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已經沒有如果了
夜蝠心裡清楚,自己落在龍牙陸帆的手裡,不死也得扒層皮
不大一會兒,別墅外警笛聲呼嘯的響起,其中還夾雜着小區保安以及一些業主議論紛紛的聲音。
“咚咚咚”
別墅的門被人敲響,陸帆回頭望了一眼剛走下樓的肖雅,說:“小雅,你去把外面的人打發走。”
肖雅“嗯”了一聲,緩步朝門外走了出去。溫倩妮並沒有動很想看看陸帆的手段。通過剛纔一連串的事情,她真的愈來愈崇拜陸帆了。
在自己和肖雅臨下車的時候,陸帆曾對二人小聲說了句,“有危險,不要輕易下樓”她不知道那是陸帆的第六感,還是他的警覺性特別強這個黑人匪徒竟然扮成快遞員,想用定時炸彈炸死自己和肖雅。
想起剛纔的事情,還有些後怕,她對陸帆說:“陸帆,肯定是這些兇手害死的玲姐,不要放過他們。”
陸帆對溫倩妮點了點頭,眼神兒變得幽冷閃現,他身上的氣息彷彿被寒冰攏罩,僅憑身上的氣息就會讓人覺得不寒而粟。
這個黑人殺手被陸帆點了啞穴,不代表他聽不見話。
陸帆一臉的冷酷之色,冷冷地說:“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殺手,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動手,就會背地裡玩陰的。”
“最討厭你們禍及親人”
“有本事的話就光明正大沖着我來”
溫倩妮原以爲陸帆怒吼般的咆哮一定會將這個黑人殺手毒打一番,沒想到他吼完就在那黑人的腰背位置踢了一腳。
“陸帆,這人肯定是殺死玲姐的兇手,你怎麼不對他嚴刑審問”溫倩妮皺着眉頭,着急地問道。
未等陸帆回答,讓埃裡克和溫倩妮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臥倒在地的夜蝠,身體竟然發抖似的痙攣起來。
夜蝠的眼神兒裡流露着深深的恐懼,彷彿在飽受痛苦的折騰。
這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溫倩妮不由向陸帆望了過去。
“倩妮,這場面你還是不要看了”
溫倩妮搖了搖頭,說:“這點承受能力我還是有的,況且就是他們害死的玲姐,我要親眼看着這些鄶子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陸帆沒在說什麼,眼神兒冷冷的的瞥着地上佝僂痙攣的夜蝠。
此刻,夜蝠的身體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他想喊以釋放痛楚的壓力,偏偏被點了啞穴,想喊也喊不出來。身體如同被上萬只螞蟻在啃咬,那種又麻又痛的感覺,偏偏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漸漸地,夜蝠的身上衣衫全被汗水浸透,他的眼神兒早已經渙散。
這時,別墅的房門被肖雅打開了,身後還跟着兩名當地派出所的片警。
肖雅也沒有料到屋子裡會是嚴刑逼供的一番景象。原本她出去只是做了一番解釋,讓小區的保安將圍觀熱鬧的人驅散,偏偏這兩名片警不走,說在轄區發生了爆炸案,一定要徹查清楚。
在看到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黑人,身體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時候,兩名片警的臉色驟然大變,其中一人厲聲喝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說着,兩人向前衝了過去,卻被巨塔般的埃裡克給攔了下來。
歐洲人的身高本就比亞洲人的身高高上一大截,埃裡克這麼一攔大有一夫大關、萬夫莫開之勢。
“埃裡克讓開吧。”
陸帆發話了,埃裡克瞪了兩個片警一眼,向旁邊閃身讓開了一條路。
兩個警察瞥了瞥陸帆又瞧了瞧身體不斷在地上抽摔的黑人,他們不是沒見過酷刑,見那外國人身上毫髮無損,身體如電擊般抽摔臉上不禁露着驚恐的表情。
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其中一人寒着臉對陸帆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陸帆不答反問道:“你們是哪個分局的”
“朝陽分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竟反問起我們來了”一名警察話說到一半,豁然醒悟瞪着陸帆問道。
陸帆沒有理這兩個警察,而是拿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號碼,電話接通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喂,你好”
“華老,我是陸帆”
京城市的市公安局華遠山,以爲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追問了句“誰”
“陸帆”
華遠山很奇怪,陸家這位神秘的少爺怎麼給自己打電話了
