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你你說你有女朋友了”
陸紅星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臉上一片驚訝的神色,再次對陸帆問道。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陸帆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這小子就是爲了個女人毅然離開了“龍騰特工”,他可不相信才一年多的功夫,就另結新婚了。
陸家是廄的“四大家族”,其地位可想而知,如果由爺爺陸紅星給自己介紹女朋友,恐怕不是這個將軍的女兒,就是某金融大鱷的閨女,自己可不想淪爲“政治婚姻”的犧牲品。所以,陸帆才藉口說有女朋友。
他不由“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陸紅星見陸帆的確不像是在說慌的樣子,臉上揚溢着興奮的神彩,追問道:“快和爺爺說說,是哪家的姑娘”
“爺爺這”
老爺子見陸帆吱吱唔唔,瞪着眼睛說:“你小子是個當兵的,怎麼還扭扭捏捏起來了。”
陸帆真是啞巴吃黃蓮有有苦說不出,倒底該怎麼搪塞老爺子呢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肖雅最合適。
一來,肖雅和自己已經發生了關係,有了肌膚之親;
二來,自己已經見過她的父母,兩人也假扮過情侶,就算把肖雅領回來見爺爺,估計也不容易穿幫。
想到這兒,陸帆微微笑了笑,說:“爺爺,她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姑娘。所以,”
“混帳爺爺是那種市儈的人嗎想當初,你爺爺也是個拿鋤頭刨地的農民,後來參了軍當了兵,”這才改變了生活。咱們做人不能忘本,只要你和那女孩子是真心真意的相愛,爺爺一定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你們”講到這兒,陸紅星用一種十分嚴肅地語氣,對陸帆命令道:“小帆,你可儘快把那個姑娘給你帶回來瞧瞧,我還想看看未過門的孫媳婦呢。”
“爺爺放心吧,我會的。”
“對了,我那未過門的孫媳婦叫什麼名字”
陸帆沒有絲毫的猶豫,脫口回答道:“肖雅”
“不錯不錯,好名字”陸紅星很滿意的笑了笑。
陸帆又和陸紅星聊了幾句,就藉口去練武離開了房間。他可不想被老爺子繼續審問“女朋友”的事情,生怕哪句說漏了嘴。
陸家的宅院,雖然不像某些豪門那樣裝修的諾大氣派。卻也是廄離退休幹部中,比較大的一處宅子了。
陸家有一個練武房,是陸紅星專門爲陸帆量身打造的。記得小時候,他就總在這個練武房裡不斷的練習。
當他走近練武房的時候,竟然聽到裡邊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打擊聲。這應該是某人在打沙袋練拳。
這個“練武房”雖然不是什麼禁地,也不是人人都能進來的。陸帆走近從窗口向裡邊望去,驚訝的發現,原來打拳是陸恆。
一想起陸恆和丁昊兩人狼狽爲奸,他就十分的生氣。就算與陸恆和陸毅兩兄弟再不和,這也是陸家的內族事兒,又怎麼能勾結外人,來陷害自己他覺得,有必要找陸恆談談了。
陸恆正在“練武房”裡一拳接一拳的打着沙袋,不時地傳出“蓬蓬”沉重的擊打聲音。
自從陸帆成爲了龍騰特工的龍牙,陸老爺子天天嘴邊兒掛着“陸帆”的名字開始,他有空就會來這裡發泄,把沙袋假想成陸帆,然後一拳一拳的狠狠ko他。
“蓬”
陸恆又一拳將沙袋打偏,他甩了甩頭髮上的汗水,雙眼狠狠地瞪着在空中悠盪的沙袋,嘴裡唸唸有詞的自言自語地說着。
“哼打死你,我打死”
“蓬”
又一拳,陸恆狠狠一拳,將沙袋又擊飛開來。
“除了打架,你哪兒點比我強,爲什麼老爺子只喜歡你,不喜歡我”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背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難道你就這麼恨我嗎”
陸恆神情爲之一愕,他驀然的轉過身,當看到陸帆就站在身後不遠的時候,緊鎖着眉頭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怎麼,我不能來嗎”
陸帆的一句話,把陸恆問的啞口無言。說起來,這間“練武房”應該是陸帆獨有的待遇,自己出現在這兒,纔是不合事宜。
陸恆冷哼了一聲,摘下拳頭放到了一旁架子上,轉身就要離開。
就聽陸帆道了句:“站住”
陸恆立馬停住了腳步,然後轉身冷冷的望着他,問道:“你小子要幹什麼”
“難道你就不想解釋解釋春城市的事情。”
陸帆說着坐在旁邊一處沙發上,然後指了指另一張沙發讓陸恆坐下來。
陸恆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轉身回來坐在了另一張沙發上。他知道,陸帆早晚是要和自己攤牌的,他不懼怕陸帆,卻在擔心他將此事告訴老爺子。
