的名字,意識是無恥,一個是下流。”
“你們倆是一個叫熱臉,另一個美其名曰冷屁股,哈哈,哈哈。”
露露自己也禁不住嘿嘿的齜牙咧嘴了。
看到露露破啼爲笑了,林琳拉着安小溪站到屋子正中央,硬拉把糊塗的安小溪的左手拉起來,然後自己伸出右手,喊了聲口號:“立正!”
然後目視前方的露露。
“我們用我們的人頭擔保,全力支持美女露露追求帥哥海濤,絕不做任何破壞男女團結的事情,絕不搞惡性破壞事件,以上保證,請露露同志監督!”
安小溪暈菜了,這個琳琳就是個相聲演員的好痞子,當什麼模特,演個小品相聲綽綽有餘。
露露更是笑比哭難看,她拉着安小溪,指着露露:“不許跟我們來,我們要密談。”
安小溪另一隻手挓挲着想要拉住林琳這根草,嘴裡喊着救命救命,就被露露一個鮮花般的美女子毫不雅觀的拎了出來,跌跌撞撞,頭重腳輕的大腦空白的到了樓底下。
“我是怎麼下來的。”安小溪的腦子裡沒有下來的印象,而且,急匆匆的就被拉得暈頭轉向了。
“喂,你說我聽着,心急吃不了熱包子,呵呵。”
安小溪的貧嘴惹來了露露更美麗的肆虐,她的一隻胳膊乾脆環住了安小溪的細脖子,硃紅小脣兒湊在安曉溪的耳塞邊:“如果你再不老實,我就親你一口。”
老實,老實,安小溪眼前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對着自己臉上一下親吻,那令人嗔目結舌的場面會嚇跑多少正常過路人,自己只好求饒了。
繼而,露露呼吸急促的說:“嘿,你快看,走過來的那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