“臭小子,這是吹的什麼風想起給我這把老骨頭打電話了”
“有人要殺我朋友,這件事我不希望警方插手,希望華老行個方便把你的人調走。”
華遠山聞言微微一怔。人人都知道有困難找警察,陸帆這小子倒好,非旦不找警察,還要單獨審訊犯人。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道了句:“好吧你讓現場的警員接電話。”
陸帆將手裡的電話遞給了其中一名警員,淡淡說了句:“市局華局長的電話”那警員狐疑的接過電話,他可不相信別墅裡這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少年,會認識市局的華局長。
那警員接了電話,臉色變的越來越凝重,最後神色恭敬的將電話送還給了陸帆。對身邊的另一名警員說,“走吧這裡沒我們的事了。”
兩名警察走了之後,屋子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夜蝠的身上。看着他越來越痛苦的表情,肖雅只瞧了一會兒,便扭頭兒轉了過去。
“倩妮,你和小雅先上樓吧”
溫倩妮點了點頭,她心裡清楚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便拉着肖雅一起上樓去了。
樓下,陸帆立在夜蝠的面前,冷眼打量着他。他一腳踢在夜蝠後腰上將他的穴解了之後,冷聲地問道:“滋味兒還不錯吧”
夜蝠搖了搖腦袋,感覺身上的骨關節處處疼痛,那種滋味兒真是說不出的難受。他是一個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可以說嘗試過許多非人的折磨,剛纔那種又癢又痛的痛楚,比任何酷刑都要讓人難受。何況,自己的啞穴還被封着,想喊又喊不出來。
他真想讓陸帆立刻殺了自己。可惜,陸帆偏偏不想他這麼早的死去。
“說,倒底誰派你來的”陸帆繼續冷聲地問道。
夜蝠依然搖了搖頭。
埃裡克正想上前踢他幾腳,卻被陸帆擺手制止了。
“哼別以爲你不招供,我就不知道你的身份。”
陸帆說着用腳尖在夜蝠的身上一挑,他的身體在空中翻了兩個圈“吧嗒”一聲從空中掉落了下來。然後,他用力在他胸前的衣衫處一抓,“嗤啦”一聲,衣衫被這小子直接撕扯掉一大塊。
讓埃裡克驚訝的是,在夜蝠胸前刺着個“夜叉”的紋身圖案。
他臉色勃然一變,脫口驚呼道:“是暗夜王朝的人”
陸帆點了點頭,他之所以抓破夜蝠胸前的衣衫,就是想驗證心裡的猜測。果然,是暗夜王朝人乾的。
既然識破了對方的身份,也就沒有繼續點制夜蝠啞穴的必要,他蹲下解開了夜蝠的啞穴。
夜蝠臉色猙獰冷笑着說:“哈哈哈龍牙,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你面前死去的滋味兒還不錯吧”
埃裡克怒聲道:“你說什麼”,說着不由分說朝着夜蝠的腳踝處用力一踩,“咔嚓”骨裂筋斷。
“你們這羣,有種光明正大的來和老子打一架,老子最討厭背地裡玩陰的人”
陸帆沒有阻止埃裡克的瘋狂,夜蝠已經剩下半條命,他蹲下來抓着夜蝠的頭髮讓他揚起頭,語氣冰冷地說道:“你不說不要緊,我早晚會把你們暗夜王朝連根剷除的。”
“哈哈哈夜叉大人,已經在測試魔鬼一號的終極測試,只要他成功了,整個世界都會是我們暗夜王朝的了。”
“是嗎”陸帆眯起了眼睛,眸子裡寒光凝成了鍼芒。夜蝠一愣,心中暗想這個“龍牙”果然是個人物,聽到這麼重磅的消息竟然一點也不驚訝。
“告訴你,我會讓你們暗夜王朝的人一個一個死去,以慰玲姐的在天之靈。”說完,對埃裡克說:“埃裡克,把這個人處決掉”
埃裡克點了點頭,他早看這個夜蝠不順眼了。媽的要不是陸帆救了自己,那顆定時炸彈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夜蝠一夜未歸,讓獅王心中感到不妙。第二天一早,他手下就拿了份報紙回來,上面有條新聞寫着,某xxxx路段,發現一名外藉黑人男子橫死街頭,男子手腳全部骨折,疑遭暴力兇殺,圖片上的人正是自己派出去的夜蝠。
看到這則新聞震驚的不光是獅王,還有京城的市公安局長華遠山。他已經聽取了那兩名警員的口訴,知道陸帆私審的是一名外藉黑人男子,這怎麼就橫屍街頭了呢
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有必要給陸帆打電話詢問一下。
電話接通後,他開門見山地問道:“陸帆,你小子倒底在玩什麼把戲,知不知道把這名外藉黑人男子的死訊爆光出去,會對我們警局的聲譽產生惡劣的影響。”
“不會的,這件事對你們有百利而無一害。”
“你”
華遠山差點兒被陸帆這小子的話給氣暈過去,如果這件事解決不好,被某國大使館的人施加壓力,恐怕他這個局長就要提前退休了。
陸帆輕笑着說:“華老,如果想要挽回警隊聲譽,你就在明天如此這般”
華遠山聽了陸帆設計的計策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說了句:“好明天我會派警方的人配和你。哼要是沒引蛇出洞,你小子就等着替我擦屁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