要是讓老爺子知道,自己眼睜睜的看着陸帆身陷危險,而無動於衷,這樣的後果恐怕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陸恆板着一張冷冷的面孔,正眼都不瞧陸帆一眼。
陸帆輕聲嘆了口氣,說:“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陸恆,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以致於你對我的怨恨如此之深”
陸恆轉過了臉,冷冷看着陸帆道:“你沒有開罪我”
“那爲什麼你這些年以來,處處針對我。而且,在春城市和丁昊搞在了一起,那丁昊明顯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至於那丁昊是不是好東西,我不在乎”
陸帆見陸恆頑固不化,心裡對他失望極了這要是讓大伯陸建雲知道,恐怕就真的要將陸恆給逐出陸家了。
“陸恆,如果不說明白針對我的原因,我會將此事告訴大伯的。”
陸恆聽了陸帆的話,臉色勃然大變。他出身於軍人家庭,爺爺和父親都是偉大的軍人,自然家規特別的嚴,要是真讓父親知道自己在春城市幹得勾當,恐怕父親不會饒了自己。
“你這是在要挾我”陸恆眯起了眼睛,眼神裡透露着寒意。
陸帆神色淡然地回了句:“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哼從小到大,無論我陸恆多麼努力,爺爺誇的只有你,就連我父親誇的也是你你除了打架,還會什麼我學習比你好,而且非常年輕就步入了政界,而你”講到這兒,陸恆頓了一下,瞪着陸帆說:“你現在知道我恨你的原因了吧”
“至於嗎”
陸帆的臉我依然很平靜,在他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情緒的波瀾。
“當然我陸恆這麼努力爲了什麼,就是想讓爺爺和父親誇獎我。可他們沒有,連一句誇獎都吝嗇給我。有時候我在想,我倒底是不是陸家的人,爲什麼無論我多麼努力,可在他們的心目中,你永遠是最好的”
“你錯了”
陸帆從衣兜裡摸出煙,甩了甩手裡的打火機,點燃了一根悠閒的叨在了嘴上。
他吸了一口,轉身對陸恆說:“其實,在爺爺的心目中,你和陸毅也同樣的重要。只是他老人家不擅長於表達而已。還有大伯,在他的心目中,你們永遠是他最棒的兒子。”
聽到這兒,陸恆嗤笑了一聲,“陸帆,你以爲你是誰你真的很瞭解爺爺嗎你真的很瞭解我父親嗎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以前我很同情你,現在我很可憐你”
“你”
陸恆氣的騰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實在沒辦法和陸帆溝通下去。
陸帆瞧了他一眼,一邊吸着煙,一邊說道:“陸恆,我們是廄的四大家族,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們陸家,可是你卻和丁昊勾結。那丁昊絕對不是善類,我警告你,如果再和他在一起,可以肯定的說,那個遭殃的人一定是你”
陸恆鼻中冷哼了一聲,“你少在那裡唬我。告訴你,別以爲爺爺讓你回到了陸家,你就可以在陸家囂張跋扈了。這裡是廄,不比其它的地方,你離開部隊只是一個會武功的莽夫。打了人,是人承擔法律責任的。”
陸帆見陸恆冥頑不化,真是傷透了腦袋,沒想到他對自己的成見這麼深
“陸恆,我在這裡叫你一聲大哥我是真心勸你離那丁昊遠一點兒,如果”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恆打斷了,“得你這聲大哥我可擔不起。我眼睛又不瞎,能分明白誰是什麼樣的人”
說完,他轉身就走,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身體又轉了過來,直視着陸帆冷冷地說道:“陸帆,我警告你,你最好離好葉梓萱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完,將門狠狠一摔,揚長而去。
望着陸恆囂張離去的背影,陸帆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這陸恆和陸毅從小就對自己有意見,誰讓人家是一乃同胞的,自己只是他們的堂兄弟。
如果,這個陸恆繼續和丁昊搞在一起,恐怕被丁昊賣了還在幫他數錢呢。這件事情,還真的挺棘手,既不能告訴爺爺陸紅星,又不能告訴大伯陸建雲。
不管怎麼樣,這陸恆和陸毅還是自己族內的兄弟,陸帆不想做的那麼絕情,他想挽救陸恆,那麼就要消除他對自己的成見。
陸帆將最後一口煙吸完,隨手掐滅了菸蒂,然後戴着拳頭走向了沙袋。
這是他小時候練功用的東西,就算不戴手套,他也能一拳打爆。所以,他掌控着力道,一拳向沙袋擊出。
那沙袋頓時誇張的向外悠盪出去
練武房裡,不時的響起“砰砰砰砰”的拳擊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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