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辰起來,就準備往家走了,顧延承有話了,“你爲什麼來我家?我記得你可從來沒有因爲公事來我家的?”
“你手機關機了。”
顧延承一聽,這才反應過來,確實,自己的手機確實關機了。
“打電話給別人,別人還得跟我彙報,而今天是星期天,並不在我的工作時間內,所以這件事你親自去辦比較好,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江疏辰眼神眯了眯,甚是意味深長。
看着顧延承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江疏辰二話不說,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直到人走了有幾分鐘了,顧延承才猛然回過神來。
你大爺的,江疏辰!
他難道就不星期嗎?
就知道這是個坑,什麼叫打電話給別人,別人還得打電話給他彙報?那他呢?說得好像他讓人去查,人不跟他彙報似的?
這就是坑!
好好的星期天啊,他還得加班。
想到這裡,顧延承覺得人生灰暗無比。
而那邊江疏辰出了顧延承的家,就直接往自家走去了。
閆氏出事了,而楚凡離開醫院的時間也有兩個月了,這個時間,這麼吻合,怎麼可能是巧合?
他眯了眯眼睛,雖然事情和他關係好像不大,但是一旦閆氏被人吃了,那麼接下來可就更要難對付得多了。
……
顧延承頂着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區。
駱小五和葉轍在辦公室內,正說着話呢,看到顧延承來了,兩個人樂了。
“六砸,怎麼了?被誰欺負了啊?”駱小五笑着說道。
那邊葉轍也是一臉笑意的看着他,顧延承現在的樣子就透出了那四個字,反正就是顧延承不開心,他們是很開心就行了。
“別提了,查事情。”顧延承唉聲嘆氣的。
說完後,還真就認認真真的開始了辦事。
等到一切電話都打完後,顧延承整個人直接就癱軟躺在了沙發上。
“你說說,我們爲什麼就這麼死心塌地的給阿辰當跑腿的呢?這不是犯賤嗎這不是……”顧延承說道。
那邊,駱小五和葉轍聽後,笑了笑,然後不約而同的說道,“你最賤。”
顧延承聽後,耷拉着臉,“你們倆這是什麼人啊?我們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
“什麼戰壕的兄弟?你都脫光了,我們沒你這個兄弟。當初說好一起脫光光,想脫就能脫,現在拋棄真誠的我,一個人脫光……”駱小五說道。
那邊,葉轍簡直是受不了,於是就轉移了話題,“對了,我剛纔聽到你說閆氏,還說道楚凡了,這是什麼情況?”
這個纔是主要的,駱小五一聽,就打住了自己下面要說的話。
向葉轍投去了一抹你知我知大家知的眼神。
顧延承完全沒有注意到兩個人相互交流的眼神,依舊是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這件事。
說完後,剛想喝一口水,駱小五直接奪過來了他手中的杯子,然後說道,“這件事啊,我和葉轍已經打電話讓人去辦了啊!六砸,原來你不知道啊?難爲你又多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