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滴滴的聲音讓男人聽了都會躁動不已,名利、女人才是這些有錢人的生活中心。
對於一個事業小有成就的人來說,包養女大學生簡直就是他們很樂於做的一件事情,是這個圈子不言而明的暗喻。
盧大鵬笑着,伸手捏了捏她胸前的那團柔軟,然後喝下去了那杯酒。
而姚淑兒此時嘴裡已經討好似的,呻吟了起來。
她很明白這些男人的心裡,自己能做到的就是儘自己最大的一切都去滿足這些人,這樣才能得到更多。
盧大鵬說道,“你剛纔叫我什麼?淑兒……”
他面上帶着一絲絲yin笑,然後上下其手的說道。
姚淑兒被他弄得面色紅暈了起來,她立馬求饒似的,但是表情卻帶着享受,說道,“乾爹。”
盧大鵬聽到後,很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乖,幹/女兒。”
他特意咬中了那個“幹”字,果然,姚淑兒就面色羞紅,然後嬌滴滴的說,“不要弄了……”
盧大鵬年紀不大,三十多歲,但是卻喜歡找一些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女大學生來玩,而姚淑兒是唯一一個跟他時間最長的人,他比較滿意她的順從聽話。
他捏着她身上的敏/感點,然後看着姚淑兒在他身旁軟軟的說着求饒的話。
“乖,來,叫一聲給我聽聽……”
姚淑兒滿面通紅,但是她忍了下來,男人要做的事情她都順從的去做了,哪怕是叫,她也依舊叫了。
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姚淑兒就開口說道,“乾爹,不要弄了,等下我給乾爹帶來一個極品,我們學校的校花哦!”
盧大鵬一聽,就立馬笑着道,“果然,還是你最瞭解我,最知道我想要什麼?”
他嘿嘿的笑着,伸手又狠狠的捏着她,姚淑兒感覺自己身前的那兩團rou在隱隱發着痛,但是她沒有說什麼,依舊是嬌笑着依靠在男人的懷裡,任由男人的所有舉動。
這個包廂是他們經常來的一間,裡面的隔音效果很好,姚淑兒都能想象得到,一會艾念念進來的時候會發生的事情了,想到這裡,她面上的陰狠全都化成了嬌笑。
盧大鵬爲了接下來會發生的,特意喝了一大杯的補腎藥,然後上下其手着眼前的姚淑兒。
姚淑兒的腰好像是水蛇腰那樣,軟若無骨的貼着他。
車窗戶全都緊閉了起來,艾念念倒在車內沉睡了過去。
而司機開着車,因爲速度太快了,被交警攔了下來。
司機心內一陣緊張,應了交警檢查,司機不得不打開了車門,讓其檢查。
那個交警剛好就是那晚艾念念因爲打架被送到警局,值夜班的那個警察,今天剛好是他執勤,巧了。
他看着後座睡過去的女孩,眼裡有些疑惑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劉彥就覺得這個身影有些熟悉,但是具體哪裡熟悉自己也說不清楚。
那司機見此,有些緊張不安,但還是說道,“睡着了睡着了……”說着司機伸手將她的身子擺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